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除了看紙質書之外,有時候會翻看手機里面的文章,當然了,內容不是文學類的就是愛情之類的文字。
最近發現一段話很火:我若不結婚,你可會等我,我若離了婚,你可還要我!
如果你點開了這篇文章,就看下去吧,別著急,我不是告訴你,我以后會怎么怎么樣子的,我只是太凍腳了,坐床上弄點文字,抒發心里的感慨,等一會兒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別慌,先說說感情的事兒吧,對此我不想說什么,因為我不知道我該說什么,有時候吧,想發表一些感想,卻不知如何是好,關鍵是不知道怎么開頭。
上午去參加聚會,有王雪夢和他的胡先生,加上胡攀君和她的男朋友,張進濤等,一共九個人呢!
進濤說以后聚會的日子會越來越少,人也越來越少。
我沒說什么,因為我不知道說什么好!更多的是感慨罷了。我默默地給田超杰發了一段視頻,美國那邊的兩點應該是深夜了,估計他在睡覺。
飯局很尷尬,因為一直是王雪夢一個人在說,內容都是關于愛情,婚姻,結婚和以后的生活,加上房子,車子,我是真的插不上嘴,不知道說什么好。
胡攀君說我沒變,勸我趕緊談一個女朋友。進濤說我胖了,每次見面也不說以后的人生了,只是說讓給他介紹女朋友。我說我心里年齡才12歲,因為我昨天測試了,注定我是一個內心長不大的孩子吧,所以才不會變。
以前聚會,就像幾個瘋子似的瞎整,飯后逛街,偶爾唱唱歌,而現在不是拖家帶口,就是談論婚姻大事。以前的我們談論理想,人生,以后自己找一個什么樣子的另一半。慢慢地長大了,就會發現,現在的日子都不是小時候那個年輕的自己的目標,不是以前的自己想要的生活,真的挺懷念那個時候!
面對身邊的好朋友,都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幸福,我真的替他們開心,高興,希望他們都能好好的。我一直是一個很快樂的悲傷主義者,不知何時,我喜歡用這個詞語來形容自己現在的狀態。
我覺得一個人真的挺好的!沒人管著,看看書,掙點兒錢,去我想去的地方,煩了找朋友聊聊天,喝喝酒,但是心里一定要有點兒期盼,有點兒念想,否則活著真的沒了意義。
胡攀君說:等你結婚了可別給我說。現實點吧!以后你都不這樣想了!
我不知道說什么,一切都交給時間吧!我看到一段話說現在的中國人大部分的婚姻中,兩個人都是不想愛的人在一起的,婚姻中無非就是為了爭吵,金錢,兒女等雜七雜八的瑣事在一起混合著,夫妻兩個人也是雙方都在隱忍,彼此搭伙過日子。
兩個人在一起,沒幾個因為愛情而在一起的。李帆看到上面一段話又該說我了,每次我說到兩個人互相喜歡又不是非要結婚,李帆總是打斷我說“還是不夠愛!”,當然了,我說的可能片面,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生活中也有彼此深愛的夫妻。
不是所有的情人,最后都能成為伴侶。有些時候,外人認為特別輕松的事情,擱在當事人身邊,就偏偏萬分艱難。只能說,沒有身處具體環境的人,永遠無法理解其中的曲折。
要想成為伴侶,必須滿足若干個條件,包括兩人之間的足夠的感情支撐,雙方的物質基礎相當,兩邊家長的支持與祝福等等,這些條件都達成才有可能構建美滿的婚姻。
有些人注定缺了些緣分,明明是愛著彼此,卻沒法一起生活,明明在一起了,卻也沒法成為一生的伴侶。所謂同船渡、共枕眠,可能需要些上輩子的福緣。
可是即便做不成伴侶,也不一定需要永遠地分別,永遠不去聯絡對方。不做夫妻,也可以成為好友、知己,將愛戀轉化為另一種特別的情感,而這一種感情與夫妻二字無關。
就像賈如和郝象一樣,異性之間,成不了夫妻,就做個特殊的愛人。
賈如和郝象曾經是愛得熾烈無比的小情侶。兩人是在上師范學校的時候認識的,讀書期間就相處了,一直相戀直到分配工作。八年的時間,足以讓兩人了解到一看彼此的眼神就知曉對方的想法。兩人的感情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濃厚。
