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崽離開后,傲嬌家主追妻火葬場(尚希辜聞)完整版免費閱讀_(帶崽離開后,傲嬌家主追妻火葬場)全章節(jié)免費在線閱讀_帶崽離開后,傲嬌家主追妻火葬場(尚希辜聞)全本免費在線閱讀_尚希辜聞全文閱讀_尚希辜聞《帶崽離開后,傲嬌家主追妻火葬場》最新章節(jié)閱讀_(尚希辜聞)熱門小說
主角配角:尚希辜聞
簡介:說了她就會聽吃了飯,滄嶺主動開口道:“家主,去莫山草原我來開車吧”黑尾忙道:“不,我來開吧”辜聞看了他們一眼:“不用了,我自己開”尚希愣了一下,所以這一次出行,就他們?nèi)藛幔克€以為會是浩浩蕩蕩的一群呢最終,辜聞開著另一輛黑色的賓利,從車庫里出來,尚希在看到里面的兒童安全座椅時,已經(jīng)不驚訝了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青城的五月,不冷不熱她帶了兒子喝水的小水壺,狼奶粉,怕去了那里冷,又帶...
這輛車特意改裝過,尚希和兒子做一邊,辜聞坐在對面,中間隔著一張小桌板。
尚寶抓著媽媽的手,一雙眼睛緊盯著對面的人。
辜聞系好安全帶后,盯著他的幼崽:“問你呢,你在兇誰?”
尚寶緊抿著唇瓣,小聲悶悶道:“你是爸爸。”
辜聞嗓音輕了一分:“嗯,我是。”
“哦。”尚寶抬眸看了一眼他,飛快收回目光,開始晃悠著小短腿,頭頂上的呆毛也隨之搖晃。
辜聞又道:“以后需要什么,跟我說。”
尚寶抿了抿小嘴唇:“哦。”
然后,辜聞的視線不經(jīng)意間看向尚希,那女人一只手支著下巴,側(cè)著臉,溫柔地盯著幼崽,她的手輕輕的摸著幼崽的頭發(fā),有時候會理一理幼崽的衣領(lǐng)。
眼里,動作間,都是流過的愛。
辜聞看了一會兒,才移開目光。
半個小時后,到了。
尚希沒想到到了幼兒園校長、副校長以及老師們早就在校門口等待,畢恭畢敬,笑容滿面的歡迎他們。
“辜總,您放心讓孩子來我們學校,我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
辜聞似乎習慣了這種恭維態(tài)度,神情淡然:“不用區(qū)別對待。”
“是是是,那當然,我們都懂。”
辜聞低眸看著小家伙,冷淡的眉目間略有緩和,他蹲了下來,看著兒子,放低聲音道:“你只要快樂就好。”
他不需要幼崽學習人類的那一套,考多少分,認多少字,得多么優(yōu)秀。
那些,看幼崽自己。
以后長大了,他想繼續(xù)呆在人類世界,還是回雪山,都隨他開心。
君臨幼兒園,就是這么一所自由輕松的幼兒園。
尚寶想了想,問:“快樂就是開心叭?只要跟媽媽在一起,我就開心。”
他就像一顆小甜豆。
尚希聽到這話,心窩子暖呼呼的。
辜聞聽出了意思,嗯了一聲,保證道:“沒人能搶走你的母親。”
狼人族在幼崽期,分兩個極端,一種是黏著母親到了極致,一種是不黏著的,幼崽知道那是母親,也在乎母親,但不會黏黏糊糊走哪跟哪。
他就是后者。
尚寶抱了抱媽媽,猶豫了下,也抱了抱爸爸,頭也不回地進學校了。
他向來懂事,從不會哭鬧耍賴。
尚希看著兒子漸行漸遠的小背影,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幼崽一走,辜聞輕咳一聲,道:“我先送你去花店里。”
接下來,就是他們兩人獨處了,這女人不會趁機示好吧?
尚希也沒推辭,上車,她想,今天要早早關(guān)店,來接兒子。
兩個人都各懷心思。
辜聞時刻保持警惕,他抬起薄而冷的眉梢,盯著她。他要預防尚希的一舉一動,他可不想當場露出耳朵尾巴。
然后…
他的目光跟隨著她的動作移動,就見那安全帶把她胸部勒出了一個弧度…
嘖,意識到自己的視線,他移開了目光。
這一路。
尚希有點擔憂兒子能不能適應(yīng)新學校,一句話沒說。
辜聞繃著神經(jīng),等尚希的示好,等了一個寂寞。
“那我先下車了,辜先生,再見。”
尚希下車,頭也不回。
辜聞:?
她居然放掉了兩人獨處的絕佳機會!!
將車停在了路邊。
一貫低沉的聲音的聽不出什么情緒。
“他死了。”
尚希愣住:“什么……什么意思?”
