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沈如枝周澤越
簡介:沈如枝在自己回國的接風宴上,見到了周澤越的小金絲雀。女孩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被公子哥拉著灌酒,一杯一萬。看到沈如枝挽著周澤越走進來的時候,江懷詩咳得掉了眼淚,又迅速低頭抹去,不愿讓周澤越看見自己的狼狽。公子哥勾起她的下巴,吊兒郎當的:“枝姐回來了,你以為越哥還會要你?你就是越哥在空窗期的小替身而已。”有人起哄道:“再怎么說也陪了越哥兩年,你跪在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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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沒見,這群太子爺還是這么的紈绔頑劣。
她剛要推門,身后的電梯門發出“吱呀”的聲音,遲了倆小時的周澤越姍姍來遲,
男人穿著真絲暗紋襯衫,邁著一雙長腿匆匆走近,他上挑的狐貍眼眼角泛紅,微微喘著氣,發絲凌亂,
他一眼就看到了沈如枝,驚喜的走近將外套蓋在女人的肩上,語氣親昵帶著責怪,
“抱歉寶寶,我來晚了,你怎么穿的這么少”
他親昵的攬住沈如枝的腰,撒了個嬌,
只是當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到包廂里時,沈如枝明顯感覺到腰際的手僵硬了一瞬,
她順著男人的視線看向屋里,小姑娘此時正咳得掉了眼淚,瞥到了周澤越后迅速低頭抹去,
淚珠留下的瞬間,側臉的角度,全是精心設計后的完美畫面,
果然,跟她之前調查的一樣,這女孩并不像長的那么單純。
角落里,被欺負的爛俗戲碼正在繼續上演,
公子哥勾起江懷詩的下巴,吊兒郎當的:“枝姐回來了,你以為越哥還會要你?你就是越哥在空窗期的小替身而已。”
有人起哄道:“再怎么說也陪了越哥兩年,你跪在越哥面前求求他,說不定他念著舊情,給你點辛苦費。”
腰際的力度突然加大,沈如枝吃痛,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男人,
男人似有所感,輕咳了一聲,迅速調整好狀態,攬著沈如枝走進包廂,聲線懶散,
“關我屁事。”
他為沈如枝布上果盤,毫不在意的解釋:“老婆,我沒睡她。就是無聊,放她在身邊玩了兩年。你一回來,我立刻叫她滾了。”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大喊羨慕。
畢竟無人不知,沈如枝和周澤越從小青梅竹馬,要不是沈如枝出國進修,他們現在早就踏進婚姻殿堂、成為模范夫妻。
沈如枝隨口應了聲。她早就調查過江懷詩的存在,周澤越的說辭,她現在一句都不信,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出去吧。”
回應她的,是男人異常的沉默。
她順著周澤越視線看過去。
角落里,灌酒的公子哥竟往江懷詩的鎖骨上倒了酒,戲謔道:“別癡心妄想了,越哥沒睡過的女人,我來嘗嘗味道。”
他往江懷詩胸脯上埋,江懷詩動彈不得,只能無力看著周澤越流淚,絕望喊著:“不要,不要......我有愛的人了,我不愿意背叛他。”
周澤越此時正面無表情的盯著對面,雙眼里墨色翻滾,沈如枝知道,他生氣了。
果然,下一秒,身邊一空,轉瞬響起玻璃炸裂的聲音。
周澤越邁著長腿走近,拎起一瓶酒直接給公子哥爆了頭,臉色鐵青,發出一聲怒吼,
“誰**允許你碰她的?”
他的眼里是止不住的殺意,砸完第二下然后又要砸第三下。
一旁的好友見要出人命,忙喊:“周澤越,停下!”
周澤越眸若寒冰看向那人,目光是淬了冰的冷冽,
“怎么,你覺得他不該死?”
