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圖片發自簡書App

班級里絕大多數學生都是城里孩子,其中包括羅綺韻。

雖然城里孩子好多嬌生慣養的,但羅綺韻絕對是個例外。

她的性格像男生,大大咧咧的,特別活潑外向;但也算是個正常女生,對自己的外在形象還是特別在意的。

羅綺韻對這個來在農村卻能考上班級第一的同桌蘇小沫有的只有敬佩和欣賞,絕沒有像其他女生一樣,一面在背后嫉妒她優異的成績和出眾的外貌,一面又像是找到還擊點似的當眾嘲笑她寒酸的打扮。

更何況,蘇小沫還是羅綺韻的救命恩人呢!

在這個班里,羅綺韻誰都不怕,就怕那個有著一大堆清規戒律的班主任,怕被班主任逮到之后的“有請家長”。

羅綺韻的媽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那女人暴脾氣一個,一旦發起火來,別說房子,羅綺韻的頭發肯定先被她點著了。

她可不敢在班主任面前放肆。

學校里的規矩本來就一大堆,班主任又是個老古董,為了班級正統學風的建設,他強調了無數遍,除了學習以外,其他任何東西都不準出現在教室里。

羅綺韻的小魔鏡自己碎了倒也好,不至于被老師抓著什么把柄,更何況他又沒看見。

可其他女生就不買蘇小沫的賬,整天在背后說一些詆毀她的話,什么穿那么寒酸也敢進學校,就是仗著自己學習好讓班主任給開小灶才沒軍訓之類的。

羅綺韻聽了這些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上去指著那些女生的鼻子就破口大罵起來:“你哪只眼睛看到班主任給小沫開小灶啦?沒證據就別在這說些惹人討厭的話!前些日子,還不知道是誰的媽,提著兩大包禮品進了校長辦公室!人家行得端坐得正,你們爸媽行嗎?穿的破點怎么了?至少人家懂得節省!哪像某些人啊,大把花著爸媽的錢,穿衣還這么沒品!真是丟死人了!哪涼快哪兒呆著去,別在這污染了我純凈的雙眼呦!”

說完,羅綺韻沖著她們翻了翻白眼,吐著舌頭,哼哧了兩聲。

一個性子沖的女生被她這番話氣得不行,上來就想動手:“管你什么事?你算老幾?”

羅綺韻打架是家常便飯,高一剛開學沒多久,她剛好班級里絕大多數學生都是城里孩子,其中包括羅綺韻。

雖然城里孩子好多嬌生慣養的,但羅綺韻絕對是個例外。

她的性格像男生,大大咧咧的,特別活潑外向;但也算是個正常女生,對自己的外在形象還是特別在意的。

羅綺韻對這個來在農村卻能考上班級第一的同桌蘇小沫有的只有敬佩和欣賞,絕沒有像其他女生一樣,一面在背后嫉妒她優異的成績和出眾的外貌,一面又像是找到還擊點似的當眾嘲笑她寒酸的打扮。

更何況,蘇小沫還是羅綺韻的救命恩人呢!

在這個班里,羅綺韻誰都不怕,就怕那個有著一大堆清規戒律的班主任,怕被班主任逮到之后的“有請家長”。

羅綺韻的媽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那女人暴脾氣一個,一旦發起火來,別說房子,羅綺韻的頭發肯定先被她點著了。

她可不敢在班主任面前放肆。

學校里的規矩本來就一大堆,班主任又是個老古董,為了班級正統學風的建設,他強調了無數遍,除了學習以外,其他任何東西都不準出現在教室里。

羅綺韻的小魔鏡自己碎了倒也好,不至于被老師抓著什么把柄,更何況他又沒看見。

可其他女生就不買蘇小沫的賬,整天在背后說一些詆毀她的話,什么穿那么寒酸也敢進學校,就是仗著自己學習好讓班主任給開小灶才沒軍訓之類的。

羅綺韻聽了這些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上去指著那些女生的鼻子就破口大罵起來:“你哪只眼睛看到班主任給小沫開小灶啦?沒證據就別在這說些惹人討厭的話!前些日子,還不知道是誰的媽,提著兩大包禮品進了校長辦公室!人家行得端坐得正,你們爸媽行嗎?穿的破點怎么了?至少人家懂得節省!哪像某些人啊,大把花著爸媽的錢,穿衣還這么沒品!真是丟死人了!哪涼快哪兒呆著去,別在這污染了我純凈的雙眼呦!”

說完,羅綺韻沖著她們翻了翻白眼,吐著舌頭,哼哧了兩聲。

一個性子沖的女生被她這番話氣得不行,上來就想動手:“管你什么事?你算老幾?”

