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偃月探花
前言：打工人說，消化不了的大餅，不如扔了它。捉摸不透的愛情，不如先無視它。
曾經，進電子廠找女朋友是無數‘有志’青年的第一目標。曾經，工廠愛情故事是年少記憶中的亮點。曾經，出了車站拉著行李箱走在深夜的路燈下，以為很快就可以邂逅一段浪漫情緣。曾經，出租屋里的擁抱，是那樣的令人回味。
時代更替，風云變幻。老一代的打工人已經逐步退出了‘戰場’，新的面孔在經濟浪潮的澎湃聲中用行動和精神詮釋著神州大地的物是人非。社會發展日新月異，十年一階梯。不少老哥感慨，物價變了，工資水平變了，城市基建變了，人們的笑容變了，思維方式變了，這連女孩子的心也變了。
以前的女孩子，看中一個男孩，通常不會去管他的家庭出身和收入能力。只要看他順眼，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就可以邂逅并交往，一步步發展成戀人。現在的女孩子，首先看的就是你的身外附帶價值，人本身倒不是很有所謂。即使不喜歡也可以湊合。這說不清到底是時代的進步還是倒退。錢，成為衡量一個人社會能力的最直接標準；品德和性情都要先靠邊站。
我們大部分都是底層人，底層人自然有底層人的生活方式和感情處理方式。要生存，就需要錢，沒學歷，沒技術，沒人脈，沒資源，沒背景這類人群怎么辦？說了那句豪言壯語“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繼續上課已不現實，關鍵是自己根本讀不進去。在老家種地更不現實，累死累活不夠養活自己不說，問題是根本不懂種地呀。撿破爛？算了，年輕人一下子還真放不下那個架子，舍不了那張臉。關鍵是撿破爛都在內卷，沒有一定的關系你還真撿不了。做乞丐或者網絡乞丐？線下乞丐丟不起那人，網絡乞丐，又沒有才藝和臉皮。那就只有去做眼下最時尚的年輕農民工首選職業——進工廠了。
求職者以前找廠的時候，非常在意這間廠里面女孩子多不多這個問題。因為那時候的女孩子相對來說還比較單純，品性也很樸實。年輕的小伙子只要外在條件過得去，基本上都能找到心儀的女朋友。
商品經濟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使人們的處世價值觀和人際立身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變。女性的物質眼光較之以前有所提高之后，直接對男性的異性緣連接度造成了大的影響。這個其實很好理解，最能顯而易見的就是追女孩子的成本增加了，肯下功夫追女孩子的男生也少了。相比較之前的不用下功夫，到現在的需要下大功夫，落差不要太大。況且，最算肯下功夫去追女孩子的那些人，能夠修成正果的也少之又少。
筆者曾聽不少網友反映過一個問題，就是跟女朋友交往了數年，花費了大量的金錢、精力、時間之后，從二十多歲談到三十好幾，結果也沒能在一起。這時候卻發現一切難以再從頭，自己再也回不到當年的那種精神狀態和年齡條件。
迫于社會的進展形勢，打工群體中的浪漫主義者逐漸向實際主義過渡，以維持生存和生活的現實本質。于是有一種思想就普遍占據了年輕人和大齡青年的頭腦，并生根發芽，日益茁壯。那就是進廠打工的時候，不再像以前那樣看這個廠女孩子多不多，男女比例如何。甚至連作業環境也不再挑剔，只看工資到不到位，獎金高不高，離職容不容易，領導經不經常給下屬畫大餅，企業文化是不是流氓文化；勞動強度能不能接受。踏實掙錢，比啥都重要。錢，放到自己口袋就是屬于自己支配。女人，今天跟自己在一起，明天都有可能分道揚鑣了。相擁和分手，只需要一個借口。甜蜜和悲傷，只隔著一個理由。
當然，也有老哥不信邪，認為自己魅力十足，玉樹臨風，招蜂引蝶。找廠的時候，不看企業文化，不談綜合工資，只要看到哪里女孩子多，就不管不顧地一頭扎進去。結果發現，跟那些女孩子要么安排的崗位接觸不到，偶爾接觸到了也是簡單說幾句工作交流內容，別無其他。稍有姿色的都安排到了辦公室做文員或者助理，自己根本接觸不到。就算有幾條‘漏網之魚’分到了生產一線，也被一些機修、生技、班組長們虎視眈眈，自己根本沒有插足的份兒，上班的時候也就飽飽眼福，下班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搭訕的機會都沒有，怎么破？還妄想找老婆，事實是連個異性朋友都找不到。
以上情況反反復復發生，久而久之，大家也都慢慢想明白了。如期費盡心機去追尋不切實際的鏡花水月，倒不如埋頭苦干，多攢銀子擴充實力，好為今后的規劃開石鋪路。有那個工夫帶著將來不知道會是誰老婆的女孩子去瞎玩，還不如多抽時間孝敬孝敬父母，跟親朋友好友維護一下感情。至于婚姻，只要手里有錢，相親嘛。
于是，五金機械廠里有了年輕的面孔，數控模具車間有了時尚的身影。電子廠里多數員工不再抱有找女朋友的幻想，走在街上看到女性工友的眼神也不似曾經那么迷離深情。關心的只是這個月能發多少工資和獎金，主管的表情夠不夠友善，企業模式喜不喜歡玩套路等等比較實際的問題。
以前的求職者甭管外在條件好不好，甚至年紀大不大也不顧，就喜歡往女孩子多的地方靠攏。尤其是外在條件好的帥哥級，更是受不了和尚廟式工廠氛圍，不想‘浪費’自己的超高顏值，總覺得在女孩子多的工作環境一定能夠嘗盡桃花。現在呢？拉倒吧，太多的人發現緣份只是博弈，輸贏還是未知。而掙錢則是十拿九穩地落進自己口袋里的。所以，趕緊掙錢才是硬道理。
很多人的找工原則是錢和感情起碼要占一樣，總不能找個錢沒掙到，女朋友也沒找到的工廠上班吧。問題是，誰能打包票說一定可以找得到女朋友呢？就算是進了男女比例1：100的工廠也未必能如愿。而錢，基本上淡好的工資入職，之后的兌現都不會偏差太離譜的。花錢的地方太多了，無論是已婚的成熟中青年，還是未婚的愣頭青小伙兒，都知道存錢的好處。近幾年，突然從電子廠安逸的環境里離職跑去干城建工程和建筑工地的年輕人都多了起來。究其原因，無非是為了應對當下的日常各項消費壓力。
尤其是今年這種特殊情況，大家找工作的時候更是將心中的接受底線一再讓步，期望薪資標準改了又改。只為能夠在時代逆流之中先有個來錢的活計，生存問題解決之后，再謀發展。腳踏實地總強過好高騖遠。
朋友們，歲月在無聲無息中悄然流逝，時代在緊鑼密鼓里不斷進步和發展。往事只能懷念卻不可眷戀，前路只能憧憬而不可畏懼。勞動人民也有勞動人民的奮斗贊歌，實實在在處世，踏踏實實進取。不求頂天立地，但愿堂堂正正。即便是在工廠里面上班，是有些人眼里的所謂‘底層’，但也要時刻有一顆不屈的心，有一個擔當的夢。
大家對這個問題有什么看法，歡迎在評論區探討交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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