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都市的喧囂與繁華總讓人難以夜寐。走在車如流水的街道,縈繞在周身的是莫名的失落感,霓虹閃爍間令人有些不知所措。
城市化如同洪水吞噬著周遭的建筑,新城與舊城交界的地方 一座歐式鐘樓艱難的聳立著, 新樓與舊樓被儼然劃分。一棟棟破敗的舊樓等待著黎明被拆遷而不可改變的宿命。
有些命運是無法改變的,有些命運的改變也是不可抗拒的。
天臺上坐著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高高的衣領只露出男人半張剛毅的面龐與一頭黑色的短發卻仍透露出無形的鋒芒。
男人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當地的時間23時48分,似是不滿,
男人皺了皺眉,望向不遠處的鐘樓,然后從身后摸出一瓶酒肆意的喝著,搜索著大腦淺短而又模糊的記憶。
遠處的燈火漸漸黯淡,月亮在云層中穿梭若隱若現,瑩瑩的月光灑落在冰冷的水泥地面,將男人的身影逐漸拉長。
遠處鐘樓鐘聲緩緩響起,打破這午夜的寧靜。每每整時發出低沉的鐘聲,像是訴說時代的變遷,又像是世紀的警鐘。
同一時刻手機的鈴聲響起,男人撇了撇嘴,放下手中的酒瓶接通了電話。
“任務:獵魔。代號‘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