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到教科室上班,編校報琢玉。
5月28日,南陽晚報記者于歡到北京路家里采訪。在北京路路邊接了,到小賣部買了一提果啤。二人上樓坐在沙發(fā)上,我開了一瓶果啤說,喝茶太熱了,喝果啤吧。于歡采訪了,又看看客廳垛的書,然后到東間臥室書柜前拍照,我打開書柜門,記者說,你從書柜里抽出一本書打開看。我抽出一本日文版的毛選。打開了看。于歡舉了相機拍了照,笑道,你不會暈鏡頭吧,這幾年你不停的接受記者采訪拍照,應該適應習慣了。我笑道,不會,不過在鏡頭前會不由自主的緊張,有一種拘束感,還是與平時不一樣,有點呆板僵硬,不那么自然,不那么放松,還有一點兒微微的興奮。采訪畢,送記者下樓。6月1日,南陽晚報第八版南陽社會欄目用半版進行了報道。引題是癡迷收藏毛選和毛著18載,市十四中語文教師楊連山,主題是我想辦個紅寶書展覽。
回顧收藏毛選紅寶書的歷程,心中慨嘆不已,數(shù)十年來尋尋覓覓,堅持不懈,癡心不改。猶記得1981年,那是一個陽光灑在大街小巷都帶著質(zhì)樸氣息的年代。我,一個對毛選紅寶書有著特殊情懷的人,開啟了一場漫長而執(zhí)著的淘書之旅。
我居住的小城,街道縱橫交錯,每一條街道都像是一個隱藏著寶藏的神秘之地。舊書攤,就是我尋寶的戰(zhàn)場。每天清晨,當?shù)谝豢|陽光剛剛灑在青石板路上,我就已經(jīng)出發(fā),背著一個有些破舊卻很結(jié)實的布包,開始穿梭在大街小巷之中。
那些舊書攤就像一個個等待發(fā)掘的文化寶庫,攤主們把一本本舊書隨意地擺放著,有的書頁已經(jīng)泛黃,有的甚至還帶著些許霉斑。但我知道,在這些看似雜亂無章的書堆里,可能就隱藏著我夢寐以求的毛選紅寶書。
我彎著腰,眼睛像掃描儀一樣在書堆里仔細搜索著。每一本毛選紅寶書都像是一顆璀璨的紅星,吸引著我。有一次,在一個偏僻小巷的舊書攤前,我看到一本毛選,那破舊的封面卻讓我心跳加速。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來,輕輕拂去上面的灰塵,眼睛緊緊盯著書上的字跡,心中滿是激動。
攤主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他看我如此癡迷,便笑著說:“年輕人,你對這毛選可真是夠執(zhí)著的啊。”我抬起頭,眼睛里閃著光說:“大爺,這毛選可是寶貝啊,每一本都承載著太多的意義。”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這種癡迷絲毫未減。夏天,熾熱的陽光烤著大地,我在舊書攤前不顧汗水濕透衣衫,依舊全神貫注地尋找。冬天,寒風刺骨,我的雙手被凍得通紅,但只要一看到可能是毛選紅寶書的影子,就立刻忘卻了寒冷。
我的家人有時候也會不理解,我的妻子說:“你整天在外面找那些舊書,家里的事情都顧不上了。”我拉著她的手,耐心地解釋道:“你知道嗎?這些毛選紅寶書不僅僅是書,它們是一個時代的記憶,是一種偉大思想的載體。我想把它們收集起來,讓更多的人能感受到那個時代的力量。”
就這樣,一年又一年,我在這個淘書的道路上默默堅守著。歲月在我的臉上刻下了痕跡,但我的藏書卻越來越多。每增加一本毛選紅寶書,我的心中就多一份喜悅。經(jīng)過數(shù)十年的努力,我收藏的毛選紅寶書已經(jīng)多達十萬多冊。
這些書堆滿了我的房間,每一本都擺放得整整齊齊。有時候,我會靜靜地坐在這些書中間,就像一位坐擁寶藏的王者。我輕輕撫摸著那些書的封面,仿佛能透過紙張觸摸到那個充滿激情與奮斗的年代。我知道,這數(shù)十年的淘書之旅,是我對信仰的一種堅守,是我對紅色文化傳承的一份執(zhí)著。而我,也將繼續(xù)在這條路上走下去,讓這些毛選紅寶書的光芒永遠閃耀。
11月18日,南陽日報第六版書香南陽登載了南陽市十四中學校,開展了歷史名人詠南陽詩歌朗誦比賽的照片和說明文字。又發(fā)表了南陽市十四中學校語文教師楊連山輯錄的讀書名言(詳見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