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09年開始搗騰,寫小說只寫個開頭,文筆又是極幼稚,這文只為了紀念。
這是09年初一寫的(很幼稚,不要笑)這好像講的女子穿越大冰沙火三國,有魔力的事情。額,佩服自己腦洞大。
在冰藍的宮內,一陣紫光出現在藍光之后。
“品宇,又遇到了什么麻煩了嗎?”紫光漸漸變暗,依稀可看出,是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20歲左右的男子,高貴的氣質隱隱而發。
“凌風,我有什么事情還瞞不住你嗎?”林品宇語氣平淡,敢這么稱呼他的除了父王??????也只有一起陪他長大的丞相之子-------凌風。
“那女人她瘋了,先闖禁地,又觸碰母后留給我的遺物。”林品宇不耐煩的發泄。
“你啊,永遠那么沖動,還記得小時候嗎?我們一起捉鳥,本是囊中之物,被你的心急撲去,一下子把他嚇飛了。”凌風回想著。
“是啊,最后還是有你繼續追,才捉到的。”林品宇欣然一笑。
“難道你就沒發現什么奇怪的地方嗎?”凌風提醒著。
“奇怪的地方?”林品宇不解的思索。
“夫人的祠堂從沒有人闖入過(誰也闖不進,包括少主),而這女人竟然誤打誤撞的闖進去,在那么冷的地方她竟然活下來!”凌風講述著,他從一開始就覺得這女人不簡單,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竟然能收復三國之主聯合才能制服的瓏。
林品宇經凌風這么一提醒,他想到“母后給他的布偶,除他之外,沒有人能夠觸碰到,不是當場死亡,就是重傷,而她竟然??????”
“所以說,這太不可思議了,品宇,你要好好思考,如果她真是沙國奸細,單單一個瓏,就可把我國消滅,那太可怕了。”凌風為品宇擔憂,水國可不能因這女人而毀滅呀!
“凌風,你別說了,我自有辦法??????”林品宇握緊拳頭,也只有那個辦法了。
“品宇,你??????”凌風若有所悟的離開了,或許只能那么做了,希望她不是奸細,品宇竟在瓏前為她擋一掌,之后又替她隱瞞闖禁地的事。
看來,二十年來孤身一人的林品宇終于動感情了,如果這女人真是奸細,那品宇??????凌風嘴角微起:“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在一個冰冷的角落里,一個少女安然的睡著,一陣巨響轟動了她。
“瓏?”冰墻內破出了一個洞。
瓏漸漸變了,黃光籠罩著女孩。
“瓏!”我高興的撫摸著瓏,也許,無論在現代或在這個世界里,也許只有瓏關愛我。瓏用舌頭舔了舔我,好癢。
突然瓏趴在地上,“這是干嘛呀?”
瓏不知在咀嚼著什么,忽然噴出幾顆泡泡,漸漸的形成了字。
“主人,騎在我的背上,我帶你離開!”
我為瓏的智力感到驚訝,一個猛獸竟然懂得人語,并用它們的方式表示出來,當我正思索時,幾顆泡泡又脫口而出。
又在催我了,我該相信瓏嗎?但在這個世界,我除了依靠瓏還能指望誰,也許瓏是命中注定在這個世界保護我,要不然干嘛歸順我?
我騎上了瓏的背,黃光四起,現在我終于要離開這個囚我兩天的冰房了。
“瓏?來人啊!犯人要逃啦!”空無一人的冰房里莫名其妙怎么來了三個仆人?
? ?這個應該也是09年初一,因為那個時候喜歡看“東京貓貓”,所以就幻想有個外星人,這個小說是外星人來到了地球,女主成為救世主的事。(不要嘲笑我)
? ?滿地的雜草阻礙不了她的路,她能逃到哪去?
“哎呀!”腳下傳來一聲怪叫。
一個長著貓耳朵的美少年竟然躺在地上,而她正踩在美少年的尾巴上。
‘喂,你沒長眼睛啊!”剛來到地球,就被捕獵器加上了腳,現在又被哪來的臭丫頭踩在了傷口。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一陣心亂,蹲下來使勁抓住捕獵器,企圖替美少年扒開捕獵器。
“你在干嘛!你想殺死我?”這個地球人,想借機偷襲他。
“我,,,我只是想,替你扒開它”雪霏唯唯諾諾的應答著,她怎么會這么不幸,自己的生活一團亂,現在又踩傷了一個演員。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想貪圖我美色?有本事你替我治好。”看來她還挺可愛的,臉都紅了,地球人就是這么沒用,不趁機玩玩,也虧了他遂高星球三王子的稱號。
“可……””現在在荒郊野外,她沒有工具箱呀!難道將他帶回家嗎?
“傷了人就想賴賬,天下沒這么便宜的事,。”他遲早要征服地球,要不是連這個小女生都征服不了,干脆別在遂高星球混了。
“好,我答應你。”雪霏伸出手想撈住美少年的胳膊,腳傷成這樣,這樣走回去,恐怕天都黑了。
“你還是想占我便宜。”小丫頭看你能拿我怎辦?
