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今天我們常青藤組小伙伴對于《叫我第一名》這部電影的講解的精彩程度,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想。在課上很多次我都忍不住在心里為她們鼓掌!為自己有這樣的小伙伴而感到幸運!也期待著下一場我將要參與講解的電影中,我也能夠從中挖掘到寶貝。課程很多的點都讓自己觸動很深,作為一名母親、一位與男主人公一樣的教師、一個伴著童年創傷與身體“缺陷”卻一直不服輸的倔強生命……
這一場電影的分享和解析的過程中,喚起了作為母親的又一輪反思。要成為一個“足夠”好的媽媽。給孩子最好的禮物,讓他帶著母親的愛與接納,成為一個自信、開放、獨立的個體。
晚上在和兒子聊天的時候,我故意制造懸念,饒有興致的跟兒子分享了電影中男主人公的成長故事,并且就母親對于孩子的支撐、保護,不把情緒帶給孩子。這個點我對兒子說:“媽媽覺得布萊德的媽媽做得很棒,她不把自己的不好的情緒帶給孩子。在這個點上,媽媽做的還不夠好,我要像她學習…….”兒子說:“媽媽,你也有好的地方,比如……”那一分鐘我覺得我與兒子是平等的,我們是相親相愛小伙伴。
T:“你要有內在資源,你才能不放棄。生活中那么多的茍且是因為你的資本不夠。”結合昨晚專業組講到的符號系統與理念——機制——反思與質疑——終極關懷的鏈條,以及關于升維的體會。內在道德體認與外在道德秩序與規則之間的沖突,“是一場永恒的戰爭,你是參戰還是不參戰?參戰就升維吧!”—— T
當你還在對自己不滿意,別急著去自我攻擊。靜下心來,去學習和成長自己。讓自己不斷升級。資本是需要去不斷積累和擴展的。
“聲音是一種秩序”這個點也是T在專業組課程中,對于電影《叫我第一名》解讀的一個視角。為什么主流社會很難去接納妥瑞綜合癥?妥瑞綜合癥患者,的“怪聲音”與“怪動作”打破了人在社會中需要的秩序感。這種秩序感的打破,實際上會給“正常人”帶來不適。這個點在李婉秦的分享社會對于“邊緣人群”的接納度分析的那個點上也提到過。
一、什么是妥瑞綜合癥? 張旭蘭
是運動肌肉和發聲肌肉突然的、快速的、反復的、非節律的運動狀態。
張旭蘭對于妥瑞綜合癥的疾病介紹與診斷是根據2013年5月美國精神病學學會修訂完畢的DSM—V (美國精神疾病診斷第五版)。這是了解整部電影和共情男主角的一個重要的鋪墊。
二、那個以第一人稱講述電影故事的人…….
王麗玲上場的第一句話是:“站在這里的不是王麗玲,我是布萊德。”她以第一人稱的方式,帶領大家回顧了布萊德成長的幾個重要的結點。
在這個點上,我第一想到的是:王麗玲的大膽嘗試。因為這個點是彭彭在討論中提出來了。大家都覺得不錯,于是王麗玲就開始實操了。雖然情感與氛圍的營造說不上入木三分,但是在一些點上,她的語言確實讓我感受到了,布萊德內心的心酸。
三、母愛的救贖 —— 李宛秦
母親的立場—— 買衣服兒子躲貓貓時。母親在兒子問題上面的立場。
1、 關于布萊德母親上面的優質特質分析與提煉:
(1) 擔當? 面對離異與孩子的“怪異表現”和社會尤其是學校的不接納和排斥。母親選擇了擔當,而不是逃避。
(2) 愛和陪伴的能力 母親對于孩子的學校受挫、不被老師和校長(電影中出現的第一位校長)理解和接納時。母親給予孩子的信任、保護與陪伴。讓孩子也從中學會了對于母親的體貼和保護。 (我想這里就是李婉秦所說的:“一個生命影響另一個生命吧。”
(3) 理智 “以愛為前提,在清晰的自我意識之下,面對現實選擇理性、擁有較高的辨識度和靈敏的反應,這樣的理性為孩子帶來了有力且溫情的庇護港灣。”在這個點上,李婉秦還講到了,母親理智的選擇了,面對現實、理性面對,而不是幻想與逃避。
(4) 永不放棄的強大意志力? 母親自己生命的不放棄,以及對于孩子的鼓勵與支撐力
(5) 實干精神
(6) 足夠的邊界感? 沒有母親意志力的壓迫,而是一種對于孩子的尊重。
(7) 正念
2、 布萊德的弟弟,在平等關系中讓布萊德獲得自我的確認。
3、 關于類似邊緣人群相關問題的思考。他們身上“拜社會所賜的惡”對于正常人“感受”侵擾。
4、 正念
5、 共情的意義
再次回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母親對于布萊德的影響力。除了母親給予布萊德的包容、愛與支持。會不會也有布萊德激發起了,母親成為一個有力量與積極樂觀面對生活的推力與反作用力? 一個優質的母親會把孩子帶成一個優質的戰友!
