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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的老婆:“我是王除柜的老婆!”
王除柜被掉在半空,艱難地回過頭看著他的老婆,欣喜若狂。
王除柜高興地說:“老婆,原來你在家呀!可苦了我了,有個SB欺負我!”
老王老婆:“誰欺負你?”
王除柜:“他!”
王除柜憤怒地說,他口中的“他”,就是指的我。
老王老婆:“你敢欺負我老公,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原來眼前這個女人就是本劇《好女配渣男》中的“好女”,對她的老公保護到這種程度,出軌了還如此保護他,還真是少見,我將來要是能碰上一個就死而無憾了。
我對她說:“大媽,你先別生氣,你先把我姐放了,我再放你老公。”
老王老婆:“你先放我老公,不然,我這菜刀可就從你姐的脖子上劃過去了。”
“你,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吧!你老公在外出軌成癮,你對此不管不顧,你不管他也就罷了,你還能不讓別人來管管他嗎?”
老王老婆:“你算老幾呀!敢管我老公?”
王除柜還在一旁添油加醋,陰陽怪氣地說:“就是,只有我老婆才配管我,你算老幾呀?”
我回身就給了他一皮鞭,他立馬老實了。
他老實了,但他老婆不干了,揚言道:“你再敢打我老公,我就在你姐的臉上劃一刀。”
“別別別,有話好商量。”我立馬求饒。
那么漂亮的一張臉,要是劃傷了,我可后悔一輩子。
想到這,我說:“我立馬放人,但是咱們得一起放人。”
我將王除柜從鎖鏈上解下來,王除柜的身上的鎖鏈一共有五把鎖,分別在他的兩手腕、兩腳腕和腰上,我拿出五把鑰匙,偷偷藏起了其中一把鑰匙。
我打開了他身上的四把鎖,我將他放了下來,但他右手手腕上的鎖沒有打開。
王除柜催促:“把這把鎖也打開。”
“哎呦,我這把鎖上的鑰匙忘帶了,你家有工具箱嗎?”我謊稱忘帶了鑰匙,實則是藏在了口袋里。
王除柜一臉哭相地看著他的老婆,王除柜的老婆說:“別怕啊,寶貝兒,我立馬去拿工具箱。”
她放開了鹿知荔,我一把將鹿知荔拉了過來,同時打電話報警。
報完警,我對王除柜說:“你老婆對你挺好的嘛!”
王除柜得意洋洋地:“那是!”
“那你為什么還在外面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王除柜:“反正她也不管我,起初,我不這樣,就是因為她一次次的放任我,我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也知道這樣不對,但是反正沒人管著,我不做白不做。”
的確,人需要被約束,不然,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這就是為什么人類社會要設置法律的原因。
我問:“老王,你想治好你的病嗎?”
王除柜:“我不覺得我有什么病呀!我覺得現在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嗎?你知道你這樣下去會發展成什么嗎?性癮癥!!”
王除柜愣了,問:“性癮癥是什么?”
“一種心理疾病,雖然并不少見,但是得上之后會非常難治且非常痛苦,它會讓你變得和動物一樣隨時隨地和人‘交配’,到那個時候,你的下邊都不是你自己可以控制的,到那個時候,是你的下邊控制你的身體而不再是你的大腦。你離那個時候已經不遠了,讓我救一下你,省得以后你惹出大亂子來。”
王除柜顫顫巍巍地問:“沒那么夸張吧?”
“老王,我問一句,你走在大街上的時候,見到漂亮的姑娘有沒有一種沖動?”
王除柜:“有呀!但是這種沖動人人都有吧!”
“的確,但是你能克制住自己嗎?有沒有過撲上去的經歷,有沒有過因為小丁丁當眾頂起褲襠而出丑的經歷??”
王除柜回憶著,他此時的表情一臉囧相,似乎回憶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愣住了,這個時候,他的老婆提著工具箱回來了,跟他說話他也聽不見。
王除柜的老婆拍了拍他,將他從回憶中拍醒,王除柜老婆問:“你怎么了?”
王除柜:“老婆,我錯了,我以后一定改,我好好和你過日子,你來監督我好不好?”
王除柜的老婆一聽,眼淚立刻奪眶而出,淚流滿面,王除柜的老婆說:“老公,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我等了好幾年了,我不管你的風流事,是因為我怕失去你,我跟自己說等你玩累了你就清醒了……”
最可怕的不是小青年男女朋友秀恩愛,最可怕的是老夫老妻了還在你面前互訴衷腸,我拍拍他們的肩膀,說:“兩位,你們家里還站著倆外人呢!能不能等我們走了之后你們再開始呀?”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濕吻了有五分鐘了,我一看也別打擾人家了,問題也解決了,只要有人管著,他的心理問題就能康復。
我把最后一把鑰匙交給他們,隨后背起醫藥箱,帶著鹿知荔離開了老王的家。
性癮癥是一種很嚴重的心理疾病,并不少見,得上這種病的人無疑是痛苦的,因為他(她)會隨時隨地地和人啪啪啪,啪啪啪的對象可能是親人、朋友、同事,甚至是大街上的陌生人。這種行為已經不再受他(她)的大腦控制了。
一旦發現性癮癥傾向,要及時進行糾正治療,如果發展成性癮癥,將會非常難治。
人之所以會得上這種病,多半與經歷有關,兒時受到暴力對待、長大后遇到社會的冷漠對待等等,都能因為這種病,總之,遠離性癮、珍愛生命。
鹿知荔終于答應辭職了,我幫鹿知荔寫好了辭職信后,立即發到了老王的郵箱里。
此外,鹿知荔也答應搬到診所里來住,聽到她說搬過來和我一起住的時候,我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激動。
我在診所的三樓,收拾出一間屋子,第二天鹿知荔便搬了進來。
我將鹿迪邇的照片放在她的窗頭,鹿知荔還在問:“照片為什么是黑白的?相框有的像死人用的那種。”
她不知道,黑白照片上的才是她的弟弟,而我是頂替他的人,并且我并非心理醫生,而是一個精神病人。
我已經停藥很長時間了,但是這幾天我又恢復了療程,我怕我會再次犯病,我怕我會傷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