我……你不要我扶你,難道要我背你?”她此刻面紅耳赤,急躁的脾氣再也克制不了。
“好啊你背我。”冰侗裝作司馬一樣,畢竟還沒被地球人背過。
“你,,,,,你混蛋!”她一急腳狠狠的踩在尾巴上。
“啊!”鬼哭狼嚎的聲音再次傳來。“你要我命啊!”
“你會痛?"雪霏驚訝的看著被她踩上的尾巴,難道它不是假尾巴嗎、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抓住軟綿綿的尾巴,再次踩了一把。
“啊啊、”怪叫想遍天空。“你這個瘋女人。”冰侗握住拳,想向女孩打來。
這個是13年,寫的是富家千金流連于幾個公子哥,又單戀養父的事。(不要打我)
? 回到家中已到夜晚,我驕傲的將一棟棟別墅收在眼底,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給我的。
“阿然,回到家怎么又發呆了,你直接改名叫小阿呆好了。”帶著寵溺的語氣,眼中滿滿的溫柔讓我沉溺其中。
“爸,我是小阿呆,那你豈不是大阿呆了。”我吐了吐舌頭,對這個男人,我習慣了撒嬌。
“敢說你爸是阿呆的,也只有你了。”他示意管家開了門。
家中的池塘在整個亞洲也是數一數二的,而我在別墅一角有著自己的浴池,我望向阿爸的方向,現在他也在沐浴吧!
腦中突然冒出個想法,我裹起浴巾,迫不及待的坐上準備好的船,我的池塘和阿爸的是通的,這個船也是為這特地準備的。
這個家中還有一處是專門給哥的,只是哥從來不回家,哪怕他和我是在同一個學校,阿爸也從來不管,時間長了,游泳時的水早已干了,不知道阿爸是不知道,還是不愿意去管,而我,與我和阿爸無關的事,一律不管。
那個純天然,不染世俗的男人此刻正享受的泡在溫泉里,他猶如雕刻出的玉石,經歷商場多年,仍然保持著潔凈的皮膚,優美的身材,透明的水珠在他亮滑的皮膚滾落,皎潔的月光在他額上輕輕地薄上一層淡白的光澤,面對誘人的景象,我不禁咽下口水。
這是我高三寫的,應該是14年,是篇耽美小說,設定情節虐,我現在都有把它寫下去的沖動。
他是個機器
安落與男子對視,平淡的西服在男子身上穿出了紳士的味道,他的心也因為Aune香水味忽然跳動,多年安靜的情緒竟在此時被打破,他皺眉,不允許,不可以,決不能被任何人影響。
男子似乎察覺出安落的異樣,好看的唇角揚起,眼神卻是黑洞般的深壑,他默念,安落,我們會再見面的。
淡淡的風飄過,男子走的安靜,獨留下安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安落,你還好嗎?”于嘉關心的問,她雖然知道現在該找男子要回信,可她看著安落,心又沉淪了,這樣的安落,眼神迷茫,嘴角緊閉,雙手握拳,像是凍住了,她的心遏制不住的抽動,安落``````
新課開始,路上是積極嚷嚷的人,還有無休止的話題。
“聽說沒,校里來了個英文老師,是華裔,超美的顏值,就像是歐洲油畫里走出來的人。”
“是啊,聽說在美國還有個企業,老師只是他的兼職,他的家族好像很有錢,在美國都無人撼動。”
“聽說他身上噴著Aune香水味,全球僅一款。”
安落的腳步微微一滯,吸了一口氣,捧著書,邁向教室。
“噠噠噠”他的腳步聲襲來,教室里一片安靜。
美好的陽光里徒留下他磁性的聲音:“大家好,我是離墨堯。”
教室仍是安靜著,似乎沉浸在他天籟的嗓音里,正如古人言,余音裊裊,不絕如縷。
不知是誰鼓起了掌,由片片掌聲到一片轟鳴。
離墨堯仍是淡淡的笑著,似乎這一切與他無關。只是,他的眼神從未離過那個安靜的孩子,坐在教室的角落里, 卻 如 明珠照亮了教室。他微笑;“安落。我們又見面了。”
“嗯。”奇異般的,安落輕輕點頭,這些動作好似身體自發形成,待他回味過來,不由的一愣。
教室切切私語著:
冷淡的安落竟然會搭理人了。
剛來的帥哥竟然和安落認識。
安落點頭的樣子很好看。
是的呢!
??????
