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的關稅政策表面目標是"以戰促談",通過威脅與妥協循環獲取短期經濟利益,但其核心矛盾在于,關稅收入僅占美國聯邦收入的約2%,無法彌補政策不確定性引發的市場動蕩成本。關稅成為個人政治籌碼,其隨意性削弱了市場對政策連貫性的信任。美國企業需承擔關稅和供應鏈重構成本,最終轉化為通脹壓力。我國對美農產品、歐盟對哈雷摩托的反制,直接沖擊特朗普選民基本盤。
關稅戰升級可能引發全球經濟衰退,科技股,由于依賴全球供應鏈,和加密貨幣,高風險偏好資產會首當其沖遭到拋售。防御資產上漲。理論上避險應推升美元,但美元指數反而走弱,因市場預判,或將出現雙赤字惡化情況,關稅戰拖累出口,財政赤字擴大。美聯儲獨立性受侵蝕,特朗普施壓降息可能引發滯脹式寬松,削弱美元信用。
面對6月美債到期關鍵時刻,可推演兩種情景,
一種情景是美聯儲被迫降息,短期緩解財政壓力,但通脹反彈風險高,其后果是美元貶值加速,黃金、比特幣進一步上漲。另一種情景是堅持高利率,財政部需提高新債利率以吸引買家,但利息負擔不可持續,其后果是信用評級下調,股債雙殺。
對照2018-2019年關稅戰,當時標普500波動率指數均值翻倍,2019年美國企業投資增速驟降至1.4%。當前的政治經濟環境更加復雜,債務規模更大,當前34萬億,此前22萬億。地緣沖突疊加,總統大選周期等。
若美元流動性危機顯現,G7或將協調干預,央行聯合救市。若美股暴跌沖擊選民財富,可能暫緩關稅。我國拋售美債與推動本幣結算,加速去美元化。
鑒于當前經濟不確定性增強,投資上需謹慎,后續需觀察美國兩黨對債務貨幣化的態度,若美聯儲重啟QE,風險資產或V型反彈,若美債流拍率超5%,可能觸發全球流動性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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