“被完全墮落的狼人吃了。”
尚希瞪大眼睛,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愣住了。
“尚希,聽著,我現(xiàn)在很認真。”辜聞坐在駕駛座,抬眸,從后視鏡直視她的雙眼:“灰尾的事,跟你無關(guān),這就是我的想法。”
辜聞默了默,道:“至于其他狼人的想法,你別放在心上。”
尚希不知道瞪大眼睛多久才回過神,灰尾死了?
竟然…死了?
被那種完全墮落的狼人一口一口咬著吃了?
很疼吧?
灰尾的死,是她的原因嗎?尚希努力讓自己冷靜想,她腦海里亂成一團,不是她的原因?可她的心里卻揪起來了。
好像無論怎么想,她都脫不了干系。
她猛地想到早上,沒有狼人下來吃她煮的食物,樓梯口碰到綠尾,他那僵硬的笑,逃離避開她的背影。
所以,不是她為難自己偏要怪自己,那群每天朝著她熱鬧打招呼的狼人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說明了問題。
他們在怨她。
“你說…跟我無關(guān)?那跟誰有關(guān)呢?”尚希怔怔開口。
辜聞握緊了方向盤:“起因是我,不是你。”
他如果早早對灰尾說,讓尚希來南風苑,并沒有讓他多么煎熬痛苦,不情愿。
他如果不一開始就在狼人群里毫不掩飾對尚希的抵觸。
灰尾不會為了他大半夜去嚇尚希。
他只是沒想到…
二十歲的狼人,離了南風苑,會死。
其實他知道,對尚希,他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想法,尚希也還是會痛苦,不好受。
他和尚希,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居然一起站在尖銳的利器上。
尚希后來回想。
原來,她和辜聞就是從現(xiàn)在開始,有了一點他們復雜關(guān)系之外的一根線的。
——
謝謝評論催更禮物嗚嗚罒ω罒
另一邊。
把時間拉回昨天下午。
周自悠看著趴在玄關(guān)處,閉著眼睛的灰黑色大狼,站在桌子后面小聲道:“你…睡著了嗎?要不要回床上休息。”
“還是走不動,呃…我背你回房間吧?”
就那么躺著也不是個事。
灰尾一聽到這女人要背他,猛地張開眼睛。
他才不想跟她那么近距離接觸!
他呲牙低吼一聲。
周自悠嚇了一跳。
“那…那你就在那兒吧,隨你高興。”
膽小的女人忙躲回了房間,灰尾又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他聞到一陣肉香,慢慢醒了過來。
那女人遠遠站在一旁,他面前放了兩個大盤子,一個盤子里是生豬肉,一個盤子里是熟豬肉。
邊上,還放了米飯。
灰尾:……
“你要吃哪種?我…就水煮了一下。”
灰尾閉上了眼,不聽不看不吃。
誰知道這純?nèi)祟愑袥]有下毒?
他只要靜等體力恢復一些,離開。
然后,晚上。
他躺在玄關(guān)那兒,動不了。
周自悠穿著睡衣,最后問他:“那個,你真不回房間睡嗎?要去你就動動耳朵,或者甩甩尾巴?”
對方耳朵尾巴都沒動。
周自悠等了一會兒,進了房間關(guān)上門。
她好說歹說,也累。
只是在睡前,丟了一條毯子過去,把對方蓋住了。
第二天。
灰尾醒來,看著自己身上的粉紅色毯子,瞪大眼睛下意識嗷嗚一聲,準備跳起來把毯子甩開,但只是在腦子里想象了一遍。
他的身體一動不動。
一晚上了,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
早上,周自悠煮了肉,對方還是不吃。
“你不吃會死的!你還受了那么重的傷。”
高大冷漠的男人站在門口,穿著講究,他問:“你叫尚希?”
“…是。”
“你的右邊胸部,是不是有塊紅色的胎記?”
尚希臉色一紅,眼里帶了絲怒意,對于第一次見面的男女,他這話屬實有點冒犯。
如果說他是耍流氓,那他的表情也太冷漠了點,他的聲音也不帶一絲感情,說是耍流氓,更像是審訊者。
可這個男人怎么知道她右胸部上有……
似乎看她不好意思開口,男人短暫沉默了一下,盯著她,再次問:“四年前在王城之都酒店,你是不是進錯過房間?”