羅綺韻打架是家常便飯,高一剛開學沒多久,她剛好缺少一個樹立威信的機會,這正發愁呢,這女生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怎么?想干架呀?來啊!姐姐我奉陪到底!”說著,羅綺韻沖著那女生就掄起了胳膊。

對方其中一個女生和羅綺韻是初中同學,早就見識過她的厲害,看羅綺韻這架勢,她們一群人沖上去絕對必死無疑:“行了,多大點事啊!至于動手嗎?算了,算了,走吧!”說著,給已經準備好上去送死的女生使了個眼色。

那女的本來就是壯著膽子上的,聽同伴這么一說,立馬識時務地停了手。可她又不肯輕易服軟,便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狠狠地瞪了羅綺韻一眼。

羅綺韻本不想打她,頂多掄掄胳膊給她一個下馬威,自己還沒怎樣呢,對方卻接著囂張上了,狂氣什么?!她舉在空中的手真得打算掄過去了,卻突然被自始至終一直低頭不語的蘇小沫拉了回去。

“夠了,綺韻!”

說完,蘇小沫哭著跑了出去,丟了一句:“我也想軍訓的……”

聽著蘇小沫委屈的哭聲,羅綺韻不放心地跟了出去。

圍著校園轉了一圈,羅綺韻終于在操場上找到了哭得正傷心的蘇小沫。

“小沫,原來你在這呢!找你半天!”說著,羅綺韻蹲在了她身旁。

她沒有馬上安慰她,或許是她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她。乍得遇到這種情況,羅綺韻也蒙圈了。

她能做的,就是靜靜地陪著她,時不時地輕撫下她的后背,幫她順順氣。

蘇小沫哭累了,最終平復了下來,她的聲音也從一開始的嗚咽變成了小聲的啜泣。

她眼睛都哭成了小核桃,抬頭看著身旁的羅綺韻,一頭扎到了她的懷里。

“好了,好了,沒事的!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羅綺韻摟著懷里的蘇小沫,心里揪得慌。

原來,小沫家境不是很好,父母都種地。早年,父親在工廠上夜班時,不幸出了工傷,被機器軋去了右臂。老板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就是不肯及時把賠款付清,只是交上了住院費,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一時間,原本就清貧卻也是幸福美滿的家庭陷入到了極大的痛苦之中。

官司打了三年,也沒個結果。法院那邊,拖了再拖。

一年前,他們一家的生活漸漸恢復了平靜,可小沫又突然查出患上了胸膜炎。

她常出現程度不一胸痛,不敢大聲說話,也不敢做深呼吸,一旦出現感冒咳嗽的癥狀,整個人就痛苦不堪,小沫只能躲在房間里不敢讓她爸媽看到自己痛苦不堪的樣子,生怕他們擔心。

所以,開學軍訓的那一個星期,小沫因為不能做劇烈運動,就請假回家靜養去了。可她放不下學習,沒有聽爸媽的話及時去醫院做復查,直接就來學校上課了。沒想到的是,她進到班級以后的遭遇,比生病更讓她痛苦。

說著說著,小沫又偷偷地掉起了那不值錢的小金豆,眼淚卻在剛一流出來的時候,就被她給倔強地抹了去。

伴著微風,羅綺韻突然感到胸前一陣涼意,她知道自己的衣服現在指定是被小沫的眼淚沾濕了。

羅綺韻扶起靠在她懷里的蘇小沫,她雙手緊握著她瘦弱的肩膀,堅定地說:“你放心,小沫,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我還要盡我最大的能力保護你,不會讓班里任何人欺負你的!”聽著羅綺韻對自己堅定的承諾,小沫感動地點著頭。

站在風中的兩個少女,此時的笑聲如一串清脆的響鈴,那悅耳的聲音回蕩在了整個操場上空。

夕陽下的她,更像是一個有擔當的勇敢的男生,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女生,可以不顧一切;而她,感激自己在學校里能夠遇到這么仗義的同桌,讓她在遭受磨難之際,可以有所依靠。

都說高中女生之間的友情很脆弱,但誰又能想象的到,綺韻和小沫的友誼卻是情比金堅。

雖然高中是初戀的季節,但她們卻不需要愛情。或許是因為彼此之間的感情越來越好,讓她們根本無暇顧及異性的介入。說不定她們還會和那些沒有眼力勁插在她們兩個中間的男生爭風吃醋呢!

形影不離的兩人就這么相安無事地度過了一個秋天、一個冬天。

一切的看似平靜,終究不可能如想象般那樣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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