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棟6樓趣事多。
剛才吃完晚飯,爬上六樓,只見612門口人群一大堆的,“怎么了,這是?”我們剛走過去,里面就傳來健兒的叫聲“啊啊啊啊啊!”只見健兒一臉驚恐的逃出來“愛人,我衣柜那爬進了一只超大的蜘蛛,嗚嗚嗚嗚嗚。”培湘無奈地掃了她一個白眼:“不就是蜘蛛嗎,用得著這樣么!”然后神態自若地走進612,開始搗鼓蜘蛛,最終,培湘勇敢殲滅蜘蛛,大獲全勝。
說到昆蟲,610的巨丑也是“養蟲之王”,在她的地盤里,至少有一種不知名的蟲類不舍晝夜地陪伴著她,那精神實在是可歌可泣,讓我們這些旁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巨丑還有一個專長,天氣預報員。無論當天天氣如何艷陽高照,晴朗無云,只要她洗完席子打算晾干之時,倏然,萬里烏云密布,驟雨滾滾襲來,澆淋著學校。“啊哦,巨丑又洗席子了。”
sleepgod的傳說。
609四只睡覺學問各異。培湘和我屬于比較容易驚醒的人,而慧婷和凱瑩卻是一旦入睡就睡得死死的,特別是慧婷,睡著了,刮風下雨打雷閃電都沒反應,和她具有同樣神奇能力的還有隔壁610的夢轉,一經入睡,叫都叫不醒,要敲她床板她才知醒的。
一般周末,不用上課,我們宿舍十一點半關燈,第二天等我們醒來,十一十二點多,“噢耶,省了一頓,不用吃早餐了,直接吃中午飯了。”
論大學逃課的理由
憶往昔崢嶸歲月,猶記得,大學第一次逃課,是上大一的法理學課,那是晴朗周二的下午七八節課,這樣的時間點,人最容易餓了!于是乎,和凱瑩探討著同德園飯堂的叉燒“多汁多肉,肥而不膩,只此一家,別無二家”,倆人突然賊膽包天的,逃課了。
大二第一個學期周一三四節的某次法律英語課,先說明,我和凱瑩真的沒打算逃的,我們是“被逃課”,真的,我們還調了鬧鐘呢,只是不知道怎么沒響罷了。星期天晚上臥談太嗨,導致星期一起來時已經九點五十八分了(我們十點十分上課),等我從床上爬下去時,一看手機,十點零五分,五分鐘,從宿舍怎么也趕不到專業樓D棟了,所以我們逃課了。
曾記得,部門小干想逃課回家過元旦,在微信群里問他們“是不是都是第一次逃課呀,連請假理由都找不到。”結果八個小干統一回復“是”!那邊多次遭受感慨自己是個壞師姐帶壞他們的道德譴責,這邊問著培湘她們如何幫小干們編理由請假,天啊,原諒我這個壞蛋吧,我真的只是為了小干他們好。
慧婷的‘點名風向標’名號響當當。逢逃必點,不管什么時間什么課,有次,她還土豪地花錢請了個代課的,結果可想而知,確實被點了。事后,她還洋洋得意地和我們說“以后你們要請代課的,我給你們介紹這個,服務周到,可以給五顆星。”我們可沒你有錢,土豪!
609也有自己的煩惱。
慧婷是團委調研部的副部長,和我一樣,從小干到部長,收獲多多,煩惱也多多,畢竟要兼顧一個部門,我倆有時候多少會發泄牢騷。
團委的師兄,真是對慧婷他們部門太‘好心’了,當指導老師波哥問起團委哪個部門最閑?那個部門就負責此次的活動。師兄脫口而出“調研部!”只是可憐了慧婷他們部門,一下子成了主辦方,每天忙死累活的。
我身為學生會紀保部的副部長,剛開始招新帶小干時真的很累,除了要解決他們各種疑難雜癥外,還要肩負起他們犯錯后的責任,加之紀保部又是一個常規部門,常規工作太多。
慶幸的是有兩個好伙伴陪著。丘琳是部長,我和夢轉是副部,那段又忙又累又多事又煩躁的時間,我們仨分工合作,互相配合,相互依靠,總算熬過來了。不過那倆貨,一個寒假就脫單了,脫單飯都還沒請我吃!不知道我窮嗎?窮的吃土了!
培湘是法律系辯論隊隊長,做事雷厲風行,霸氣側漏呀。她是個愛家的好寶寶,每天和她父母必定各打一個電話,由于家在廣州,每周必回一趟家。而這段時間,辯論賽打院賽,培湘所在的那一隊又勢如破竹,節節高升,一下子進入四強,可憐她三個星期沒回家了,所有空閑時間都花在討論辯題上面了,每每一找到丟丟空閑時間,就和我們嘮叨:“我想回家,嗚嗚嗚~”而我們都會勸說“乖啦,打完比賽就可以回家啦,為法律系辯論隊的榮譽而戰!”“我選下一屆隊長時,我要選個不能像我一樣常回家的,不然太難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