尚希一驚,猛地抬眸。
她處在深深的震驚中,她當然記得四年前那改變她人生的那一晚,如果不是那一晚,她不會懷孕,更不會有孩子。
“你怎么會知道……”
男人抿了抿唇:“那晚上是我。”
尚希瞪大眼睛,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五年前,剛讀大二的她,在朋友生日宴結(jié)束回酒店時,進錯了房間,躺錯了床。
她醉醺醺的以為出現(xiàn)幻覺,她竟然在房間里的大床上,看到了一只黑色的大狗狗,尚希從小就喜歡貓貓狗狗,只是寄人籬下不能自己養(yǎng)。
那時候的她膽大無比,爬上床就開始擼狗,也不怕被咬。
再后來,不知道怎么大狗不見了,床上多了一個十分好看的男人。
她以為是單身太久了,做了春夢,無比配合。
第二天天不亮就被電話轟炸醒來,迷迷糊糊拿起電話接聽,得知養(yǎng)了她十年的老奶奶去世了,她當時慌得六神無主,下了床就跪倒在地。
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大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背對著她。
不是夢,她以為的春夢是現(xiàn)實。
但顧不了那么多了,她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連男人什么樣都沒看清,忍著身體的不適,離開了酒店。
尚希從小父母雙亡,輾轉(zhuǎn)于各個親戚家,直到十歲那年,一個遠房親戚奶奶看她可憐,帶走了當時住在二伯家的她。
這些年,奶奶對她很好,她還想著畢了業(yè),孝敬奶奶。
哪里想到她竟然在七十歲這一年,去世了。
尚希接受不了,她這么多年才遇到一個真正愛她的人,可是這個人也走了。
悲傷、痛苦、絕望如同厚重的烏云,壓在她的頭頂上,她甩不掉它,她走到哪它跟在哪兒。
漂亮的風景、美味的食物,都驅(qū)散不了頭頂那塊烏云,她覺得一切都沒有了意義,就在那時,她懷孕了。
“你是難受孕體質(zhì),這個孩子,也許是你唯一的孩子。”醫(yī)生說。
于是…
尚希休學了。
從小到大,她每到一個親戚家,永遠都融入不了他們一家的其樂融融,她站在邊緣看著。
爸爸媽媽、兄弟姐妹,這些血親她沒有,但她以后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沒有人會知道她有多想要自己的孩子。
她要生,這孩子,她必須得要。
奶奶那老舊的房子被她兒女們收回去了,她沒地方可去,帶著一個嬰兒,學也上不起,租了便宜的房子,埋頭找活干。
她又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日子最苦的時候,一天打幾份工。
可她把孩子綁在背上干活時,聽到他在后面咯咯笑,她就覺得很幸福。
這世上,愛她的人少,嫌她的人多。
血親之間帶來的幸福感,多少錢都彌補不回來,那里永遠空了一個洞。
她萬萬沒有想到,那個比鬼還神秘的男人,會找上門。
此刻,男人看了看破舊的樓道,生銹的欄桿,幾不可見的皺眉。
“你這些年,帶著孩子就住這種地方?”
尚希嗯了一聲。
不過,她正打算搬家來著,她買的新房可以住人了。
“我是辜聞。”男人的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的起伏:“我來接你們母子,換個地方住。”
他明明在正常說著話,雙眼凌厲地上挑著,黑色瞳孔冰冷沒有溫度,不像是…人類的眸子。
這種感覺,尚希覺得很熟悉,因為,她兒子偶爾就是這樣,一雙漆黑的大眼睛里,沒有任何東西。
像冰冷漆黑的黑曜石。
感覺…像某類獵食性動物的眼,看得人心里發(fā)毛。
她想到了狼。
活了二十五年,她遇到過很多人,特意直視過很多人的雙眼,可只在這個人和兒子身上,有過這種感覺。
不是她的錯覺。
“你怎么找到這里的?”她盯著辜聞,也許是看多了兒子的眼睛,她并不怕這男人的眼睛。“你那晚…是不是吃了點東西?”
當年,以為是在夢里的她起初配合,后面受不了想躲,她甚至以為她會是第一個做春夢死在夢里的人。
辜聞沉默了兩秒,道:“你可以當做我吃了東西。”
事實上,那一晚是他一年一次的發(fā)、情期,那一次,竟然提前了三天。
他就近找了個酒店,等待救援。
結(jié)果,一個人類女人闖進來,對他又摸又抱,他的耳朵、尾巴身體全都不放過,幾乎摸遍了他全身……
因為祖父是人類,辜聞體內(nèi)有少部分人類基因,
并不是妖怪那么邪乎,這世界上,本就不只有純?nèi)祟悺?/p>
只不過人類狂妄自大,認為只有人類一族。
狼人族一直以來都生活在最寒冷的遙遠雪山,直到近年來人類建造城市,他的祖母被吸引,下山遇到了身為純?nèi)祟惖淖娓浮?/p>
當年,當他清醒過來后,他已被族人帶到了雪山,發(fā),情期會持續(xù)五天,只須進入雪山獨有的冷潭泡兩天,就能解決。
