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語:前段時間,枕枕有幸采訪到歌手劉昊霖,時隔5年,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唱著Rap的輕狂少年,他和作詞人唐映楓一起成立的工作室,制作出了許多令人驚艷的音樂作品,帶給大家。
在采訪劉昊霖時,想起了他在參加第一屆《好聲音》時,一直唱著流利rap炒熱全場氣氛的粗獷模樣,很難想象現(xiàn)在的他,能抱著一把木吉他,開始懶散隨性的唱起溫婉的民謠
他說:參加好聲音的成名讓他曾有過短暫的驕傲,那時候的自己剛23歲,正是年少輕狂的年紀,而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終于有一天能夠走到大眾面前,變成一份工作養(yǎng)活自己,那是許多同齡人都羨慕的事,可這樣的光環(huán)并沒有持續(xù)很久
一年以后,頻繁無質(zhì)量的商演讓他開始懷疑自己,他發(fā)現(xiàn),也許大眾并不是真切的喜歡我的音樂,他們喜歡的也許只是好聲音的名氣和新鮮感而已,這讓我對自己感到失望,也變得不快樂。
而在2年的沉淀和積累后,這個喜歡音樂的89年大男孩有了重新出發(fā)的勇氣,再次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時,他攜帶新專輯《魚干鋪里》新奇回歸,和新秀詞人唐映楓的合作讓這張專輯充滿了樸素的民謠韻味,甚至還有幾首帶有英倫小調(diào)的曲風,和以往的作品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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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談到合作伙伴唐映楓最喜歡的《兒時》這首作品時
劉昊霖說:在最初拿到這篇歌詞時,幾乎是瞬間就被感動到,他和唐生活在不同的地方,甚至一個在北方一個在南方,童年的生活和環(huán)境也充滿差異,但談起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少時生活時,卻有了最樸素動人的共鳴。
他說:也許在做音樂最初,我想的是如何把音樂做的更流行更有技巧,或者說更能取悅大眾,但就像唐說的,作品本身就來源于最真實的生活,比起花哨和刻意,也許誠實的表達更能產(chǎn)生共鳴,所以就有了真實表達兒時生活的《兒時》。
也許是我們在時代的浪潮中成長的太快忙碌的忘記了小時候,也許是我們聽慣了這個科技發(fā)達的時代里繁華的聲音技巧;
當劉昊霖用略帶沙啞隨性的聲音,配著樸素的歌詞和簡單的吉他旋律輕聲吟唱的《兒時》,竟一時把我拉回了許多年前在小鄉(xiāng)村度過的少年時光。
那時候的科技和交通都沒有這么發(fā)達,彩色電視甚至都還沒有普及,每天最開心的時光是在黃昏放學后,幾個兒時伙伴搬著小板凳,坐在電視機前整齊劃一的等著看五點半的動畫城,和六點整的大風車,甚至有時候忘記了吃晚飯,要被媽媽扯著嗓門揪著衣領回去,邊走還邊罵:都幾點了還不知道回家吃飯,作業(yè)寫了嗎就知道看電視!
這樣的場景每天上演,穿插了6年的小學時光,長大以后,父母不再會督促著你去做作業(yè),去吃飯,夜里晚歸時,也不再會走街串巷的去尋找,而是變成了一個電話的催促;
甚至兒時最愛的動畫片《大頭兒子和小頭爸爸》都出了新編版,《名偵探柯南》也竟有了真人版,只是長大的我們再也沒有了心境去重溫這些時光。
而當開心的暑假到來時,老師話音剛落的“別忘了寫暑假作業(yè)”的話語一年年重復,卻總是轉眼就被統(tǒng)統(tǒng)忘記了腦后,畢竟玩的時間都不夠呢,哪兒有時間去做討厭的暑假作業(yè)呀!
總是記得30天的假日里,一家人晚飯后拿著涼席在平房上納涼,每當躺下后看著漫天星光璀璨,我總是不自覺的先找月亮,再找北極星,再找北斗七星,甚至都不自覺成了一種習慣,現(xiàn)在想來依然覺得有趣。
更有像歌詞真實述說的納鞋底的場景,媽媽會坐在院子的葡萄架下一針一線給我們納鞋底,做布鞋,有時候還會繡上鄉(xiāng)間才有的美麗的小花,好看極了!
做好了新鞋,卻總是舍不得穿,要到開學那一天才舍得拿出來,就等著穿到學校去嘚瑟,那是多么容易滿足又簡單的快樂啊,而現(xiàn)在購物的場所多的數(shù)不過來,各種裝修繁華的大型商場,購物網(wǎng)站,甚至出了各種剁手的節(jié)日,但我們買買買的時候卻不再有那時輕易的喜悅了。
這是我們曾真實度過的兒時,甚至還有很多很多,現(xiàn)在的你還能記起多少,又以怎樣的心緒想起?
就像每一個時代都有描寫童年的歌曲被廣泛流傳
如70后的《童年》
80后的《同桌的你》
而90后的《兒時》
也愿能在你夜晚進入夢鄉(xiāng)前,這首屬于童年的樸素民謠能伴你入眠,長夜溫暖。
更愿你不論過了多久,到了多大的年紀,又或者在離家之外的城市奔波,想起童年時,嘴邊都能揚起淺笑,那是你最開始進入這個世界時,未經(jīng)過洗禮的最好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