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媽媽。”
“嗯,你,你明天學車嗎?”
“我今天去了。”
“是那種拿方向盤的,還是”
我打斷她“嗯,學車挺容易的。”
“那你科一,科一什么時候考。”她對車駕考試僅限于科一。
“后天,我不上課去考,曠課。”
“曠課,你科一要下個做題的”她曾看過我下過那種軟件,并說了無數次了。
? “哎,我知道了,你就不要”我不想讓她操無謂的心。
“好,好,今天跟那人大吵了一架,喉嚨都啞了。”
“他說我們沒穿工作服啊,要罰款伍佰元,在那里拍照,我氣得沖上去問他,你干嘛,干嘛拍照。要是你爸爸,他才不敢去。一米八的個子,被我指著眉心,看著我上來嚇得”
“他就是想要錢,上個月的紅包退回來了,還嫌錢少,害得我告到辦公室去了,吃飯的員工都說他。”
“現在的錢啊,難賺。”
我一直都沒有說話,我也不知該說什么。我曾一直思索談這得意義。
“你現在在干嘛?還不休息?”現在晚上七點多。
我沒有回答。我知道她在找話題。
“啊,你休息吧。我要早點休息了,喉嚨都嘶了。”
過了幾秒。
“哦,你上次怎么不接你爸爸的電話?”
“哪一次?哦,上次八點多的?那時我在上課啊,不是在微信里告訴你了嗎?”
她習慣賺錢時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她怕錢變沒有。
“上次轉的一千元收到了?”
“收到了。”
“你這學期課多了?”
“嗯。”
“好,那,那你學習吧,做作業吧。”
聽到舍友打游戲的聲音。“你還是跟上學期的宿舍的人住一起?”
“嗯。”
“你那里冷了嗎?”
“冷了,要穿襖子了。”
掛了電話,我在聯想G50筆記本上放了一首《父親》,單曲循環。
我想了很久,或許輟學打工才是他們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