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體腦洞故事：鴛鴦浴風波——農民夫妻進城洗澡遭遇掃黃紀實

引語：農民趙亮的閨女前年春天嫁到了省城，今年五月十號閨女的產假就要結束了。五月二日，趙亮送妻子進城幫閨女照看孩子。結果，剛到城里的第二天，就被“掃黃打非人員”抓了現行。

趙亮：到了閨女家，你安心照看外孫子就行，不要惦記我，我自己會做飯，會洗衣服，凍不著也餓不著。

趙妻：你可要按時吃飯，少喝酒，別有事沒事總往王英家跑，人家男人不在家，免得讓左鄰右舍說閑話。

趙亮：你就放心吧，大柱是我好兄弟，我哪能做對不起兄弟的事。再說了，王英啥人你還不知道啊，她可是出了名的貞潔烈女，去年二狗子跟她說了句諢話，被王英扇了兩個耳光。

趙妻：那倒是。我只是給你打個預防針，防患于未然嘛。

趙亮：這個你盡管放心，你不在家，我盡量不跟婦女同志接觸。實在呆的難受了，我就去找放羊的老宋大哥，他是個光棍，我倆在一起，總不會落嫌疑吧。（哈哈笑）

趙妻：他那你最好也少去，老宋那年喝農藥差點沒死了，因為啥你還不知道啊。

趙亮：咱村里這幫老娘們也真是夠嗆，啥諢話都說。人家老宋大哥多老實個人啊，說他跟羊那個了，這不是糟踐人嗎。

趙妻：所以才讓你少去他家啊，要是哪天有誰說你跟老宋家的羊怎么著了，我怕你也喝農藥。（笑）

趙亮：這幫老娘們真是沒事閑的蛋疼，天天到處扯老婆舌，生怕村里安生了，不知她們圖個啥？趕緊上床閉燈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趕車呢。

趙妻：這才幾點啊，天剛黑了沒多大會，喝的湯還沒消化呢，你急著睡啥覺啊。

趙亮：明天你不就進城了嗎，一去就得好幾個月，我、我……

趙妻：你看就你那點出息吧，都快五十歲的人了，也不嫌個磕磣。

趙亮：夫妻之間有啥磕磣的，又不是亂來。趕緊的，我都困了……

一夜無話，轉眼就天亮了。

趙妻：她爹，快點起來啊，你看這都亮天了，咱們到縣城還得倒車，到時別趕不上去省城的客車。

趙亮：唉！困死我啦。這才幾點，去縣城的車半個小時一趟，縣城到省城的車得下午一點二十分才開，你急啥啊。（趙亮說完，翻過身去又打開了呼嚕）

趙妻：（一把掀開被子）趕緊的吧，我熬的小米粥都涼了。你趕緊起來吃完飯，咱早走一會，趕早不趕晚，到時誤了車說啥也沒用了。

趙亮：真是的，這還不到五點，你這不是作賤人嗎。咱坐九點的車，用不了十一點就能到省城，在省城還得等兩個多小時呢。（很不情愿）

趙妻：咱坐七點的車去省城，打點提前量有什么不好。你快去洗把臉，吃完飯我好把豬喂飽了，還得把鑰匙給嬸子送去，你來回就得三四天，我得囑咐囑咐她嬸子，一天三頓得按時喂，中秋節咱還等著出欄賣豬呢。

趙亮：起這么早也不餓啊，我喝一碗小米粥就行了。你看你能喝多少，剩下的就都喂豬吧。（趙亮在他媳婦屁股上擰了一把，笑嘻嘻地洗臉去了）

趙妻：眼看著都五十歲的人了，還沒個正行，什么時候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趙亮：不是說越老越不正經嗎？我這才哪到哪啊。（壞笑）

趙妻：到了閨女家少說不著邊的話，免得惹女婿笑話。（回頭瞪了一眼）

趙亮：其他倒都好說，只是不知道你這次進城得什么時間能回來，一月倆月還能講究，要是時間太長了可咋辦啊，我可還不到五十歲呢，精力正旺盛著呢。實在不行到時你就找個借口回來看看，別讓我太熬煎了。（壞笑）