全場死寂。
今天,是沈如枝的接風宴,周澤越向來是事事以她為先的,從未這般動怒。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的往沈如枝這兒看。
只見女人腰背挺得筆直,冷冷出聲:“周澤越,今天是我的接風宴,不要鬧出人命。”
兩人四目相對。
片刻后,周澤越目光恢復了清明,他放下手里的酒瓶,跑到沈如枝身邊親昵的抱住她,抵著沈如枝額頭道歉,
“老婆,對不起,我剛剛生氣激動了點,不要和我計較。”
他讓人把地上的喪家犬拖出去,高聲大家放開了玩,今晚開支都記他賬上。
可沈如枝此時卻早沒了心思,“回家吧。”
周澤越無所不應,跟在她身后上了車給她蓋小毯子:
“老婆,江懷詩身負重債,家里人又臥病在床。一個小姑娘,挺難活下去的。”
“她和你相像,也算是和我們有緣分。一些能幫的,我就幫了。”
“但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你回國是我這兩年最高興的一件事,月底我們就可以結婚,永遠在一起。”
沈如枝靜靜聽著。
周澤越最會肉麻,經常把情話掛在嘴邊,每每袒露心扉都會惹得她臉上飛霞。偏偏這一次,她的心平靜如水。
她望進周澤越眼中的滿天星辰,聲線異常冷漠。
“周澤越,你是最懂我的人。不要騙我。”沈如枝一字一句說:“你如果愛上了別人,婚約可以作廢。”
她向來愛得起放得下。
但周澤越黑了臉:“想什么呢?你只能嫁給我,你是我的老婆。”
他們回了家,入夜,沈如枝累得很,很快睡去,
半夜她突然驚醒往身邊一摸,如夜色一樣涼。
周澤越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呆坐了一會,她似有所感打開朋友圈。
新加的好友果真發了一張大手牽小手的合照,背景是在醫院。
配文:幸好有你在。
沈如枝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直至晨光熹微,她才眨眨酸澀的眼。
一滴淚順勢滑落,砸到圖片里男人的婚戒上。那兒的內圈里,刻著沈如枝的名字。
她吸了吸鼻子,跳轉到攜程,買了月底回程的機票。
2
周澤越回家的時候,沈如枝正好上交了深造申請表,老師驚訝回復:
先前不是放棄了嗎?本來三年的課程你拼了命,兩年就修完,期間把身體都折騰壞了,不就是因為未婚夫在國內等你?
不過,你能繼續深造老師很開心,每年也就一兩個名額。提前祝賀你!
沈如枝默了默。
分手了,謝謝老師。
“還和老師聯系著呢?學業不是已經修完了么?”
周澤越不經意瞥過沈如枝的手機屏幕,隨口一問。
沈如枝坐直了身子,下意識的想找個借口,周澤越卻已經把她最喜歡的早茶放到面前。
“老婆,這家店可難排了,我托人走了好幾趟關系,才買來的。”
“我打算投資入股,這樣你以后想吃隨時都能買來,多方便。”
熱騰騰的點心擺滿了一桌,沈如枝卻沒有半分食欲,直接開口:“你昨晚去了醫院。”
周澤越一怔,揚眉調侃:“你在我身上裝了雷達,這都知道?”
“江懷詩媽媽昨晚驟發心臟病,一個人孤立無援,我反正沒什么事,就去幫了她一趟。醫院那么多手續,她忙不過來。”
沈如枝輕輕哈出一口氣,周澤越的坦誠讓她不知該喜該悲。
周澤越上半夜還與她抵死糾纏,下半夜就和曾經包養的女人十指相扣。
可能連出軌都算不上吧,但沈如枝自認不是什么大度的女人,于是說:“周澤越,我接受不了,我們要不分......”
她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周澤越摔了手里的碗。
“我說過了,我和她沒有曖昧關系,也沒有瞞著你。能不能不鬧了?”
一夜沒睡讓他有點煩躁。
“你回國不就是要和我結婚的么?我為了你,推開江懷詩、事事隨你愿,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沈如枝,你只是一個孤兒。沒了我,你比江懷詩更無人可依,屁都不算!”