郝象本來計劃工作后就迎娶賈如。可是他后來猶豫許多還是放棄了。想到自己剛剛工作,既沒有物質條件,又沒有好的背景,根本沒法給賈如滿意的生活。
賈如家是革命家庭,典型的工人階級知識分子,她爸是人大代表,當時就算賈如嫁給自己,也只能跟在身后受累。
郝象家是農民,父親是木匠,況且當時因為父親為了貼補家用,自己動手做小板凳,拿到賣小板凳到集市上賣錢被扣上了走資本主義道路的帽子,一直沒有平反。
郝象知道,男人如果沒有足夠的本事和條件,就不能隨意地給予女人承諾,因此他決定等條件好些,再許賈如一個美好的未來。
幸好,郝象是一個既有能力又有耐力的人,他在班主任工作中表現卓越,能力有目共睹,工作不長時間就贏得了各位家長的欣賞。慢慢地在事業上有所成就,他終于有底氣向賈如求婚了。
郝象問賈如,是否愿意和自己一起攜手余生。賈如當然答應下來,畢竟相戀八年,兩人的情感早已深入骨髓。
原本兩人以為,只要兩心歡喜,就可以一直這般甜蜜。可是后面事情的走向出乎彼此的意料。郝象的父母不愿意讓兒子,娶一個如此偏遠的外地女人,除非賈如愿意嫁到當地來。
賈如的父母又怎會同意,畢竟賈如是自家唯一的小棉襖,要是遠嫁,可能一年也見不到兩次。賈如的親人不愿接受這樣的生離苦楚,也擔憂遠嫁的女兒,萬一受委屈了,該如何是好?
就這樣,兩邊的父母都不退步,賈如不忍看著郝象為難,也不愿讓自己的父母受委屈,最后她主動和郝象結束了戀情。
分開后,原本以為兩人就此再無交集。可是并沒有,郝象和賈如還是保持著聯系的方式。如果在情感或事業上有什么挫折,依舊會和對方訴說,也會試著給彼此出主意,想對策。但是,一年后,賈如卻嫁人了。
郝象說,這一輩子,可能再也遇不到像賈如這樣知曉我內心的人了,就算分隔兩地,我也希望她能一直當我的知心人,這種知己,和情愛無關聯。
這世上,最難說清的就是情感。當對方遭遇困境時,就算已經不再交往,你仍然會想方設法地給予些許的援助,因為彼此還心存關懷。
在很多一段時間內,這種關懷,變成了一輩子的情分,不會隨著時間消散,甚至變成了一輩子的溫馨,不會因時空而疏離。
這種交心的關系,就是特殊的愛人,彼此的知心人,生命中除了父母、伴侶外,最舍不得的一個人。
故事還沒完。
賈如結婚第二年,因為坐在三輪車上去趕集會,結果車翻了。那時賈如已經懷有身孕,送到醫院的時候,因為大出血,人已經斷氣了。
郝象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后,精神近乎崩潰。
因為自己還要養活年邁的父母,所以他一直在支撐著家庭。不過他再也不提感情的事兒了,有一次,鄰居給他說媒,媒婆都把女方帶來了,還讓女方在他家住一夜,可他卻無動于衷。
那天晚上他讓女方睡里屋的床上,他自己坐在堂屋門口一夜沒睡。
后來他一直把相思之情溢于紙上,天天寫字,寫小說,寫社論。父母讓他熬死了,他也沒有愧疚之情,他頭發也不剪,胡子也不刮,仿佛自己是個神仙,又活像和瘋子。
他很有學問,自己能夠推算日歷,還能夠算卦懂易經八卦,會看風水。整天邋里邋遢地,好像在渡劫難,每天都掐指算算他自己活著的日子。
他活了很久,文字也寫了很久,家里的地被別人種了,老年了也沒人管他飯吃。只有他的鄰居管他飯吃,他鄰居看他可憐,每天都給他送吃的,他死后,也是鄰居把他安葬的,他生前啥也沒留,就有厚厚的一摞稿紙,也被放在了他的鄰居家。
和我一個宿舍的肖坤坤老師說,他寫的所有的稿子都在他家放著呢!
肖老師正是他的鄰居。
肖老師說他閑著沒事干,就翻了其中的一摞稿紙看看,上面寫著:你若不結婚,我就一直等你!你若離了婚,我還要你!我會守你一輩子!
假如沒有賈如,好像沒有郝象!
我的故事說完了。
從三點多回家,一直坐到現在,今天喝酒了,腦仁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