狼人族一生只會有一個伴侶,并不像人類以及其他族類那般三心二意,在沒遇到那個人時,他們寧愿一年又一年地泡冷潭度過,也不會隨便找人解決。
可笑近年來純?nèi)祟愐苍谧非笠簧皇酪浑p人,他分明看到那些純?nèi)祟惍斆嬉惶妆澈笠惶祝灾肜锟粗伬铮咴诮稚蠣恐閭H的手眼神卻盯著別人。
做不到卻虛偽地保證著無用的承諾。
他極度看不慣純?nèi)祟悓Υ閭H的不忠。
所以他很小時候就發(fā)誓,他的伴侶絕對不可能是純?nèi)祟悺?/p>
純?nèi)祟愗澙贰⒔圃p、懶惰、虛偽、不忠,就像他那該死的祖父。
祖母因為狼人族的天性,對祖父一生忠誠,陪著他打拼事業(yè),他卻在有錢之后愛上了純?nèi)祟悾€好最后醉死街頭。
祖母卻離不開純?nèi)祟惖氖澜缌耍^續(xù)打拼事業(yè),將商業(yè)王國一代傳一代。
辜聞就是這一代最優(yōu)秀的繼承狼。
但,他因為提前到來的發(fā),情期,和一個很主動的純?nèi)祟惻税l(fā)生了最親密的關(guān)系。
族人告訴他,來酒店接他時,房間里空無一人,那女人早就跑路了。
進他房間,那般撩撥勾引,睡完就跑路了,也是,純?nèi)祟愝p浮、隨便,他早該清楚。
狼人族一生只會有一個伴侶。
他要么去找那只純?nèi)祟惻舜罨镞^日子,要么孤獨一生。
那女人跑路了,他不打算去找她。
他當時剛接手公司,忙得腳不沾地,下了雪山就開始工作,便把這事拋到腦后,不過是孤獨一生,有什么難。
公司的事更讓他頭疼,族人太少,公司里純?nèi)祟惛啵勆獯蚪坏赖囊彩羌內(nèi)祟悺?/p>
他不擅長和純?nèi)祟惸行浴⑴詼贤ǎ嗵帯?/p>
純?nèi)祟惪傁矚g在身上噴一些刺鼻的香水,他很不喜歡。
他以為他和那個發(fā)生關(guān)系的純?nèi)祟惻舜松贌o瓜葛,畢竟人類太多了,隨便一座城都裝滿了純?nèi)祟悺?/p>
可是昨晚。
月圓之夜,夜深人靜時,他聽到了幼狼的呼喚聲。
奶聲奶氣的,還是一只幼崽。
當他追過來時,竟然聞到了他自己血脈的味道。
那是…他的幼崽。
他只和一個純?nèi)祟惻税l(fā)生過關(guān)系。
他沒想到那女人懷孕了,還把幼崽生下來。
每一只狼人族的幼崽在四歲半時,需要喝雪山之巔的泉水,不然骨骼發(fā)育會疼痛難忍。人類的藥物無效。
他用了一晚上時間。
找到了那個純?nèi)祟惻耍邢!?/p>
他想接走他的幼崽,可資料上,這女人這些年起早貪黑,一個人養(yǎng)幼崽辛苦極了。
幼崽不是他一個人的。
幼崽在他不知情下出生,這些年他什么都沒做,他沒資格帶走。
那么,便將母子倆都帶走。
他眉頭緊皺,沒耐心道:“你不用想著拒絕、反抗那些沒意義的事情。我不會允許我的孩子住這種地方。”
“你只準點頭,懂么?”
尚希盯著他那張和兒子酷似的臉,慢悠悠哦了一聲。
其實她壓根兒…也沒想過拒絕、反抗啊。
俗話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既然是孩子親爹找上門了,她當然會成全他那無處安放的父愛啊。
她轉(zhuǎn)身進屋:“我要看你和孩子的親子鑒定書。”
辜聞 :“可以。”
“那搬去哪兒?你說,我看看合不合適。”
辜聞沒想到這女人還挺識時務(wù),好說話,他臉色稍緩:“青城半山腰,南風苑。”
“進來坐。”
辜聞猶豫了一會兒。
才踏進了屋子,他站在門口,打量著這房子,光線太暗了,墻壁泛黃,沙發(fā)偏舊,房子很小,幾十平米。
打掃的還算干凈,東西擺放整齊。
木桌子下放著一個綠色的充氣騎馬,一看就是孩子的玩具。
墻壁上貼著過時的認字貼、認顏色貼、認動物貼。
很有生活氣息。
看得出來,母子倆的生活雖窮,但處處透露著溫馨。
他注意到門邊,有量身高劃線。
最后一個劃線快到他大腿的位置。
那幼崽,長得還算高。
畢竟,他一米九六。
房間里的氣味不算難聞,幼崽的奶香味很濃,他漆黑的眸子柔和了一下。
幼崽在房間里。
他背著手看著窗外,小小的陽臺上,掛著一排衣服。
有幼崽的,有尚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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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幼崽的房間傳來聲響,他似乎聞到了什么味道,小聲咆哮著。
辜聞抬腿慢慢走了過去,到了房間門口。
站在床上的幼崽,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白色短袖,長度到了膝蓋,露出肥嫩的小短腿,那張肉嘟嘟的包子臉上,一雙漆黑的大眼睛兇狠地盯著他。
小嘴張著,露出兩個小尖牙,咆哮著威脅他:“嗷…嗷嗚!”
