常聽家里的老人說過去的日子有多么不容易,特別有位老母親,她的經歷豐富,故事精彩,而且才思敏捷,口才甚佳,從解放初到三年自然災害,再從文革到改革開放。聽起來,真是傳奇。但印象深刻的也有老人的口中一個女人的辛酸。但謝天謝地,在她七十八歲的生日時,她還是很健康。
她的老伙伴,也是老頭子已八十歲,到是特別樂觀,對于過往的生活他幾乎只字不提,只是想著如何活到一百二十歲。天天鉆研養生之道,縱然倆老口爭爭吵吵,絕大多數時間他也是對老伴唯首是瞻 ,但原則問題堅決不讓步。因此,大家都沒覺得他過的不容易,還是挺好的。
這對老夫妻,也是我的父母親,是我對男人與女人最初的印象。男人關注目標,女人注重過程。男人善行,女人勝言。男人穩重,女人輕靈。男人表現理性,女人相信感覺。
原以為男人與女人的界定是件特別復雜的事,但看看家里那對老夫妻,其實男女本有自己的定性,并不是一門需要太過揣摩與學習的學問,當然要做學術研究的就另當別論了。
大多數男人過日子講究簡單,直接實在。衣服款式大眾,夠換就行。一日三餐吃飽就好。住得干凈寬敞,行要簡捿方便即可。就是搞藝術、設計的男人雖說會注重細節,但深刻的探究,也會回歸簡捷明快的氣質。
生活中女人卻恰恰相反,無論衣食住行都往復雜的方向過,沒有例外。她說不會呀,我是女人,我也很簡單。她也試著讓自己簡單,但那是簡約不是簡單,此處已省略了很多很多。還有她行事簡約的背后,已有一萬頭草泥馬飄過,但表面上還是一幅單純至極的樣子。
不可省略的她會固執的保留在生活里。如同每天的新衣服,聚會前的淡妝,節日里的小聚,紀念日的禮物,這些如同一種儀式的存在,必須的,可以隨時讓一個復雜而又容易走失的女人,充滿足足的存在感。
女人很空靈,稍不注意飄浮了。不得不說,女人的聰明在會搞事情,這事情就是儀式感,總會做得恰到好處,如一根繩子,把男人和家牢牢的撰在手里。
我從小生活在一個大家庭里,每周一小聚,每月一大聚,印象中,媽媽特別好客,擅長烹飪 ,美味總是讓已嫁的姐姐們回娘家,順帶有幾個街坊鄰居朋友,一到周末家里總是熱鬧非凡。
這還不說,每月總會有人過生日,那是一大聚,要到外面去擺上幾桌,頻頻的觥籌交錯 ,讓我想起有一個當時特別流行的相聲,專門諷刺那種隨時找理由聚會的人,從國內吃到國外,從天上吃到地下,海陸空全方位不放過。笑過以后,發覺九十年代真是吃的崛起,吃都上升到了有儀式感,從環境裝修,從菜色味道,從物種花樣,越獨具匠心越讓人 趨之若鶩。
后來,吃就是一種文化了,有人說,中國的二十四節氣還有特殊含義,就是為親戚朋友安排好了聚會的時間,可以半個月固定聯絡,正好契合了傳統文化。這也是一種儀式化嗎,應該有人會這樣做,甚至有的人隔三差五都要聚,反正,聚是我們的需要。
天啦,我想說什么,說儀式感在生活中無處不在。說男人與女人構造不一樣,所以對儀式感的理解也會不一樣。說吃喝拉撒就是一種儀式。說每天都生活在儀式里。這些都是,又都不是。
我認為,在對的人面前做對的事,儀式感就象呼吸中的一口長氣,平常不覺得,一呼一吸,等有那么一刻你覺得可以放輕松時,你就長長的呼吸一口氣,讓你更放松,更自由。精心準備的儀式就是這樣自帶驚喜、歡愉和對自己說“去他媽的一切,開始享受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