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已滿27周歲,不滿28歲的我的人生小節
對于找尋自己的路程上,總算稍微有了些淺薄的心得。
最最重要的一句,我在別人眼里根本不重要。這個別人也許是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之前說過這句話也許是出自于悲涼與極度化的孩子氣以后,現在卻有一點釋然又接受的狀態里,我不敢說完全。
對于小時候受過創傷,在經歷過那種無助落寞缺乏安全感的事件過后,我總是在成長的各個階段能遇上一個人,自己過度付出,渴求建立一種過度親密的關系,高中時期失敗了,大學時期失敗了,工作期間的兩段也失敗了,無一例外,沒有一段關系能堅持到現在,一開始就卑微的我慢慢放低自己的姿態,給了對方這樣一種習慣,那是友情嗎,那種過度程度讓我很懷疑自己,我以為那是愛,但那只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我迫切想從對方身上得到某種東西的投射而已,越渴求,越得不到,回想自己的付出越痛苦,最后冷戰崩壞,無一例外……
我當時沒有意識到,是我心理上想控制住她們,想讓她們給我絕對的安全感,絕對的回報。本質上是自己內心的投射,直到現在。對于那么愛我的母親,我的情感卻是有些匱乏的,她給了我那么多愛,那么多生活上的照顧,可從小我卻沒有感受到她真正的理解與安慰,她是個好人,總覺得不可能有人會欺負一個小孩,也覺得我這樣一個小孩,內心怎么會如此敏感,很小的一個欺負,卻變的如此沉重的壓在一個孩子的心中,一點小小的爭吵,怎么會讓她如此害怕。可直到現在,當我明白要撫慰心中的小孩,好好將它養育一遍,在我回想到過去的場景,無數次落淚以后,我還是無法完全解放自己。
在某種程度上,我得到了一種滋養,一個我很喜歡的朋友,但同時,我也矛盾著,同事的邊界和朋友的邊界,本身相反,一個理性至上,一個感情至上,真的會有某一天反目嗎?還有就是我的過分依賴與在意,說實話,我已經很努力的在調整自己的度了,在我意識到是我在想過分控制別人的人生,而這一切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之后,我在退守我的邊界,說實話,這對我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對于我看不到的以后和未來,我充滿了慌張,我毫無信心。
我渴求一種親密關系,可這種東西,難道只有心理狀態健康的人才能擁有嗎,可真的存在這樣一個心理狀態完全健康的人嗎,走近了看,任何一個你欣賞的人總有一些她自己的洞,可我總是存在一種錯覺,把她們想的過分完美。我被晃了眼,我接受不了一個很周到的朋友的想不到,我會莫名生氣,我總會極端的考慮這段關系,要不我們很好,要不我們就冷掉吧,我失望了,傷心了,我的付出白費了,我要遠離你……,可這難道對雙方不是極度殘忍的嗎?同時我又會不自覺地放低自己的姿態,盡管這個朋友是一個經常鼓勵我肯定我,沒有過分張揚的人,可我總是覺得無法完全放開,這個完全放開不是說完全敞開自己的秘密,而是沒有辦法放輕松的展現自己,盡管對方表示已經相處很久了,不會因為細碎的點超乎她的意料而絕交,可我還是做不到,盡管這樣展現出的自己會更差勁。
我看到了她的光環,硬性條件比如學歷,比如會穿搭,比如懂禮貌,我深刻的不自信,我覺得沒有辦法在心底承認一個人比我強的前提下,還能放到和她一樣平齊的程度,我有些仰視她,這也就是我把她賦予完美化的原因,這是一個夢,如果我不愿清醒的平視她,放到和她一樣的高度上,我最終還是會失去,因為它會飛走,它需要一種平衡。盡管我周圍還有那么多人,也有很多好的人和我關系不錯,可為什么我就是無法看重自己,真誠的覺得自己很好,可以平等的和每一個我認為很優秀的人交談呢
我總是掉進一個又一個的牛角尖,用自己填不滿的安全感,去折磨自己,折磨我喜歡的朋友。這個朋友是一個很周到的人,就算別人對她不禮貌,她也不會對別人不禮貌,因為這個禮貌,我最近時常感覺到生氣,她結婚了,馬上要搬出公寓,作為一個昔日下班路上最好的陪伴,想到每天晚上的下班路上只剩自己一個人了,其實會難過,雖然也有處的還不錯的小伙伴可以當搭子,但感覺就是很不一樣的,所以我很珍惜現在每一次能單獨下班的機會,所以我就想自私的占有她,就在那一短短的時間內也好,所以我不想叫上其它同事,一起吃個飯,走在回去的路上聊聊天,成為了我的執念。
新的一年,面對這些覺醒和朋友這一階段的退場,我希望自己能做出一些新的改變,變得自信,變得強大,能腳踏實地,而不是一直漂浮著,更希望能更了解自己,愛自己,向另一個高度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