趙妻：（怒目圓睜）還有點出息不，你要是也像老宋一樣打一輩子光棍，那咋辦啊？得去死啊？

趙亮：看你說的多難聽啊，人家老宋沒媳婦也就不想這一條子事了，腦袋里也就沒這根弦了。我不是光棍，我要是也斷了這根弦，你能高興嗎？還不得天天比雞罵狗說我是騾子啊。（壞笑）

趙妻：快閉上你那臭嘴吧，越說越沒正行。趕緊吃飯，吃完飯把你那身新衣服換上。你看你那頭發，昨晚就讓你洗一洗，你不聽，非說到城里去澡堂子洗，去澡堂不花錢啊。

趙亮：花錢也就三十二十的，咱這一冬天都沒好好洗洗澡了。前段時間吹著電暖風洗澡還感冒了呢，想在家洗澡最起碼也得過了五月中旬再說，現在天冷水涼容易感冒。

趙妻：好啦，你趕緊吃飯，我去給她嬸子送鑰匙。（趙亮媳婦把毛巾搭在他肩上，轉身走了出去）

（ 下午一點二十分，在車站等了三個多小時，趙亮兩口子坐上了縣城去省城的大客。下午五點，趙亮兩口子走出省城汽車站）

姑爺：爸、媽，你倆辛苦啦！快把這籃子給我。

趙妻：你小心點，這里面是雞蛋。

姑爺：媽，咱這有雞蛋，這么遠的路途帶雞蛋，多不方便啊。

趙亮：姑爺，這雞蛋都是你媽下的，不、不是，我是說這雞蛋都是你媽喂的雞下的，全都是喂的糧食，跟超市買的雞蛋可真不一樣。

姑爺：爸，我知道這土雞蛋好吃，就是路途太遠帶雞蛋太累人了，時刻都得注意，弄不好就會碰壞。

趙亮：姑爺，沒事，我不累，一路都是你媽抱著，我拿她不放心，怕我粗心碰打了。

姑爺：媽，你可受累了，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

三人說說笑笑坐出租車回到了家。

閨女：爸、媽，可想死我啦。本來我說上個月回去看你們，媽非說怕路上把寶寶折騰病了，說啥也不讓我回去。

趙妻：哎喲！寶寶長胖了，快讓姥姥抱抱。哎喲！你看這小臉胖乎乎的，越長越好看。

趙亮：姥爺抱抱，臭小子，給姥爺笑一個。

姑爺：爸、媽，快坐沙發歇一會，我趕緊做飯，你們早就餓壞了吧。

趙亮：還行，在縣城上車前我吃了三個包子，你媽就吃了一個。不知她是舍不得吃，還是真不餓。

趙妻：看你說的，一個包子還舍不得吃，我有那么摳嗎。

姑爺：我媽對別人一點都不摳，就是對自己舍不得。（笑著進了廚房）

晚飯后，一家人坐在沙發上喝茶。

趙亮：我明天在這待一天就得回去，家里有豬有雞鴨，地里的農活也該忙了。

閨女：爸，干脆把家里的耕地讓給我二叔耕種，你也來城里吧。這里房子寬敞，你要閑不住，就找點零活干，省得我媽還得惦記你。

趙亮：這事我考慮一下，怎么著也得收完這季莊稼，或者等到秋后，你媽喂的那頭豬都快一百斤了，中秋節就該出欄了。

閨女：那就這么說定了，秋后就來城里，老家的地咱不種了。昨天熱水器壞了，售后人員說明天來給維修，我用電磁爐燒點熱水，你和我媽泡泡腳吧。

趙亮：不用啦，趕緊休息吧。今天起的早，我還真有點困了。

一夜無話。

