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怒了:“以后別特么拖著我去睡男人!那些男人巨臟巨惡心。我整個身體都好痛好難受,能量差得我簡直都要吐了。你自己有洞不去填,憑什么拉著我去做墊背?!”
“我就是不想填,怎么了?”
“你以為你是靈魂就了不起啊。你推我出去受罪就是不行!今天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還覺得我特么埋汰你了,這么多年你的執(zhí)著吸來的苦都是我在幫你受。你們靈魂不死,我可只有這一世。要欠也是你欠我的!”皮皮暴走了。
希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皮皮要把這么多年憋在心里的話都說出來:“你既然在我的殼子里,就對我有影響,我不能再坐視不理,由著你傷害我。我也是有意識的,也不比你弱!你說你對宙斯那段有執(zhí)著,想要強過男人,掌控男人。可以啊,你去耍男人啊。你整天推我出去被男人耍算怎么回事?!你懂什么叫耍男人不?就是以次充好,以小博大,以少換多,懂嗎?你看看自己這一路找來的男人都是什么貨色啊。要樣貌沒樣貌,要才華沒才華,要人品沒人品,自私、虛偽,能量低下,甚至還有根本沒有靈魂的空殼子。你看看自己貢獻了多少能量給他們。你又在他們身上得到了什么?你和這些給不了你任何東西的男人們在一起到底是為了什么?就為了證明男人都是這路貨色嗎?你也遇到過挺好的男人,可是對于他們,你又不敢真的袒露真我,真的靠近,這又是為什么?!”
希拉癟癟嘴,不做聲了。
外面剛下過雨,傍晚的微風(fēng)混合著雨水的濕氣和清涼略過臉頰。希拉從剛剛的這些所有中慢慢抽離出來。想著自己是如何進入這股業(yè)力的漩渦,不知不覺地向著更深更里面旋轉(zhuǎn),越陷越深,好似看一部精彩地小說,即使讀畢,也久久不能抽身。
女媧看出了希拉的心思,說道:“因為你還把所有流經(jīng)你的意識,情緒,感受都當(dāng)做你。你太過相信五感了,覺得色聲香味觸法都是真的。”
“既過不住,你只是一個管道,讓所有的意識都流經(jīng)。沒有任何意識情緒等是錯的,它們?nèi)缡谴嬖冢鬟^便消失,你不抓著它們,它們過了那個勁頭自然走開,你又何苦抓著它們自我折磨呢?”肉身殼子里的另一個靈魂終于發(fā)話了。
“不動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