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前兩天跟女性好友談論到喜歡的類型。其實很難描述一個潛意識里心儀的款。能描述出來的也只不過是這個世界每天輪番在各種媒體上營造的主流形象。她拿著手機翻出一個外國男明星,那種深邃五官、胡渣、肌肉組合。翻到最后跳出胡適年輕時候的臉龐。瞬間我的眼睛就好像接通了舞臺鎂光燈。
? ? ? 于是我們開始討論:為什么她會喜歡那一款,而我又喜歡這款呢?每個人鐘意的形象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形成的呢?好友說她是從小,大概是在小學的懵懂時期就開始喜歡胡渣款。于是趁她津津樂道之際我快速在腦子里搜索了一下小學時期喜歡的男星,只搜出個林志穎,但我媽非得說我小時候還喜歡過郭富城。又想起前段時間看到李健的一個視頻:這個將文藝復古結合到極致的少年(恐怕只有他到了這個年紀還稱得上少年吧)唱著風吹麥浪緩緩從舞臺中央升起。心無旁騖地閉著眼睛低吟淺唱,任憑聽眾手搖熒光棒歡呼,他沒有任何互動。整個世界只有他和他的麥浪。然后我擅自給喜歡的款貼了一個標簽,標簽過于物質化了,給他們來了一個總結——文藝。要么文要么藝。這是其中一個說法,青春期成長過程中遇到的某個形象,恰逢其時又恰到好處地填補了懵懂的小鹿撞的一個豁口。 這算是早有預謀吧。
? ? ? 如果刻意為自己假定一款然后跟人說:“喏!這就是我喜歡的樣子。”這是理性的小鹿撞,預謀著計劃著撞。撞完收拾收拾打個包回家,第二天又來撞。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小鹿變成老鹿去了同一個地方,同一塊石頭,撞出的不只是豁口了簡直是天坑。還是跟人說:“喏!我喜歡的!”說出這句話時眼里早已無光,取而代之的滿滿疲憊。或許這是大部分人狀態,聽從了文化、傳統、主流的審美。從小到大最受歡迎的女孩子無非有以下共性:顏值高、大眼、膚白、可愛、文靜、學習好、賢惠、溫柔。因此留個男人頭高大壯碩黑膚單眼皮喜歡運動的我,只能默默被歸類為邊緣人。可是邊緣人的好處在于有很多時間觀察思考,還有就是當個陪襯。多年后身邊少數的人實現了夢想把“女神”娶回家,如李敖娶回胡茵夢,膚白大眼長發溫柔。小鹿最終撞死于“便秘”。李敖看到了心目中的女神便秘的樣子大失所望結束了婚姻。哦!對不起我們都是凡人忘記了仙女也會便秘摳腳放屁。真愛落實到了吃喝拉撒就變得俗不可耐,最終發現仙女跟常人無異。于是開始思考“真愛”到底是不是一個鬼,聽到的人多遇到的人少呢?“不期而遇”會不會就變得“遙遙無期”了?
? ? ? 誰也無法給真愛一個完整的定義。因為沒人敢拍著胸口說自己付出的就是真愛。當然也有人敢拍,但也只是拍拍而已,到了便秘時期也只能說一句“打擾了”于是默默關門退出。每個人對真愛的定義或許不完整,但映射出我們自己心底對愛最渴望的那個部分。
? ? 當你處在最像孩子的時候,或許是你最放松最快樂,也是最滿足,被愛充滿的時刻。遇到了愛,心就有了家,軟肋有了鎧甲。因為你知道你最黑暗的樣子都有人愿意接納,因此你愿意鼓足勇氣面對真實的自己,祂再也不會離開你。愿你們都能遇到真愛。“神就是愛”!
? ? ? 真愛是上帝的“早有預謀”,我們的“不期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