這堂課的后來,沒人記得講什么,不會忘的是兩個從畫里走出來,一個是油畫,一個是古畫,同樣的不可染指,同樣的一世風化。
不知是誰驚艷了歲月,
不知是誰溫暖了時光。
這是16年寫的,文風算正常,講的是薄涼公主掌權復仇的事。(這個小說我真挺用心)
福林躺在妖艷的男子懷里,她的身上披著一件薄薄的單衣,由于熱氣熏染,白嫩的臉上泛著紅暈。男子身上發出梅花的香味,他小心的抱著福林,像擁抱著稀世珍寶。
他的身形迅速,在手下的掩護下,飛快的從屋頂跳下,在草木中疾走,不知道從哪兒找到地道,嗖的鉆了進去。
地道直通公主府,他跑進了錦繡閣,將福林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輕輕的蓋上被子。福林慢慢醒來,眼前的男子的臉漸漸清晰,柔和的眉角,如玉的肌膚,她喊到:“北堂燕……”
正忙著蓋被子的手“抖”的停下,他宛如雕像僵在那,許久,他嘆了口氣,無奈生氣夾雜:“福林,他在你心里已經這么重要了嗎?”
福林倏地清醒過來,她睜大眼睛,纖長的手指抬起,想撫摸眼前的人兒。男子轉頭,固執委屈的說:“別碰我。”
她爭辯,水靈靈的眼珠里帶著疼惜:“我沒有,欒兒,讓我好好看看你,好嗎?” 他安靜的坐著,不再反抗,只是頭還倔強的暼向一旁,不肯看她。
男子的肩膀處刻了朵梅花,鮮艷傲冷,她的指尖留戀,在梅花上打轉,終于淚水從她眼中噴發而出。她趴在他的衣襟上,好似無助的小孩,委屈的哭著,像要把失去的淚水都補回來。
他憐惜,終究不忍,他的手搭在她的頭上,有意無意的撫摸著,仿佛這是最好的安慰。
他輕語:“不哭了,好嗎?”她像溫柔的寵物,安靜的窩在他的懷里,時不時發出抽泣聲。
她安靜的睡去,眉色舒緩,他把她移到被子中,再次不舍的摸摸她的頭,轉身離去。
這也是16年寫的,是對上面小說的重寫,不過寫著文風就變了。
李夫子很不情愿的來到了這個院子,想起上次的鬼魂,心中還是后怕。無奈,三公主畢竟是公主,這要是被別人知道,自己怠慢了她們,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夫子好。”新月跪在地上,態度恭敬,言辭誠懇:“夫子息怒,上次月兒調皮嚇著了夫子,望夫子原諒。”
這李夫子說高貴點是個有資歷的老師,說低賤點她也不過是宮中的奴才,怎么受得起公主的跪拜呢?她惶恐的答道:“公主快起來,奴才怎么會生公主的氣呢?”
新月覺得不夠,她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一日為師,終身難忘,月兒受寵之時,自不會忘了夫子的功勞。”
李夫子在宮中多小心翼翼,活得謹慎,今兒公主的這番話真讓她有了收徒的心,她言辭溫柔,說:“快起來,我盡我能教你。”
“謝夫子。”
識字,從《百家姓》、《三字經》學起,一個月有余,新月基本掌握了這些,看到新月進步,李夫子也是很欣喜。
一日,夫子帶來本書,她說:“三公主,這本《女誡》你理解了嗎?”
新月沒有打開書,口中吟誦道:“古者生女三日,臥之床下,弄之瓦磚,而齋告焉。臥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磚,明其習勞,主執勤也。齋告先君,明當主繼祭祀也。三者蓋女人之常道,禮法之典教矣。”
“不錯,這講的是女子應當卑弱第一,服侍夫君,辛勤勞作。”李夫子眸中帶有欣賞之意,三公主小小年紀能背出來,實屬不易。
新月把書丟在一旁,爭辯道:“女子有何比不上男子,非得低人一等?月兒不服,懇請夫子教導。”
李夫子一驚,這話豈是能說的,她環顧四周,驚駭道:“公主,說話要小心哪,女子地位卑下,這是歷來就有的事兒。服侍夫君,勤勞工作這都彰顯著女子的品德啊!”
“愚昧!”新月倚在凳子上,“沒有女人哪來的傳承,世人禁錮了我們的思想,朝堂上封閉了女人的存在,然而我們女人事事不輸于男兒,又何必受這苦?”
李夫子被她的驚世駭俗嚇得久久回不過神來,她在想,她到底教了個什么樣的學生?
新月從頭上拔下支玉釵,遞到李夫子手里,說:“這是先皇后賞賜的,價值百兩,夫子收了它,這半生可不用愁了。”
“這,這。”李夫子面帶猶豫,她很清楚這背后的代價有多重。
“夫子不必擔心,我只要求夫子能給我帶部《孫子兵法》。這個憑借夫子的能力,應該很容易辦到吧!”此時的新月倒像是民間講價的商人,抓住對方的心理,步步緊逼。
夫子猶豫片刻,將玉釵緊緊抓在手里,算是答應了。
很好,人都是有貪欲的,新月勾起笑容,她帶著算計的說:“這事可不要讓母妃知道哦。”
夫子一驚,感覺落到了坑里,她這是在與虎謀皮啊!
再然后就是《吃貨王妃謀生活》了,其實不管過去寫的多么腦殘,多么白癡,那都是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