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時,看了遍《禁閉島》。
跟著影片一步步挖出真相。在最后的一瞬間,作為觀眾,我依然希望這一切都是陰謀,是真的陰謀。整個人完全掉入角色視角,一步步被帶入影片中的現實,絲毫沒有去懷疑隱藏在影片中無處不在的疑點。
在最后所有的劇情一步步揭露,指向唯一的真實,在無處可逃時,整個人也一同陷入了主角深深的悲傷中。
從戰場傷痛到生活悲劇,從來沒有好轉,帝國大廈瞬間崩塌。
和電影一同在看的是太宰治的《人間失格》。
不知道是不是文字和影像所展現的焦慮把我徹底浸透。
歡迎來到現實世界,它很糟糕。
一個噩夢
一早起來,做了個噩夢。
夢中我跟母親、繼父還有幾位朋友一起做著什么生意,但是人與人之間的關系非常惡劣,互相攻擊,展現出激烈的應激反應。
為了躲避這種沖突,我決定去紐約逃避旅行,看看展覽。
最近一直在畫各種插畫,朋友們也可以在后臺給我投稿靈感
當我飛到紐約站在地鐵站口時,夢中的場景分明是柏林的公交站,但這確實是紐約。
旁邊穿著寬大衣服的滑板少年一臉無戀的飛過,壯碩的黑人抽著煙、眼神鋒利的白人乞丐在角落里用眼神對我進行掃射。
這種感覺激活了,我獨自在夜晚11點的紐約街頭時,那種不安恐懼,在夢中。
我快速的點開Google地圖,卻怎么也選不中目的地,無法逃離。又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其中一員,生怕露出什么馬腳使緊繃的神經徹底崩潰。
“滴滴滴滴”的戳著,這該死的屏幕怎么就沒有任何反應!
“誒!”
就在此時,身后暗影中伸出一只手拍了我右邊的肩膀。
一個激靈,我神經質的快速回頭。
“媽?你怎么來了?”
我媽披著那一條她最喜歡的紅色的披肩,面容豐盈,不好意思的對我笑,帶著天生對我的愧疚,這種愧疚一直折磨著我,從出生就開始。
“姑娘啊,我現在ICU病房里,跟你打聲招呼昂。。。。。。”
我定在那個擁有柏林街頭模樣的紐約城里。一陣眩暈后失憶了。
再睜開眼,我站在母親病房外的走廊里。
再也沒見過。
我沿著走廊緩慢無力的走著,左手邊有一間屋子,里面坐著好幾個男人,好像是一家人在醫院陪伴親人。
此時,門外一個女人領著孩子從我身邊奔跑著沖進屋子里。一家人在他們的世界里,喧囂著溫暖著。
我就像是在看著一幅溫暖的油畫一般,站在現實的下著雪雨的清冷傍晚。
不知所措。
畫/saya
也許明天就會知道些什么了吧,這樣想著的我向醫院外走去,穿過掛著門簾的門。
月光比我想象的明亮許多,一根電線橫穿過碩大的月亮破壞了滿月的圓。
“走吧”
我對自己說。
沒過多久,我就醒了。
醒來后,第一時間給我媽發了信息。
收到媽的信息后,恍惚的察覺這一切都是夢里的感覺。
想起一句話:日出之美便在于它脫胎于最深的黑暗。
我于昨晚去世,
我于今早重生。
帶上餃子背上包,叫了車。
上班吧。
上班路上,我想起了《禁閉島》的結局。
清醒的人,選擇了腦前額葉切除術。
善能帶來解脫么?
解脫與堅持可以平等么?
我可以擁有選擇成為不正常的權利么?
胡思亂想后,松了一口氣。
多虧這是一個夢,
多虧我還有時間。
聽說神不能無處不在,所以創造了媽媽。
到了媽媽的年齡,媽媽仍然是媽媽的守護神。——請回答1988
歡迎來到現實世界,它很糟糕,但你會愛上它。
FIN.
如果你想聽我再多說一些,可以點開下面的文字看看,希望可以幫助到現在的你。
請你做一個,就算沒人愛也依然精彩的女孩兒。
拖延癥極度嚴重,感覺人生毫無意義,你知道自己出了什么問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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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問自己:能不能擁有另一種人生?于是,我去見了她...
為什么彼此相愛的人也會出軌?Sex是唯一原因么?
欲望和能力,普通青年該用什么姿勢在這個世界上成功?
有一天,我發現,
自己的文字開始擁有了生命和力量。
于是,我開始寫作。
用文字安撫你內心的焦慮,
舉頭向陽,一起重拾希望。
Hey,我是Saya,也是深叔?
最愛博物館的厚重歷史,也愛紅燈區的鮮活肉體
讓你美的有底氣,笑的有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