奶聲奶氣的咆哮著。
因為快到四歲半了,他骨骼發(fā)育,喝不到冰山之巔的泉水,他身上難受著,小包子臉都發(fā)紅。
尚希是純?nèi)祟悾粫詾橛揍贪l(fā)燒了。
她不會知道,晚上幼崽骨骼發(fā)育得不到泉水滋潤,會有多痛。
“嗷!!嗷嗚!!”幼崽還在咆哮,他在試圖趕走這個危險的入侵者,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入侵者很強大很危險。
他要保護好媽媽。
“嗷嗷嗷嗷!!!”他叫的更厲害了,也許是受了同族氣味的威脅影響,他黑色柔軟的頭發(fā)兩邊動了動,突然冒出兩只毛茸茸的黑色狼耳朵,因為還是幼崽期,那耳朵又小又短。
那不是純?nèi)祟愒撚械亩洹?/p>
“嗷…”幼崽的咆哮聲瞬間卡住了,發(fā)出一個短暫的音節(jié),便止住,他也感覺到了什么,慌忙抬起小胖手捂住耳朵。
怕被人看到,更怕被媽媽看到。
他以為,媽媽沒看到過。
小小年紀的他,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與別人不同。
這個世界,與別人不同,就是錯。
他好像是小怪物,
他捂著小耳朵,撅著小屁股,躲進了被子里,但,純黑色的小尾巴還露在外面。
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尚希跟門外的人談完話,往屋里進,看到辜聞?wù)驹陂T口,她皺眉,大步走了過來。
辜聞就看到,床上的小家伙更慌了,在被子里亂拱,使出吃奶的勁兒,想把尾巴、耳朵收回去。
辜聞開了口:“張嘴,深呼吸三下。”
他在教。
幼崽愣了一下,隨即,他似乎跟著學了,身后的小尾巴瞬間消失了。
尚希也到了門邊,壓低聲音道:“辜先生,孩子睡了,你別吵醒他,他不舒服。”
說著,她往房間一瞥。
就見床上鼓起了一個小鼓包,睡著的人是不會有那種形狀的。
“寶寶,你醒了?”她眼前一亮,走了進去:“好點了嗎?是不是還難受?”
小家伙露出小包子臉來,臉竟然更紅,滿臉是汗,是剛才慌了憋出來的。
這一幕落在尚希眼里,卻是在她心里狠狠扎了一下,她瞪大眼睛,撲了過去,手發(fā)抖的摸著兒子的小臉,“怎么回事?是不是又發(fā)高燒了?我們?nèi)メt(yī)院,媽媽帶你去醫(yī)院。”
半個月了,去了醫(yī)院也沒用。
明明是發(fā)燒的癥狀,醫(yī)生卻說沒任何問題。去了十幾家醫(yī)院,一點用都沒有。
有醫(yī)生還懷疑她的精神狀態(tài)。
說他兒子根本沒問題。
她比誰都清楚,她的寶寶生病了。
可是她無能為力,她不能替他疼,每到晚上,兒子就會疼得滿頭大汗,那么小一團,死死抓著她的手,他疼啊。
尚希想到這兒,眼眶一紅,心里難受,渾身發(fā)抖,準備抱著兒子就走。
“我知道他得了什么病。”辜聞開口。
尚希停住。
“我可以救他。”
“他身上有一些純?nèi)祟悰]有的東西,你應(yīng)該看到過吧。”
幼崽還在躲藏,可朝夕相處四年,身為母親,怎么會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
幼崽,過于天真。
尚希微微一僵,抱緊了孩子。
辜聞不喜歡彎彎繞繞,他耐心不好,長話短說:“我是他父親,你不用防備我。他有超過一半的狼族血脈,你用人類的藥物對他沒用。”
辜聞話一落下,尚希懷里的幼崽似乎累了,頭上的小耳朵刷的一下又冒了出來,他沒精力維持了。
特別是辜聞在,那種生來就有的味道刺激著他。
可是媽媽在,他慌忙伸出小胖手捂住,遮擋。
他無助地往尚希懷里鉆:“不看,媽媽不看,嗷…不看…”
尚希看到了,她早就看到了。
就在這半個月里,她看到了。
辜聞看著這一幕,皺眉,聲音沉了一分:“你帶給了他壓力,他害怕讓你知道。”
尚希心一抖,抱緊了兒子:“沒事,沒事,看到了也沒關(guān)系,媽媽覺得很可愛,別怕,別怕。”
她的唇混著眼淚親在兒子的小耳朵上,“媽媽早就知道了,有什么關(guān)系,媽媽最愛寶寶了,對不對?別怕。”
幼崽慢慢被安撫下來,瞪大眼睛偷看媽媽:“媽媽?”
他的毛茸茸小耳朵被媽媽輕輕摸著,媽媽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嗷!媽媽真的不害怕呀!
