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梅真的留了下來,譚福真的有一點不相信自己了,“不會是真的吧,真的行嗎?怎么好意思啊!”
屋子里一下子換了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從天而降的漂亮女人,他真的不敢想像啊。
他一些心理準備都沒有,真的覺得很不自在,他努力鎮定了自己的心態,開口說起話來:“妹子,你大概也沒有吃飯吧?”
李紅梅看見他們走了,倒是大方起來。
她俏麗的臉蛋兒含著滿滿的笑,聲音悅耳動聽,像百靈鳥在枝頭唱歌,“大哥,你家好漂亮啊!比人家城里人都要強十分。”
她用那雙美麗的眼睛四周打量著,很是感嘆。
“妹子,我問你吃飯了嗎?你怎么只顧看那些呢?你又搬不走,倒是吃到肚子里的就可以毫不客氣的帶走了,你說是嗎!”
基本上很多人都在贊美他的住所,他聽得習慣了,也禁得起恭維。
在這樣美麗的氛圍里處久了,好像眼睛看到的除了綠還是綠,耳朵里聽到的鳥鳴還是鳥鳴。
這里一年四季都是綠色的海洋,只有在三四月的時候,繁花似錦,那時候他才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是在畫里面住著。
只不過畫里面的宮殿樓閣里住的可是漂亮的仙女們,可惜這里面住的是一對老冤家。
要是紅梅住在這里就符合了,因為她是那么美麗動人,不就是因為在天上犯了什么錯,被貶下了凡塵來的嗎。
聽譚福這么調侃她,她不由得臉紅了,就像剛才天邊飛來了兩片彩霞落在了她的臉上。
她雖然不是十分的白皙,但是五官特別的精致,柳葉眉,略顯得憂傷的大眼睛,鼻梁挺直,性感而小巧的嘴巴,下巴稍尖,越發把臉往典型的瓜子上靠攏。
譚福的眼睛剛開始還只是躲躲閃閃的偷窺,待相互說了幾句話之后,他也就沒有那么拘束了。
用他自己的口頭禪來說那就是畢竟在老子自己的地盤上,就是稱王稱霸、干翻了天又怎么樣呢。
這么一想,他更加輕松自如了許多,眼睛不但飄向了粉雕玉琢的臉上,還朝領口里鉆。
女人的乳房堅挺,沒有一絲一毫要下垂的跡象,雖然不胖,難得那一對奶子還是飽滿圓碩。
看看美女的外形,想想老太婆的奶子,那真是天淵之別,別說老牛喜歡吃下面的那一把鮮嫩草,就是吮吸一下飽滿的乳房,也能意猶未盡了。
他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一陣燥熱涌上了心頭。
那張核桃皮的臉也舒展了幾分。
男人都是一個樣子,還沒有施展一下手腕,他就要趴在地上磕頭作揖了。
李紅梅鼻子里冷哼了一聲,心里竊喜,每俘虜一個男人,她的自信心就會增加幾分,眼神里的憂郁就要淡退幾分,柔弱的內心就會強大幾分,臉上的笑容就會久逗留一會,面對漫漫長路就不會再害怕和失望。
一家人的擔子都落在了她的肩上,她一定要努力賺錢,不管有多么苦多么累,她都不在乎。
在她面前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賺錢賺錢再賺錢。她現在不管老少,只要有錢賺,她都通吃。
“我以為大哥是個古板人,心里還有一點怕懼,今天一聽,是老七故意作弄我呢。”
她的聲音柔柔弱弱,就像春天漫山遍野的落紅,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去憐香惜玉,輕輕的把它托起來,放在手心里,好好撫慰一番。
“老七這么說我,待明日我去審問他怎么編排我的。”他緊緊盯著女人的臉,樂呵呵的說道。
“他說啊,說你是氣管炎,是孬種,怕老婆。”女人說完捂住櫻桃小嘴吃吃的笑了起了,笑得花枝招展,讓人愛恨交加。
外面的地方實在太寬敞,人在做,天在看,譚福要做虧心事,他還是有幾分膽怯。
除了家里的母老虎,他真的還沒有碰過別的女人,這算不算一大遺憾呢?
他走進了屋子里,心里激動得直打啰嗦,這么熱的天,他越發覺得熱了。“你熱嗎,熱就進來。”
李紅梅馬上屁股一扭,相跟了進去。“我怎么不覺得熱啊,你這里樹木多,又有晚風吹著,好涼爽啊。”
“妹子,你是不是很餓了?”
“大哥對人真是體貼入微啊,一會兒問熱不熱,一會兒問餓不餓?”李紅梅當面夸獎他,讓他的心里更加是美滋滋的。“客隨主便,你就隨隨便便好啦,不要那么太客氣。”
冰箱里有肉,缸子還有兩條草魚,菜不是問題,還拿得出手,關鍵就是自己的廚藝不太好,譚福猶豫不決。
他琢磨著怎么做菜,到底做哪一個,要不要肉魚一起上。
他這里還在舉棋不定,里紅梅馬上就幫助他拿定了主意:“你一個大老爺們,我給你燒紅燒魚吧,肉要方便一些你留著自己燒,你看行嗎?”
說完這些,女人用眼睛看著她,似乎要他馬上抉擇。
其實譚福的腦子里面還十分混沌,一大半的心思都還留在女人艷若桃花的臉上和那婀娜苗條的身段上。
他哪里還有心思搞什么菜啊,真恨不得馬上就吃眼前的這道菜,那可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大餐啊,
他全身都不舒服不自在,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誰知道越壓抑他越噌的高,燃的快,幸好穿的是西裝大短褲,不然死灰復燃的地方早已經支起了一頂帳篷,那該有多么難看啊。
那種欲望好多年都不曾有了,現在卻反應如此強烈,真有點兒出乎意料。
聽女人主動要求燒魚,他連忙去破魚,破魚他可是行家里手,因為他家里就有三畝田被他改成了荷塘,里面栽了藕,養了魚。
眨眼的功夫,那一條大約兩斤重的魚就成了他的刀下鬼了,李紅梅也毫不含糊,一會兒就把魚燒好了。
他們又弄了個韭菜雞蛋,鹽焦花生,還有熟菜雞爪,有四個菜就可以了,譚福還拿出了一瓶女兒紅,兩個人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儼然一對忘年的老朋友好多年沒有見面了一般。
他們相談甚歡,心里都特別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