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8的國慶后兒媳婦的到來和兒子重歸于好,我們是喜極而泣。
兒媳婦帶著我和寶寶去了游樂場玩,我的更年期又犯,這一年我犯了四次,還好犯病的次數在減少。
兒媳婦呆了三四天,和我們這個地方賣TATA木門的老板說好,來年到這里干,每月給八千左右。兒媳婦也為了在寶寶身邊答應下來,其實兒子兒媳婦做銷售都有能力,都是銷冠能手。
走的時候我給了六百元,寶寶雖然和媽親但總盯著我,離不開我的。由其是在下午四點左右就會找我,找不到就會哭和鬧。
就在年底,兒媳婦又來了,說讓我和寶寶去她家里說。和她媽說把兒媳婦接到內蒙,讓倆口子和寶寶在一起,我答應了,是啊!在一起家才像個家。
我和兒媳婦帶著寶寶在2019.1.10坐火車來銀川,在親家母過的年,和親家母說了家里的情況,當初的那些錢不是我一個兒子整沒的,都是兩個人干的,其中還有你家二閨女的兩萬。
精明的親家母沒做聲,說這次不管如何,為了寶寶讓我們擔待她閨女,讓我好好看寶寶,其它的要錢別給,錢讓他們去掙。
親家母說她的除了這小閨女其她姐們都放心,這閨女愛花錢還不吃剩飯,說多了還怕傷她,反正是敏感的人。
我想也是,但我兒媳婦心善,我的兒子也心善。但這兩個人有個共同點,就是長不大巨嬰型,有壓力就逃避于外界隔離,剩下的都給我們處理。這是我們防備都防不了的,心雖善可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這都是一步步發生在我們身上。
兒媳婦來了后就開鬧要讓我們給租房子,我們借錢租了。那些生活上的日用品我們都給買了,花了不下一萬,可在兒媳婦上班中不隨她意,說這個地方小還不好賺錢。
有一天,我帶著寶寶坐公交車去兒媳婦的店里看她,剛到商場門口就看見兒媳婦在那流動的燒烤車邊轉,吃這個吃那個。
我也沒打攪她就徑直領著寶寶到她的店里,店里的老板說兒媳婦出去吃飯去了。在說話過程中兒媳婦來了,很高興就拿出芒果給寶寶。
回來時,兒媳婦說干了一個月,老板沒發工資呢。剛和老板借的兩百元你先和寶寶用著,我很感動。
要知道我們在外面以經欠銀行的錢和信用卡錢有十萬了。這十萬也是兒子在杭州發病后欠下的,有個病崽是多么的不幸,這不敢和兒媳婦說。
先把寶寶照顧好在把房貸打好就是我們的責任,兒子兒媳婦走上正軌再說其它的。
話說兒媳婦在銀川工作一年最后業績前三,也說工資在十萬八萬,但錢我們沒看見,這來來回回的費用都是我們和兒子出的。
我們也沒問,問兒媳婦的錢不是我們份內的事情。但我對兒媳婦真的從心里疼她,總覺得我兒子不配她,在心里想:她要是我閨女我一定會讓這個和有病的兒子離婚。
但不可能的,從兒子和兒媳婦的細節來說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離不開誰。兒媳婦想寶寶了就來電話讓我們送去,晚上了就來電話去接寶寶,反正我們是隨叫隨到。
寶寶是不和爸爸媽媽睡的,所以晚上必須我們帶。就這樣過了一月,四月來了,兒媳婦干不下去了。我呢肩周炎加上更年期又犯了,好難受好難受,只得上霍林河大姐家讓姐夫針灸。
我的更年期抑郁犯的話真的是刺激每個神經,那難受都有想死的感覺。還好有照顧孫女兒的義務,沒我不行的孫女兒冥冥之中就是來救我的。在大姐家針灸的日子里,肩周炎見好,更年期抑郁也減輕但尿路感染小便次數多還痛加重。
在大姐家時,兒子為了兒媳婦就讓老公借了五萬元和人合伙開了一個廚具店。我也默認了,賭博都把錢賭光了還有什么理由不給錢創業呢!
就這樣子開店開到七月份,兒媳婦和合伙人鬧矛盾關系僵硬化,原因是兒媳婦太能花錢,鬧矛盾后兒媳婦就閑呆家了,也不管寶寶,家里缺米缺面缺油我們都給買。
我們也和兒子說你的工資呢!兒子說給媳婦兒呢!我說那為什么讓我們買這買那呢!兒子不答。
在家閑呆著的兒媳婦突然大姨媽不來了,就帶著寶寶上了她大姐家看病,呆了五天回來了。一向沒離開過我們的寶寶說是實在鬧著要爺爺奶奶,白天玩想不起來可一到晚上就不行了,然后給送來了。
寶寶這次離開我們回來時有了一個習慣,就是每到晚上睡覺都必須喝水,要不然睡不著,我懷疑寶寶這次離開是不是恐極腎了。
從此,假如寶寶和媽媽不培養感情我是我不會在讓離開我的。我太害怕情緒病了,一聽到自閉癥和抑郁癥就害怕,寶寶的媽媽得產后抑郁癥,我這個奶奶得更年期抑郁癥。
我對寶寶的情緒可照顧好,就這樣護犢子式的不撒手了,兒媳婦呢也不敢在說把寶寶帶著身邊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