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左右失去和擁有,我只能默默看著他們來了又走?!}記
人類終其一生都不會停止對生命的探索,總希望有無限的可能去支撐不夠美好的明天。我們不斷的挖掘著新鮮感,以供消費和談資,似乎只有那被人擁簇的地方才是亮麗的舞臺。當小眾變得大眾,很快又消失在視野中,這其中的詳實夠有心人寫一本雜志,而真正在乎它存在過的人,往往沉默的悲哀。
part.1 廢話連篇
記得上初中那會,學校里特別流行交“筆友”,就是那種不同年級不同班的同學互相寫小紙條,什么都可以寫,文體一般有:情感類、吐槽類或者敘事類等。
像我這種文藝的女孩子是有且必須有1個筆友的,不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找誰吐槽去?于是我托別的班上的朋友為我在班級找了一個筆友,是一個可愛的男孩子。
于是,我的叨逼叨生涯就此開啟了。
每次我寫起信來都是兩大頁的,而人家回給我的不過半張紙,可我依舊樂此不疲的寫寫寫,直到有一天,信那邊的男孩子問我:“你為什么每次都能寫兩大頁呢?你寫的不累嗎?”那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猛了。
于是,自打那后,我便有意識的盡量寫少一點,再少一點,畢竟別人看起來也會很累。慢慢的,我們寫信的頻率由一天一次,變成了一周兩次,再后來就越來越少了。
偶爾在校園的拐角遇見,互相禮貌的給彼此一個微笑,那些“廢話連篇”的信紙似乎在筆友間并沒有留下什么痕跡。
part.2 夸夸其談
自《我的前半生》播出后,“閨蜜”這個詞再一次強勢進入了大眾的視線。我從來不愛閨蜜這個詞,也不喜歡假仁假義的互相奉承,這世上假閨蜜太多,真朋友都成了保護動物。我喜歡管那些對我真心且相處10年以上的人叫“發小”。
在我活著的24年里,唯有一個人我至今無法分清,她是我的發小還是閨蜜。
五年級的時候,班上有一位問題兒童,她的智力水平比大家低,于是就有很多男生喜歡欺負他。有一次我看不下去了,就警告他們別再欺負同學了,那幫家伙非但不聽還越來越變本加厲。后來我實在沒辦法,就和另一位同學結伴到校門口等校長,讓校長出面解決了這件事情。從那以后我就把和我一起去找校長的那個女孩當做了我的好朋友。
后來6年級我們分班了,彼此都不在一起,但偶爾見面還是會說說話,那個時候我依然把她當做我的好朋友,直到后來我請求她和我一起打抱不平,她說:“你怎么還那么幼稚???這些事情我們根本管不了,我不想管。”
她說完那些話的時候我都傻了,她是誰?這還是我的那個好朋友們?我那時候真的難過極了,畢竟我曾真心希望她和我一起站在善良的風口,去盡力幫助那些弱小的人啊。我以為她和我一樣,是有血性的人,可終究事與愿違。
有些女人啊,就是有一顆金陵十二釵的心,卻活在《甄嬛傳》的世界里。
part.3 多愁善感
十幾歲的年紀正是感情的萌芽期,我始終記得第一次在教室看到他經過窗前的樣子,柔柔的晨光從他背后打過來,意氣風發的少年啊,就這么照進了我心里。
從那以后,明月是你的眼角,山峰是你的眉梢,風是你奔跑的模樣,雨是你眺望的眸光。
后來我們在一起又分離,我可以忘掉你的名字,忘掉你的樣子,忘掉我們曾經在一起的所有片段,但我永遠無法忘記,那個第一次與你相遇的清晨。
從前的從前,你是我的明月石。以后的以后,你是誰的瑤光呢?
曾經我們對著日記本廢話連篇,躲在被窩里為微不足道的小事夸夸其談,隔著窗臺望著喜歡的人多愁善感。時間像洪荒世紀的災難,令現在的我們只會在日記本上寫無字天書,友人同眠的夜里除了境況毫無話題,愛恨癡纏到最后都付與東流。
是不是那些年我們寫滿了太多厚厚的日記本,聊了太多各式各樣的話題,附贈了旁人和自己太多不存在的感情,讓很多事情泛濫的喪失了原本的意義,從而最后給了我們這樣的因果懲罰。
我們經常因為談資聚在一起,又在利益面前產生分歧,當我們無話可說的時候,或許根本也不剩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