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來看一下韓寒是怎么“認慫”的。
韓寒有多種身份,作家、導演、職業賽車手。作為作家和導演,不知道有沒人想和他PK。不過,作為賽車手,他經常會遇到來自出租車司機、專車司機,還有各種民間高手的挑戰。
在韓寒搭乘出租車的時候,有些司機師傅認得他,常常會對他說,如果他們去參加比賽,成績應該也會不錯,不會輸給他,畢竟自己在街上開了幾十年,紅燈起步、搶位鉆縫,可以一氣呵成,甩那些豪車都不在話下。
一邊說著,司機師傅就情不自禁的開始飆起來。此時,韓寒卻嚇成了皮皮蝦,還被司機嘲笑賽車手的膽子也太小了吧。
有時,韓寒去外地參加活動,會有GL8這樣的專車接送。當司機看到是韓寒坐在車上,就會把車開的飛快,普遍是想展示一下自己開車技術。
后來參加活動的時候,韓寒基本上會自帶駕駛員,或者親自開車,讓主辦方的司機后排落座。
除了這些挑釁的司機,還有很多人通過私信或者朋友,直接向韓寒下戰書。
那韓寒會不會應戰呢?先來看看他的實力。
中國賽車有兩大歷史最悠久的頂級職業聯賽——中國汽車拉力錦標賽(CRC)和中國汽車場地錦標賽(CTCC),韓寒獲得過五次CRC年度車手總冠軍,兩次CTCC年度車手總冠軍。他參加職業賽車的十四年,一共獲得七次年度車手總冠軍,五次年度車手亞軍。
可見,韓寒擁有頂尖的賽車技術,不過,韓寒從來沒有和這些民間高手正面PK過。不是怕輸,只是因為賽車有一定的危險性,不只是要對自己,還有對他人,以及人們群眾的生命財產負責。
如果怕輸,韓寒就不會參加那么多次的比賽了,況且,他的成績還非常好。但是面對這些民間高手的挑戰,韓寒還是乖乖的“認慫”了。
清朝康熙年間,張英官至文華殿大學士兼禮部尚書,可以說位高權重。他是桐城人,有個同鄉姓葉,官至侍郎,兩人在老家還是鄰居。
有一天,張英收到一封家書,是老母親寄來的。信中的內容是,老家要修宅院,因為三尺宅基地,和鄰居葉家起了紛爭,讓張英出面解決。
作為朝廷大員,張英并沒有為自家爭取宅基地,而是給老母回信寫到:
千里修書只為墻 ,讓他三尺又何妨?萬里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
張母見信明理,立即把墻主動退后三尺。葉家見此情景,便深感慚愧,也立刻把墻退后三尺。這樣,張家和葉家的院墻之間,就形成了寬六尺的巷道,形成了十分有名的“六尺巷”。
面對紛爭,張英沒有憑借自己的權勢欺壓對方,反而“認慫”,讓出三尺宅基地,才有了后來的佳話。
是不是不能理解呢?為什么要“認慫”呢?平時不都在講勇敢面對,誰要是膽敢挑戰自己,就讓他后悔一輩子嗎?。
其實,正面硬剛,是弱者故意要表現的姿態,以便讓別人認為自己很強大。真正的強者,反而會選擇忍讓,看起來就像是“認慫”一樣。
歌德有一天到公園散步,迎面走來了一個批評家,曾經對他的作品提出過尖銳的批評。這位批評家站在歌德面前,高聲喊道:“我從來不給傻子讓路!”歌德卻答道:“而我正相反!”一邊說,一邊滿面笑容地讓在一旁。
“認慫”其實是智慧的表現,是強者處世的人生境界。境界越高,心態越好,越能做到與世無爭。
子路出行,遇一路人。談話間,就三乘以七等于多少爭論了起來。子路說:“三七等于二十一。”而路人卻說:“三七等于二十四。”
二人爭得面紅耳赤,誰也說服不了誰。于是,決定找個明白的人評判,并約定誰輸了,要給對方十兩紋銀。
二人找到孔子,孔子問明情況后,當即判子路輸了,令子路給路人十兩紋銀。子路不悅,但師命難違,就給了路人十兩紋銀,路人拿到錢后高興地走了。
子路問孔子:“明明我說的對的,您為什么這樣判?”
孔子說:“我知道三七等于二十一,也知道是你說的是對的。可是,你從小讀書,卻和一個沒讀過書的人爭論,有意思嗎?他都糊涂那個樣子了,連三乘七等于多少都弄不準,你卻跟他爭論!所以我判你輸了,讓你長點記性,以后別跟糊涂人爭論。”
孔子是圣人,境界之高,我們是無法企及的,但是他的智慧,我們是要好好學習的。
能夠從容“認慫”,而不覺得有失面子,說明經歷的足夠多,實力強到根本不把眼前的事情放在心上。而“認慫”又可以最快的化解矛盾,解決問題,那為什么不選擇“認慫”呢?
“認慫”也不是教你遇事就躲,而是靈活處理矛盾的一種智慧。當“認慫”無法解決問題,或者遇到的事情并不適合“認慫”的時候,就要勇敢的去面對了。
為人處世,要學會變通,該強硬的時候強硬,該“認慫”的時候,認了就認了,如此才能保護好自己。畢竟每個人都很普通,很弱小,能少一事少一事。
你是否贊同這樣的“認慫”呢?歡迎你來表達自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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