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突然長出的濃密腿毛,我幾乎就忘記那個人。
那個去年夏天,拿著一盒蜜蠟口口聲聲跟我說用a4紙貼腿上,拽下的腿毛不會在長。那天下午,兩個女生互相用一盒蜜蠟和幾張a4紙幫對方脫毛,偶爾的殺豬聲和互損的歡樂,現在想起來還是那么讓人懷念。
可是那個人消失了。沒有任何預兆,不接電話,拉黑,停機。
找不到她,聯系不到她。
相處了四年的閨蜜室友,仿佛從我的生命里消失了一樣。
我猜她肯定又嫌棄我傻逼了。純傻逼。
那段時間我無休無止的對著她抱怨,把她當吐槽垃圾桶,把她當救命稻草。住在一個陌生的城市,除了她,我沒有任何的心靈依靠。她不懂,我也沒有珍惜。
我就是這種人。脆弱,玻璃心,半個祥林嫂的啰嗦和神經。養成這種性格從來不是我想,遇到善良美好的狗剩純屬我走了狗屎運。我在心里把狗剩當親人,誰曾想人怎么這么賤,就是喜歡毫無底線的傷害那個放下一切防備愿意和你親近的人。我會對她發脾氣,甩臉子,把所有的壞脾氣都給了那個最親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