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舊事,往后“憶”生

給學生上完《竊讀記》,“認識”了林海音,接觸了《城南舊事》。把《城南舊事》看完后,內心頗為復雜!

以前總說,成長是一場追逐,是對理想、對夢的追逐;而此時,成長變成了離別,不斷的與朋友、親人、往事別!

有人說,作者在《城南舊事》里想說一個主題,那就是一去不復返。我想,大概是的!有的人一去不復返,生死不知;有的事一去不復返,對錯未名!

長大后,駱駝的鈴鐺聲經常回蕩在腦海里,于是,一些畫面也開始閃現。

長大后,秀貞和妞兒經常在“我”的記憶中打轉,“我”明明記得在老家發生的所有事情,但不得不隨著新家的到來而閉口不談裝作不知。

長大后,我遇到了被長輩稱為賊并人贓俱獲的陌生男子,我們相約去看海,但……

長大后,蘭姨娘的到來打破了家的平靜,父親與母親。蘭姨娘走了,與革命青年德先叔。

長大后,媽媽生了很多個孩子,我變成了最大的,我要學會照顧弟弟妹妹。宋媽因失望而來,懷著希望而走,那希望又是否真實!

長大后,畢業的時候,被歡送的主角變成了“我”,依舊唱著當年的歌,可坐在身邊的爸爸卻躺在了醫院里。

或許,舊事就仿佛落滿了塵埃的東西,翻閱的時候你會嫌麻煩,回憶的時候又稍有模糊,帶著悲愴!


一《冬陽·童年·駱駝隊》


大人們都說,她是個瘋子,卻從來不跟“我”說,她為什么而瘋!

給駱駝戴上鈴鐺,究竟是為什么呢?

父親認為是為了驅趕狼群。而“我”卻認為是趕駱駝的人為了增添樂趣!

或許,是增添了“我”的樂趣吧!后來,駝鈴聲變成了一個具有情感的東西,仿佛駝鈴響起,對童年的懷念之情就排山倒海而來!

雖是排山倒海之勢,這種情感卻柔和得如同涓涓細流!


二《惠安館》

老家的胡同里,有個瘋子,大人們都這樣叫她。但是,她們從不告訴“我”為什么叫她瘋子……

有一天,我認識了一個會唱曲兒的小女孩,她叫妞兒,她經常被她父母毒打,某天她和“我”說,她要去尋找她的親生父母,并收拾了行李。

后來,我慢慢的和“瘋子”秀貞成為了好朋友,她大部分時間意識是清醒的,也記得過去的樁樁件件;偶爾她會犯糊涂,惦記著思康三叔,會惦記著自己的小桂子,會以為思康三叔還病著……

半虛半實間,在我的引導下,妞兒與秀貞相認!“我”真為她們高興,也特別希望她們能夠相伴找到思康三叔,好一家團圓!

但,思緒是否正常的秀貞帶著還沒回過神來的妞兒,會……

當我贈給秀貞的金手鐲和手表,再一次展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的內心,多半是隱忍的痛!

“我”想問相知卻不敢;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卻不敢言說!


三《我們看海去》

幫同伴撿球的時候,“我”在荒無人跡的草叢里發現了一個包袱,后來遇見了一個陌生男子,他說他有故事要和“我”說,還一個勁的問“我”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幾次接觸談話,我知道了他的故事,而他也因為“我”的偶然“出賣”被逮捕,原來他是賊!

小時候看電視的時候,經常問大人“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仿佛那個時候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被放進固定的框框里;長大后,發現這個世界并不是只有好人壞人黑白對錯!更多的是難以明確定義!

‘我們看海去’究竟是“我”與陌生男的約定的,還是陌生男的敷衍!我寧愿是后者。

雖然不能用好壞來定義人,但我覺得人活著得有底線和規則,越界了,那就得承擔后果,接受制裁!

或許留給我們的更多的思考是:陌生男何以變成一個賊?

面對“賊哥哥”的相伴,站在畢業生代表席上的弟弟又會又怎樣的未來呢?


四《蘭姨娘》

有段時間,外面世界不太平,而我的家里也迎來了兩位客人,一是高材生歌名青年德先叔,而是不羈世俗施家姨太蘭姨娘。

來的時候他們不相識,有的時候他們結伴一同行!

蘭姨娘的到來,讓“我”感受到家庭破碎的威脅,于是,在我的撮合下,德先叔和蘭姨娘走在了一起。

雖然父親多多少少有些不悅,但“我”拯救了母親,拯救了整了家。

蘭姨娘三歲被母親賣了,十七八歲嫁給了施家六七十歲的當家的,當她覺得自己熬不過的時候,她出走了!

父親收留了蘭姨娘,并與其廝混一些時日。他走的時候,父親搖著頭,是父親對自己失望呢,還是對蘭姨娘的未來充滿了擔憂?

那,希望,會有光嗎?


五《驢打滾兒》

媽媽生了一個又一個的孩子,宋媽成為奶媽也在“我”們家呆了四五年了,她自己有一兒一女。

現如今,宋媽的丈夫才向宋媽坦白一切:兒子早在一兩年前就淹死了,女兒早在被他帶回家的路上就送給了別人。

當這一切出現的時候,宋媽該是如何的絕望啊!逝去的人不可能回來,那送走的人呢,找回來的幾率有多大!

宋媽不管這些,她只是請“我”幫忙帶她去尋找,她請“我”吃了驢打滾兒,她自己打包了一些,想在找到女兒的時候給她吃!

遍尋無果。宋媽接受了爸媽的勸說:跟隨丈夫回家,說不定來年就有大胖小子或姑娘了!

宋媽走了,騎著她丈夫趕來的驢,噠噠噠的走了……

明年,可否會再見?可否會如愿?可否記得彼此?


六《爸爸的花落了》

爸爸雖然嚴厲些,但很多時候,“我”還是希望爸爸能陪在我身邊,比如畢業典禮的時候!

六年前,歡送畢業生的時候,我扮演了“麻雀”,爸爸媽媽宋媽在我身邊,我也看到了結識不久的陌生男!

六年后,當我站在了六年前陌生男弟弟站立的地方,情景都一樣,有人唱著“長亭外古道邊……”有人扮演著小麻雀……

而我,莫名孤單!

爸爸的花落了,因為爸爸沒有精力去照料它們;

爸爸的花落了,因為爸爸不在了;

爸爸的花落了,因為那花就是爸爸!


這一路的成長,沒有陣痛,卻隱隱之中看得見淚花與掙扎。

“我”分不清藍天與大海,也就更加分不清好人與壞人,但“我”始終相信人性本善,面對復雜的現實世界,“我”更多的是不懂,但“我”愿意去懂得!

一部《城南舊事》,多多少少會令人想起自己的童年,我們的大多單調。

也或許,三四十年后,重新回味的時候,那味道會不一樣,如陳年佳釀!


? ? ? ? ? ? ? ? ? ? ? ? ? ? ? ? ? ? ? ? ? 蕪鈅

? ? ? ? ? ? ? ? ? ? ? ? ? ? ? ? ? ? ? 2018.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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