四、布萊德的父親—— 張亞紅
對于張亞紅的分享。讓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剛開始不久她從一張照片展開的對布萊德父親的分析。從著裝的隨意分析出父親生活在社會底層,然后覺得接著是父親的發型…….當時大家暖暖的笑了。完全是善意的笑。那一刻我感受到的是一個有些忐忑、膽小卻鼓足勇氣,勇敢的發出自己聲音的人。她一開始的分析方向是父親的脆弱與不擔當,以及無法面對不完美的布萊德。用這樣的思路開頭,很有可能就會沿著這條思路走了。但是她沒有,她在后面完成了一個大回轉,她還是看到了父親的變化以及與布萊德關系改善和父親的力量感與支撐。另外一個點是:她的幾度哽咽以及隨后的自我調試。情感的飽滿和帶入讓人印象深刻。
五、布萊德 —— 張旭蘭
張旭蘭最后的拔升與收尾,很有力道。與客體關系理論對接得更加的緊密。她從客體關系的視角分析了布萊德與母親、父親、弟弟、室友、女友、妥瑞綜合癥之間的關系。她把妥瑞綜合癥看成布萊德的一個過度性客體。
比如:
1、在母親這個點上的:
(1)“原始母親”與“足夠好母親”。
(2)“母親作為一個客體被孩子‘無情的’使用,在被使用之后,一個足夠好的母親激活的是孩子的主觀全能感,而不是母親自己的全能性控制。母親在被使用之后“存活”下來;于是,她成為了孩子真正可以使用的客體,成為了孩子能量的源泉和根基點。”
2、布萊德與父親的雷區——妥瑞綜合癥。
3、由室友調侃布萊德的“第二次約會綜合癥”(意為:約會一次之后就再無下文。)
在這個點上張旭蘭是這樣解讀的:“當女朋友跨過妥瑞癥,接納布萊德這個人的時候,這個真實的人的虛弱感卻恰恰暴露出來,因為那個與“同伴”和平相處的背后,是不得不互相依存的虛弱感。”他在與女友交往一段時間之后,帶女友會家見母親后。他才第一次有勇氣向女友說了:“我愛你。”
在這個點上張旭蘭共情到了似乎“永不放棄、永不言敗”的布萊德內心中虛弱的一面。讓布萊德這個人物,在大家的面前更加的飽滿和立體。
4、妥瑞綜合癥——布萊德的過渡性客體。人格化妥瑞綜合癥把它當成老師和伙伴。這個點讓我們很深的體會到了,布萊德對于妥瑞癥的不對抗和接納。
這個點上張旭蘭的分析是:“布萊德將妥瑞綜合征人格化,只有將那個被排斥、被嘲諷、被罵怪胎的部分分裂出去,以自己去接納他的方式與他共處,才得以使自己核心的部分不因被攻擊而潰散。”
1、 從過度性客體到成為自己的主體的分析:
張旭蘭:“接著,這個同伴成為布萊德的過渡性客體,就像很多人童年都擁有過的玩具,它就是具有一種神奇的力量,陪伴孤獨、抵御虛弱,維持著內心的完整和安全。但,我們最終要從被過渡性客體的保護中走出來,而父親的不接納甚至攻擊性,阻礙了這個過渡性客體與自體的融合,直到,布萊德主動的去挑戰父親不能面對的那個雷區,并完成最終的和解。”
為張旭蘭的分析喝彩。
T最后的分析與講解,有對于現場做分享的小伙伴的閃光點和理論對接不恰當地方做的概念區分和推展。
讓我印象深刻的點有:
1、 電影中:父子在燒烤的過程中,父親與布萊德談到。關于布萊德的女友和他的前妻(布萊德的母親)很像這個點。
婚姻中你的另一半是你的興奮性客體還是退行補償?
2、 張亞紅解讀布萊德父親是用的“全能型控制”這個理論點的概念區分和澄清。全能控制與控制的區別在于全能型控制,更多看到的是負面的東西,他無法看到進步和發展。孩子要跟全能型控制的父親和解是很難的。
3、 對于一部分常常陷入自我否定與自我攻擊者的建議:雖然天分很重要,但是天分不夠也不要責怪自己,我們可以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