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開燈,昏暗的房間里飄著些煙味。
忍著不適,我放下手里的兒童牛奶,拉開了窗簾。
空氣中那一絲絲異常的味道撞到微弱的陽光便愈發肆意濃郁,像是隱隱叫囂著什么。
赤身裸體交纏著的兩個人,紛紛摸索著旁邊的衣服。
那女人有著像瀑布一樣的黑發,五官溫婉,眼角帶著一汪清泉。
她臉上沒有半分慌張,反倒是平靜地對我說,我們出去談吧。
倒吸了一口氣,我說,嫂子,侄子快放學了,我先去接他回家。
瘋一樣地逃出了那個房子,窒息感仍死死鎖住我的咽喉。
身后傳來腳步聲,那個男人果然走到了我的面前,說,好久不見啊。
我說,你不覺得惡心嗎?
他嗤笑了一聲,只說,你嫂子跟你一樣,在床上都喜歡喊你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