他開心了,在尚希懷里笑了,露出兩個小尖牙來,然后眼睛緩緩閉上,睡了過去。
尚希待兒子徹底睡著了,才出了房間。
她抹了抹眼淚,看著辜聞:“我不管你是什么狼人族野人族,我只要孩子能恢復健康。”
當晚。
東西都來不及收拾,尚希就帶著兒子跟辜聞走了。
青城山上的豪宅莊園內(nèi),地下深處,像是冬天似的,冰雪一片。
這是辜聞花重金打造的冰室,設(shè)施頂尖,能完美把溫度保存在最冷的時候。
冰雪中心,有一小汪藍色的水。
這是很久以前,辜聞從雪山之巔帶回來的泉水。
尚希坐在陌生漂亮的大房間里,無暇顧及四周,眼里只有兒子紅彤彤的臉蛋兒,她的心都揪緊了。
怪不得,怪不得去醫(yī)院檢查不出問題。
她都覺得自己荒唐,跟一個認識幾小時的男人走。
如果辜聞是騙她的,是耍著她好玩的?又或者是想要孩子的命……
不,想那么多沒用了。
她沒辦法了。
一個絕望的母親,她只得將希望放在這個陌生男人身上。
畢竟,兒子和他長得很像,親子鑒定她也看了,她只能相信。
辜聞一進房間。
尚希就猛地站起身,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跑了過去:“辜先生,藥拿來了嗎?”
她離得太近了。
辜聞停住步子,微皺眉:“離我遠點。”說完,繞開她,走向床邊。
狼人族很在意和雌性的距離,他們只會和伴侶親密無間。
雖然他和尚希發(fā)生過最親密的關(guān)系,但,尚希不是他的伴侶,她是那一晚勾引完他,睡完就跑的純?nèi)祟悺?/p>
對于她,他稱不上厭惡,但不喜歡就是了。
他們以前不可能,今后也不可能。
幼崽的存在改變不了他的態(tài)度。
“你們純?nèi)祟惥褪沁@樣,動不動就拉拉扯扯。”他輕嘲。
尚希此刻滿心都是孩子,也不計較他的態(tài)度,她跟著他,遠遠站在身后,盯著他手里的玉瓶。
他打開蓋子,一股白色霧氣從瓶口冒出。
“把幼崽叫醒。”
尚希回神,爬上床,把兒子小心翼翼抱在懷里,輕輕搖晃:“寶貝,先別睡了好不好?吃了藥再睡,吃了就不疼了。”
小家伙輕輕睜開了眼睛。
尚希伸出手:“給我吧,我喂他。”
辜聞輕嗤:“你拿?冰山之巔的冷泉水,你以為你能碰?”
純?nèi)祟惖氖謺衽龅綗t的鐵一樣,有一種灼燒的疼。
尚希頓了頓,覺得這人怎么說話嗆人的很,抿唇:“你行你來。”
辜聞沒說話,將瓶口對上幼崽的嘴,然后尚希就看到,他兒子像喝到了瓊漿玉露似的,大口大口喝了起來,一瓶很快見底。
“一天一瓶,睡吧。”辜聞伸手摸了摸幼崽的頭。
“他今晚不會痛了。”
尚希皺眉:“我守著他。”
她不放心。
辜聞在她黑眼圈,略微憔悴的臉上停留一瞬,扯了扯唇:“隨你。”
他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一晚,尚希一夜沒睡,她的孩子時隔半個多月,終于安穩(wěn)睡了一覺。
她兒子真的有救了。
她勾著唇笑了,這半個月她也沒怎么休息,此刻壓力一放,終究是忍不住,就那么滑倒,睡在了大床邊,厚厚的白色地毯上。
她連去床上的想法、精力都沒有了。
早上七點。
辜聞踏入房間,看到地上躺著睡著過去的女人,頓了一下。
他在幼崽身上看了一圈,放下心來,轉(zhuǎn)身離開。
至于躺在地毯上睡著的女人,他沒在看一眼。
他不想碰這個純?nèi)祟惻恕?/p>
但,她畢竟是幼崽母親。
叫別人抱吧。
這宅子里,有狼人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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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食用指南:想看女強、大女主、裝逼、有大女子主義的寶兒可以退了。男主控的也別看,男主后期舔得一匹。
以上,請再看一遍,畢竟,這只渣作者很兇會回罵哦。
提醒:男主是一只自作多情、自我攻略的孤狼,不要用正常人的眼光看他,他很多想法都是有病!沒辦法,他只能算半個人。
愛上女主后是妻管嚴,一生一世忠誠于女主,十分守男德。
狼人族設(shè)定年齡:普遍能活三百歲甚至更多。
提醒:本文劇情主要是養(yǎng)崽偏日常平淡,全員異性戀。
甜寵,結(jié)局HE。
六點。
尚希關(guān)了門,準備去買幾身衣服穿,明天尚寶要轉(zhuǎn)到新幼兒園去,她想穿體面點。
買衣服最好叫審美在線的朋友一起去,不然容易翻車。
南思早就帶著孩子回去了,她兩個孩子帶著,叫她也不方便。
正好她另外個最悠閑的單身朋友打了電話過來。
“喪喪,你人呢?我聽人說你搬家了?你居然沒跟我說?”
