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放下東西便直奔舅舅家。
過年時來過一次這村,似乎沒什么變化,依然“青山高萬丈,潭水深千尺”。村口大路依然寬敞,兩邊綠油油的土地種滿了蔬菜瓜果,充滿了勃勃生機。
往前一直走,便到了靈堂。
外婆的遺像擺放在一張桌子上,前面放了一串香蕉,再前,是一個香爐和兩根蠟燭。桌子實在不算干凈,鐵質的部分已經爬滿了鐵銹,桌上還有一些水漬,混上燒掉的香灰,混濁而又難堪。
點一柱香,三拜,進香,再到遺體前深鞠三躬。
或許應該被感到奇怪的是,我心無波瀾,沒有嚎啕大哭,也沒有低聲啜泣,只是無聲地進行著這一切。
當時的樣子,拿我看別人的詞來說的話,算是“故作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