趙亮：吃完飯你們忙你們的，我和你媽出去溜達一圈，順便買點東西。

姑爺：爸，要不我跟單位請個假，陪你和媽一起去吧，我怕你倆找不到地方。

趙亮：不用不用，這附近我都知道，能找著地方，也保證跑不丟。

姑爺：爸，要不這樣，需要什么你告訴我，午休時間我順便就買了。

趙亮：你不懂，我跟別人捎的農機配件，這跟前就有賣的。

姑爺：爸、媽，要是這樣我就上班了，明天我請假陪你們出去玩，后天讓我爸回去，就這么定啦。（趙亮姑爺說完急著上班去了）

洗刷完碗筷，趙亮和他老婆出去溜達了。

趙妻：二柱子讓買什么來著，你可別忘了。還有你說給外孫子買衣服，我看不如給他幾百塊錢，讓閨女給他買吧，咱買的他們再不喜歡啥的。

趙亮：那也行，干脆給外孫子一千塊錢，咱就不買衣服了。二柱子就要一個后尾燈總成，咱們那買不到。要是不買衣服，咱倆就不用去商場了，要不咱倆到市場買點水果啥的。

趙妻：那也行。是先買水果還是先給二柱子買尾燈？

趙亮：那就先買尾燈吧，買完尾燈回來再買水果，省得拎著水果去農機公司。

趙妻：那走吧，得過兩條馬路吧。

趙亮：咱坐39路公交車吧，兩站路。

趙妻：又沒啥急事，咱溜達走唄。

趙亮：你看，這不澡堂子嗎，男女單間五十元，要不咱先洗個澡。（趙亮一抬頭看到了眼前的澡堂子）

趙妻：我不想洗，你自己去吧，大堂十五元，我在外等你。等閨女家的熱水器修好了，我在她家洗就行，咱花那冤枉前干啥啊？

趙亮：單間是有點貴，可我自己也沒法搓后背啊。要不咱就奢侈一回，回家我不買肉吃就行了唄，哪還省不出幾十塊錢啊。

趙妻：咱也沒帶毛巾肥皂，洗發精也沒有，咋洗啊。

趙亮：你等著，我去前邊那個超市買塊毛巾肥皂，再買兩代洗發精。（趙亮說完，小跑著去了不遠處的超市）

很快，趙亮拿著毛巾肥皂跑了回來，和他老婆一起走進了澡堂子。

服務員：歡迎光臨！

趙亮：謝謝！請問一下，單間里能泡澡嗎？

服務員：可以的，里面有浴盆，有淋浴，也可以休息。

趙亮：那就給我們開一間單間吧，五十元的。

服務員：五十元的單間里面沒床，只有浴盆和淋浴，限時一個小時。一百元的單間里面有床有毛毯，還提供飲料和飲用水，可以休閑兩個小時。

趙亮：五十元的就行，我們就泡泡澡，不用休息。

服務員：好的，九號里面沒顧客。門票五十，毛巾十塊，肥皂五塊，牙刷和牙膏十塊，一共七十五元。

趙亮：毛巾肥皂我們都帶來了，洗發精也有，我們也不用刷牙。

服務員：我們這不許自帶毛巾肥皂，這些物品都是配套的，五十元的單間配備二十五元的洗漱用品，一百元單間配備五十元的洗漱用品。

趙妻：那咱走吧，回家洗吧，家里的熱水器今天就能修理好。

趙亮：要是五十我們就洗，要是七十五我們就不洗了。（趙亮也有要走的意思）

服務員：（兩個服務員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看你們是鄉下來的，五十就五十吧，交錢吧。

