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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不見,諸君可還安否?
這周瑣事有點多,開始更這周的三篇了。
遲來的消息,幾天前就看到了,出乎我的意料,讓我汗顏。本來我自信以我三十來歲的年紀,看人看事比較準,這個我錯了。
事由還是上幾篇說的徒步三亞那個當兵的人,他走了一天,腳踝腫了,隔天發了個抖音,附上幾個醫院開的門診病歷,說養好傷了減好肥了再出發。
起碼這事兒我的感受不是惋惜,而是失望。有兩點:
一,他的身份,武警官兵退伍,最高職位做到班長。
普通人沒有經過專業的體能訓練也就罷了,好歹當過兵,這事兒被不容許被處理成世俗笑話,軍人之所以被仰望,其中一點就是從青春期就開始熔煉的品格,不怕苦不怕累,堅強不屈。
這如同逃兵,不可寬恕。
二,他的年紀,三十來歲中青年,有家有業。
之所以提這個,因為他跟我差不多大,我深切知道這個年紀的男人,上有老小有小,做一個決定必定要深思熟慮,三堂商議,慎重再慎重。而后言必行行必果,中途而廢何以立世?
“草率了”這個詞只能存在于未成家的世界和抖音臺詞里,
三十而立也充滿了智訓。
這事劃過,我不想這篇寫成對素人的檄文,他已脫下軍裝,憤懣的是他打碎了我的夢罷了。
說點家長里短吧。本來平淡的居家帶娃生活也沒什么色彩和味道,成天就是圍著孩子轉,吃飽穿暖什么的。
最近合肥的氣溫下降很厲害,溫暖的被窩也成就了安穩的睡眠,我開始早上睡到八點才醒的好習慣,也開始了做夢。
我夢到媳婦和我認識之前是道上大哥的女人,大哥從號子里出來了,跑我家里來要人。我哭哭啼啼的抱著大哥的大腿說:“大哥,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女人你不缺,別跟我搶,這都生了兩個娃了,還都是親生的,你這一帶走我這日子該咋過呀”
像韓國電影《我的老婆是大佬》里的一些情節,我媳婦對著鏡子扎好馬尾,咬著牙對我說:“我過幾天就回來。”
我看著窗外媳婦上車的背影......然后夢境戛然而止,被孩子吵醒,他要我送他上學,已經遲到了。
我迷糊著爬起床,臉都沒洗送娃到學校,老師板著臉兇我:“你怎么自己戴個口罩卻不給孩子戴。”
我給恍惚的忘了,回來不敢跟媳婦提口罩的事,更不敢提做的夢。
我們這有個說法,早飯沒吃不能說夢。
我胡亂吃完早飯,媳婦在洗衣服。
我湊到跟前跟媳婦說到這個夢,其實很多精彩的細節已經忘掉了,只記得這些梗概了。
原來夢的回憶只有那么短,吃個早飯就忘得差不多了。
媳婦大笑:“你得對我好點。哦~怪不得你最近這么乖,晚上自己帶娃讓我去打麻將。”
“你想太多,只是個夢。兩口子帶娃多無聊的生活,你想想多久沒逛街了,兩個娃,這種生活起碼還有個十來年,他們上大學了咱們才喘口氣。”
“那倒不一定,你沒看新聞么,有人提議義務教育延長到十二年被拒絕了。我看這是好事,能上的博士碩士連著讀,給國家做貢獻,給家庭增增光,不能上的早點出來學個技校見識社會,在家門口成個家好的很,給父母也減輕點負擔。”
媳婦讀書沒我多,想的卻比我開通的多,俗世的道理她比我精透。
?
我們順著這個捋子舉了好幾個例子。
村里小黑的女兒成績差,高中沒讀完輟學去廠里上班,吃不了苦擱我哥公司做了幾個月文員,經常下夜班去夜店。嫌工資低不自由又去賣衣服,斷續的上班辭職折騰幾年,臨了22歲找家里要幾萬塊錢去湖南讀幼師,在那邊不到半年談了個對象估計也就在那邊成家了;
她三姨兒子補考兩年考了個三本,畢業了找不著好工作,在家啃老,快三十了無業無婚的。二十出頭正在上學的時候人家給說個媳婦,考慮到在外發展就給回了。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挨個求人給說媳婦。
想這些年,人們口袋都有錢了,孩子不管是不是讀書的料都給供,往大城市送。開了眼界學了聰明,女孩送出去就不回來了,男孩跑回來找不到女孩了。
而這一代人剛好趕上計劃生育,女孩都精貴著,本來男多女少的窘境,這么一虹吸,更囧了。
我撓撓頭:“我發現你變了,三十不到的人,是不是你們女人生了娃之后,不管什么事而說來說去到最后都是娶媳婦成家的事兒。”
“你以為像你們男人,整天啥事不管不顧的;”
“人思前想后的最后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成家立業?”媳婦沒好氣的說。
“總得有夢想吧”
“給對的人叫夢想,給錯的人就叫幻想。”媳婦丟過一件衣服,“今天這些衣服你洗,是夢想還是幻想。”
“對于你是夢想,對于我是幻想。”
其實吧,她有她的道理,我也說不出哪里不對,卻總是感覺哪里不對
其實大多數人都像水,被周邊環境所不斷順應改變,仿佛我,感覺寫的好蒼白,被我媳婦帶的世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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