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晚上,我躺在床上一邊看劇,一邊等待著葉子的語音電話。那晚他們有朋友到家里吃飯,我知道的,于是我就靜靜地等待著。
直到我看到了鐘曉芹和陳嶼爭吵離婚的畫面,我還是沒有等到葉子。最終到了10點多,葉子終于給我打電話了,這時我的情緒也有點無法控制了,我控訴葉子為什么那么晚才給我打語音,我等待了好久...電話那頭的葉子也許是累了,也許是不想在聽我吵了,說了句累了想睡了。我們就匆匆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的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就像之前無數次一樣。
我有時候想,為什么會這樣呢?
第二天早上睡醒的時候,我看到葉子凌晨4-5點給我發的微信,說發燒到了38度,外加拉肚子好幾次了。還有一篇長信息,應該是我睡后發的,“我崩潰的時候,又有誰可以照顧我。我想告訴你,有些人每天笑哈哈的,不是因為他真的開心,只是因為他想讓別人放心。我想對你說,其實加班不會讓我難受,真正讓我難受的是別人的不理解。”
所有前晚的抱怨和難過,突然間都煙消云散了。在那一刻,我只想趕到杭州去,到他身邊陪伴著他。
于是我買了最早的票,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折騰,到了杭州。撐著傘,頂著烈日,走了好久才到他住的小區。非常意外的是,這幢的2部電梯都壞了,那一刻我真的有點崩潰。看著另外一位送桶裝水的小哥一句都沒說直接往樓梯口跑去。我也決定爬樓梯上21樓,盡管這真是我不敢想象的。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到了21樓。現在想來,沒有什么不敢想象或者做不到的,只是你沒有去做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推開門,發現葉子痛苦地蜷縮在床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見我來了,起來了一會兒,我又讓他躺回去了,快10點了,竟然一點東西都沒有吃。我心疼地不行,卻做不了什么。我依偎躺在葉子的床邊,我感覺什么都做不了。我甚至不知道會不會給葉子帶來負擔,原本他可以早起去公司吃早飯,也不用考慮我。
正當我糾結地起床,想看看自己能做點什么的時候,發現來姨媽了。這個時候我真的有點怪自己的毫無準備,反而在這個時候添亂,還有那么多麻煩。
看著躺在床上的葉子,我真的不忍心打擾他。
也許,我并不能做什么,至少我還在他最難受的時候陪伴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