尚希這才想起來,這幾天的經(jīng)歷就像一場夢,她忘了跟朋友們說搬家一事。
就剛才跟南思提了一嘴,尚寶親爹找上門了,搬了家,別的她都沒多說。
狼人族身份特殊,黑尾他們肯定不想真實身份被說出去吧。
這事,她真不方便說。
二十分鐘后。
尚希把車停好,牽著兒子,在青葉街和朋友見了面。
這條街是青城女人買衣服的首選,整條街都是賣衣服的,這里聚集了全國知名品牌的衣服,前半條街是平價,越到后面,衣服會越貴。
遠遠的,就見一個穿著裙子的女人跑了過來,“尚寶貝!!來,小姨抱抱。”
尚寶任由對方抱著他,抿了抿小嘴唇,喊人:“小姨。”
“病好啦?真棒!戰(zhàn)勝了病魔,從今以后,你將戰(zhàn)無不勝啦!”
尚希聽笑了。
她這朋友,是她小學就認識的,叫周自悠,她自己改的名字,現(xiàn)在是一名全職漫畫作者,挺厲害的,已經(jīng)在青城買車買房。
“還笑,”悠悠轉(zhuǎn)眸瞪她:“你搬家了不跟我說?我們友誼的小船已經(jīng)翻了。”
“別生氣,我錯了。”
說著話,他們開始走。
尚希說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除了狼人。
周自悠聽完,傻眼:“你擱這畫漫畫呢?我可是漫畫作者!孩子親爹找上門,搬家,轉(zhuǎn)學,這才幾天的事啊?”
“那男人是誰啊?怎么找來的?他想搶孩子的嗎?他人怎么樣?”
尚希正準備說話,就看到對面大樓的大屏幕上,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走著,為首的那個,很眼熟。
她抬手朝著那個方向指了指,“喏,就是他。”
周自悠順著方向看過去,斑馬線邊,站著一個五十來歲大叔的身影。
“哈????”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尚希嘖了一聲,一看就知道她看錯人了,索性伸出手抬高她的下巴,“往上看,大屏幕里,你看看尚寶和誰長得像。”
兒子和辜聞長得很像,尚希看著辜聞在大屏幕里走著,好像是參加什么商業(yè)活動,晃眼的燈光打在他身上,他那雙眼冰冷上挑著,薄唇抿緊著。
“看到了嗎?”
周自悠:“我沒戴眼鏡啊。”
尚希:“……”
“等會會兒,”她從包里掏出眼鏡,戴上,仔細一看,驚叫出聲。
“臥槽!是那個咕咕咕咕…辜家的叫什么咕咕咕……辜聞?”她低頭捏了捏尚寶的臉,又抬頭看,“媽呀,以前沒往這方面想,放大版在那邊,縮小版在我手里。”
“他什么意思?就接你們母子過去住?”
尚希想了想,嗯了一聲。
“他人怎么樣?我聽說他吃飯都要十幾個人伺候呢,在家里當皇帝那種,他們家吃的肉,都是草原上運過來的,他人特別傲慢,總是臭著臉,好像很看不起人。”
尚希聽完,居然覺得好像…沒毛病?
辜聞吃飯,是有十來只狼人搖晃著尾巴圍繞著他。
那天聽代岑說去北方草原訂單子,黑尾問牛羊肥不肥。
至于在家里當皇帝,那些狼人叫他家主,聽他的話,也勉強算吧。
總是臭著臉,很看不起人,這是字面意思了,她作證,是對的。
周自悠瞪大眼睛:“喂,你的沉默震耳欲聾誒,網(wǎng)上傳言是真的?”
“好像…是這樣吧。”
周自悠臉色微變:“他對你怎么樣?你該不會……是他強迫帶走的吧?喪喪。”她眼里流露出擔憂來。
“那倒是沒有,”看到好友想多了,她斟酌了一下,道:“他是因為孩子病了過來的,他那兒有醫(yī)生能治尚寶的病。”
“噢,原來是這樣。我就說你怎么搬家這么快。”
知道尚希母子安全后,周自悠便放心了,才開始進店里幫她挑選衣服。
買好衣服后,又吃了點東西,時間指向晚上九點了。
各自打道回府。
尚希系好安全帶,開車回去。
尚寶坐在兒童安全座椅上,睡著了。
她輕輕抱著兒子下車,一只手提著幾個袋子,還沒進大客廳,狼人們嗷嗚聲傳來。
“回來啦!尚希回來啦!嗷嗚!”