話音剛落,沈如枝臉色煞白,孤兒的出身是她最難以啟齒的痛點,
這是男人第一次這么尖銳的又直接的揭開她的傷口,
她閉了閉眼,壓抑住心口翻涌的情緒,猛地起身一言不發的拎起行李箱口往外走。
周澤越這才后知后覺自己說了什么,用力搶過沈如枝的行李箱,指關節泛白:“......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生氣你懷疑我對你的愛。”
“沈如枝,我愛了你二十年,你僅憑一個外人就一口否認,我很難過。”
沈如枝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可顫抖的聲線還是泄露她內心的波濤洶涌,
“我在國外有很好的導師,我能有很好的發展前途。沒有你,我也可以活下去。”
周澤越連聲說是,捧著她的臉用指腹擦去眼角紅痕,哄著:“我知道,我的老婆那么優秀。”
“我打聽到,沈伯母的遺物在拍賣會上**,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聞言,沈如枝答應了。
媽媽從小就離開她,只留下一條項鏈當作懷念。但不久后,家道中落,爸爸把這條項鏈賣了抵債。
她找了它很久,這一直是她的遺憾。
無論如何,這條項鏈她也要拿回來。
沈如枝低下頭,掩蓋眼中的復雜情緒。
拍賣會當天,
拍項鏈進行得很順利,周澤越說去后臺取項鏈,而沈如枝就站在門口等。
然而,等了很久等來的卻是一條短信:“地下車庫,有驚喜。”
發信息的號碼雖然陌生,但沈如枝早就背下,她的腿仿佛灌了鉛,一步步往那兒挪。
地下車庫車輛很多,很好遮蔽她的身影。
她看到江懷詩脖頸戴著媽**項鏈,刺得她眼睛生疼。
“謝謝周先生的禮物,我很喜歡,但是沈小姐那邊......?”
周澤越咬著煙頭吐出煙霧,神色晦暗不明:“我會安排,以后不要再聯系我。”
江懷詩哽咽一聲,如小雀兒般鉆進周澤越懷里:“我知道的,周先生,謝謝您。”
周澤越被女孩蹭得眼神一暗,抓著她的胳膊讓她遠離自己。
可江懷詩卻孤注一擲,突然踮起腳尖吻上周澤越的唇,哭得一塌糊涂:
“我不會打擾您和沈小姐的幸福,但我好愛您,周先生,您親親我,好嗎?懷詩不奢求其他了,就當一個朋友間的離別吻......”
沈如枝清晰看到周澤越猶豫了,
他的喉結滾動,顯然已經動,情,過了幾秒,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一樣,猛地將女孩壓在車前掠奪。
曖昧的水漬聲落到沈如枝耳里,變成了“嗡嗡”的麻木。
她不是逃避的性子,卻也不想自取其辱。
她失魂落魄往后退,一直退到拍賣會門口,才狠狠摁著刀割的胸口,放聲大哭。
和周澤越從青春懵懂到非你不可,他們相伴走了二十年。
此刻,她再也騙不了自己。
五彩的回憶已經變成易碎的泡沫。
渾身哭得沒了力氣,她無視周澤越撥來的數十個電話,自己站在街邊打車。
“沈小姐,不被愛的感覺怎么樣?”一臉緋紅的江懷詩站在她面前,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肯定不好受吧。”
“可是,我陪在周先生身邊時,嘗遍了這滋味。你不在他身邊,他卻心心念念都是你,憑什么,這多不公平!明明我更的肉體更年輕,明明我比你更愛他!”
沈如枝嘶啞著聲:“就憑你是人見喊打的第三者。”
江懷詩哼了一聲,笑得明媚:“第三者又怎么樣?這只是過程,人定勝天。”
她舒展五指,吊著沈母的項鏈,上下晃著:
“這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吧?嘖,我只是輕輕一哭,周先生就親自給我戴上了。你說,周先生真的不愛我么?”
沈如枝心跳都快停了,緊攥成拳:“你開價,我跟你買。”
江懷詩輕快說好呀,緊接著項鏈應聲落下。
吊墜碎了一地,江懷詩用高跟鞋碾成碎片,輕飄飄問:“你說,現在值多少錢?”
媽媽最喜歡的遺物就這么跌入塵土中,沈如枝緊咬牙關,甩了江懷詩一巴掌。
“沈如枝?!”周澤越不知從哪出現,把江懷詩擋在身后,風雨欲來:“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蠻橫了?蠻不講理!”
一聲聲指責捅進沈如枝心口,她掐著手心,把淚水忍了回去,抬起頭時不卑不亢,“你不知道事情由來,有什么資格責怪我?”
“你既然決定要把媽**項鏈給她,又何必假惺惺帶我來拍賣會?”
周澤越一怔,沒來得及開口,江懷詩卻眼圈一紅,哭了起來佯裝堅強:“周先生,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出現惹沈小姐厭煩。”
“我也不應該奢望畢業典禮上能有一份得體的飾品,我這樣的賤命,就應該爛在土里,發霉發臭。”
“對不起,周先生、沈小姐!”
江懷詩鞠了個躬,轉身跑開。
一輛小車從拐角處飛快駛過,一陣急速的剎車聲。
江懷詩被撞到周澤越面前,變成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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