趙妻：（不情愿地掏出五十塊錢）五十也夠貴的，在家洗不用花一分錢。

服務員：在家洗澡也得用電啊，再說了，家里哪有澡堂洗的舒服，家里洗澡還冷。（表情不屑一顧）

趙亮：好啦，五十就五十吧。咱農村人拿五十塊錢當大錢，人家城里人五十塊錢掉地上都沒人撿。（趙亮說話的語氣有些怪）

趙亮和他老婆一前一后走進了浴室。

趙妻：以前在澡堂洗澡也就幾塊錢，這下倒好，洗個澡要花五十塊錢，真是貴的離譜。

趙亮：是，去年在那家大眾浴池，每人十塊。現在大池子也十五塊了，還有什么不漲價啊，咱來省城的車票不也漲價了嗎。

趙妻：你就是不聽話，在家燒盆水洗洗多好啊，省下五十塊錢干啥不行，非得來這禍害。

趙亮：好啦，趕緊洗吧，一會該到時間了。這水還挺熱乎，也不冷，趕緊脫了進來泡一泡，還挺舒服的。

趙妻：這水太熱了，兌點涼的吧，你也不怕燙禿擼皮了。

趙亮：還是熱點燙燙舒服，我這一冬天都沒洗過這么舒服的熱水澡了。（趙亮一邊說一邊往他老婆身上潑水）

半個小時后。

掃黃打非人員：（咚咚敲門）開門開門，掃黃的。

趙亮：這才半個多點，不說好一個小時嗎？打掃房間也得等我們洗完澡啊。

掃黃打非人員：趕緊穿好衣服，我們是掃黃打非人員。

趙亮：你啥人員也得讓俺們洗完澡啊，俺白給你門交錢啊。

掃黃打非人員：（用力敲門）再不開門，我們破門啦，妨礙執行公務，要嚴罰。

五分鐘后。

趙亮：（打開浴室門）咋回事啊？洗澡還要嚴懲？

掃黃打非人員：你倆咋回事啊，這樣做違法不知道嗎？走吧，跟我們去公安局。

趙亮：我們洗澡犯的哪門子法啊？誰規定不讓洗澡了？你們是干什么的？

掃黃打非人員：你倆是單單洗澡嗎？我們剛剛接到舉報，你倆涉嫌嫖娼賣淫。是蹲拘留啊還是接受罰款啊？

趙亮：真是笑話，兩口子一起洗澡也犯法。

掃黃打非人員：兩口子？誰家的兩口子來這？

趙妻：俺倆真是兩口子。

掃黃打非人員：兩口子跑這干啥來了？

趙亮：這是澡堂子，兩口子來這洗澡啊。聽你這話的意思不是兩口子才能來這唄？兩口子就不能來唄。

掃黃打非人員：既然是兩口子去，就出具證明吧。

趙妻：俺有身份證，你們看吧。（趙亮老婆掏出了他倆的身份證）

掃黃打非人員：這只能證明你倆的身份，也不能證明你倆是兩口子啊。

趙亮：那得咋證明啊？

掃黃打非人員：出具結婚證或戶口本。

趙亮：誰家出門串親戚還帶著結婚證和戶口本啊？國家也沒這個規定啊？

掃黃打非人員：誰家出門串親戚還包單間洗澡？誰能證明你倆是兩口子啊？

趙亮：你說吧，咋辦吧？

掃黃打非人員：第一是接受罰款，第二是蹲拘留。

趙亮：罰款多少？

掃黃打非人員：三千。

趙亮：這樣吧，把我媳婦留這，我回去拿錢。

掃黃打非人員：那得多長時間能回來？

趙亮：十來分鐘。

掃黃打非人員：你快去快回，二十分鐘之內不回來，直接把你媳婦送到拘留所。

趙亮：好吧，俺一會就回來。

十分鐘后，一輛警車停在了浴池大門口，三名警察走了進來。

警察：請出具工作證。

掃黃打非人員：同行，掃黃打非的。（兩位掃黃打非人員臉色大變）

警察：請出示證件。

掃黃打非人員：沒帶。（兩人說著就要往外走）

警察：你倆涉嫌多次冒充執法人員伙同浴池老板敲詐勒索顧客，涉案金額巨大，影響很壞。走吧，請跟我們到局里接受調查吧。

掃黃打非人員：警、警察同志，這、這不關我倆的事，都是老板安排的，我、我倆是雇工。

警察：走吧，你們老板也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