“家主,尚希回來啦!”
“家主,不要再擔心啦。”
尚希隱隱聽到了辜聞?wù)f了句“閉嘴”。
她有點想笑,辜聞會擔心她?應(yīng)該是擔心他的幼崽才對吧。
要給尚寶喂冷泉呢。
紅尾接過尚希的袋子,轉(zhuǎn)過身蹦了回去,“幼崽睡著了,噓!!”
瞬間,大客廳安靜下來。
尚希抱著孩子,穿梭在狼人當中,她沒出聲,只微笑著點頭打招呼。
路過在沙發(fā)上坐著的辜聞時,她想到這人是收她房租的大房東,做人嘛,還是要圓滑點,所以也笑著點了點頭,當做打招呼。
辜聞聞到了一股純天然的花香味,這女人今天去花店了,味道還不算難聞。
下一秒,就見女人轉(zhuǎn)過頭看他,露出一抹笑來,那雙眼睛彎著,似藏著柔情。
辜聞一頓,直接移開了目光。
這女人,又在示好了。
尚希要是知道辜聞內(nèi)心所想,估計得吐血。
她進了房間沒多久,辜聞就取了冷泉過來,幼崽聞到冷泉的味道,就張口喝了起來。
尚希識趣,遠遠站在邊上。
她可不想又不小心碰到這只狼后,被他冷冷瞪著。
辜聞淡淡瞥了她一眼,問:“你沒衣服穿?”
“啊?”
辜聞卻只說了這一句,走了。
這女人那么晚都要去買衣服,這話他都多余問。
尚希第二天早上才明白辜聞的那句話的意思,有服裝設(shè)計師上門了,量了她和兒子的尺寸,加了她的微信就走了,下午就發(fā)來十幾張設(shè)計圖,問她喜歡哪類衣服。
尚希選了幾套喜歡的。
嘛,又是跟著兒子沾光的一天吶。
今天尚寶轉(zhuǎn)學到新幼兒園第一天,尚希推遲開店時間,辜聞推遲工作時間,兩人默契的要送孩子去幼兒園。
尚寶內(nèi)里穿著白色襯衣,外面穿著黑色小外套,白色小西褲,這是君臨幼兒園的校服,小領(lǐng)帶打著。
因為在家,他很放松,頭頂露著毛茸茸的小耳朵,冷酷的小包子臉看著越發(fā)可愛。
尚希則是穿了昨天買的裙子,咬牙花了兩千五買的,天藍色的V領(lǐng)長裙,收腰的,長度到膝蓋的位置。
她畫了一個淡妝,黑長發(fā)微卷,那五官精致漂亮的像盛開的花,她身高一米七三,腰細腿長,踩了一雙細高跟,她牽著兒子的手一步一步下樓時,就跟天仙下凡似的,狼人們被狠狠驚艷到了。
“尚希在純?nèi)祟愔校呛芷聊且活惏桑∷麄兘惺裁磁駚碇!焙谖哺袊@。
紅尾:“廢話,她這長相在我們狼族也是很漂亮的那一類好嗎!!嗚嗚嗚幼崽太可愛了!”
綠尾摸了摸下巴:“跟白尾有的一比嗎?我都沒看到過白尾。”
“她有什么資格跟白尾比?白尾比她漂亮一百倍!”一只灰黑色耳朵的狼人嘲諷地說了一句。
綠尾抓了抓頭發(fā):“啊,你看到過白尾嗎?話說灰尾,這幾天你都沒下來誒。”
灰尾語氣冷淡:“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
“什么?”綠尾有點懵。
尚希剛走下樓,就見狼人們抬眸,看著她身后的樓梯口,“家主,嗷嗚家主早上好!”
“家主!早呀!”
尚希回了頭。
辜聞身穿著黑色正裝,正好低頭。
他們一個站在二樓樓梯口,一個站在一樓,就那么對視上了。
尚希彎眸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她不知道,她那么一笑有多美。
辜聞那雙漆黑的長眸,被蠱惑了似的緊盯著她,下一秒,原本該下樓的他轉(zhuǎn)身離開,身影消失在了眾人視線里。
他直接推開了邊上的房間,大步走進去,洗手池邊,他看著鏡子里,頭頂上,那兒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冒出了兩只黑色的耳朵。
他居然沒控制住。
他死死盯著鏡子里的耳朵,棱角分明的臉上一片陰沉,竟然…因為那女人一個笑,他就沒控制住。
從小時候那一次受過傷以后,這些年他一直收著自己的耳朵尾巴,他不想再被人類看到。后來他在公司跟純?nèi)祟惔蚪坏溃菚r時刻刻保持警惕。
他不能有一刻放松,久而久之,他習慣了。
哪怕回到全是族人的宅子里,他都不會露出來。
此刻,僅僅因為那個女人對他笑了一下,他就失控了。
辜聞臉色發(fā)燙。
尚希這女人,大清早的又在跟他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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