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論我混跡江湖的最大成就,莫過于——女人。雖然我已四十之年,至今未娶,但我是天生的桃花命。我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當然,即使缺的時候,我也可以通過靈活的渠道來解決生理需求,這,就是作為男人的本性!
我的第一任女友A妹妹出現在我虛年二十之時。那時,我在表姐家的皮鞋店里打下手。表姐嫁得一富貴人家,廠子、店鋪比比皆是,在當地算是排得上富豪榜的人家。因了我與表姐的親戚關系,我在店里的工作是挺舒心自由的,無非是看看倉庫,清點清點或擺弄擺弄一下倉庫貨物。我們鞋店的臨街就是當時縣城最繁華的商業街,整條街上都是服裝之類的店鋪。一次,我在一家服裝店相中了一件當時比較流行的休閑外套,討價還價之余,老板娘始終不愿松口,我轉身要走,店里一售貨員模樣的妹子叫住了我,幫著我與她的老板娘商討價格,最終未能成交。尋呼機的年代,售貨員妹子硬是留下了我的BP機號碼。第二天,這售貨員妹妹便把我相中的那件衣服親自送到了我工作的店鋪里,另外還多送了幾件。她送來的時候追著我從我們店鋪倉庫的一樓到三樓,三樓到五樓……女追男的劇情不必細說……十六七歲的姑娘,花朵般的年紀,再丑的美媚只要稍加打扮也可以是水靈的。是的,我那時還沒嘗過女人滋味呢。后來回想起來,這女人的眼睛有著像蒼蠅的黑影,說話的聲音還帶著鴨嗓子……嗯,那是我開始學習欣賞女人的時期,質量有待提升。
我這第一任女友A妹妹是個女兒身,我們暗中同居三年有余,至今為止也是與我在那方面的關系維持時間最長的女人。當時她住隔壁鎮子上她哥租住的一套房子里,我每天晚上都會騎上表姐家的一輛摩托車飛到隔壁鎮上摸上她的閨房。二十開外的年紀,我們正值青春沖動期,男女方面的需求可謂愈演愈烈,兩心相許,自然互許終生。后來,她上醫院做了幾次人流。
有一年,我帶著A妹妹回家見父母。我開門見山地對母親說:“媽,我要結婚。”
母親說:“你要結婚?你哥剛說要結婚,你也要結婚,家里哪里一下子找得出這些錢來?你還小,這婚你就讓你哥先結,你就暫且緩一緩吧。”
這一緩,我和A妹妹這出戲就沒了下文。我哥可是父母心中唯一有出息的好兒子。后來的事實證明,我哥跑到杭州娶了個富家獨生女,相當于變相入贅(當然我家不會這么認為),我哥也成了我們村中有出息的人,更是我們家最長臉的。
后來,我對這初戀女友A妹妹也生了異心,她就像一塊泡泡糖一樣整日粘著我不放,讓我愈加厭惡,另外一方面,我心里也有了別的盤算。她哥租住的房子樓上樓下都是外地打工的,我借口她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罵她不要臉,她不依不撓,仍粘著我不放手。
其實這期間,我的第二任女友B妹妹早就出現了。她是我表姐家鞋店里雇請的一位女工,長得眉清目秀。我們在一個桌子上吃飯,每天在一棟宅子里進進出出,我每日洗澡換洗出來的衣物她總是默默收走刷洗晾曬干凈后再收拾疊放回我的房里。這是一個用直接行動來表達愛的女人,是一個俊俏的女人,是比我的第一任女友A妹妹更讓我心動和心宜的女人。她家住在北山那邊,我曾喚她北山女。北山女,B妹妹,當時也是我想結婚的對象。她與我之時,也是女兒之身。只是個中出了一點不愉快的事情,我們因為那方面的事情不注意生理衛生,后來兩人都有一段很長很無奈的極不光彩的治療期。
北山女B妹妹不像我那第一任女友A妹妹那樣整天操著一副鴨嗓子嘰哩呱啦說個不停,平時也不太喜歡言語,卻是極為主動熱情。我們自打有了第一次肌膚之親之后,只要一有機會就黏在一起。可愛的B妹妹,也讓我極為享受。
我與北山女B妹妹相好之時,并未與第一任女友A妹妹分手,雖然有時對她心生厭惡,但畢竟在一起幾年,多少還有點感情。作為男人,我選擇在A、B兩個妹妹之間享受。終于,兩個女人之間爆發了戰爭。兩個女人一起扯著我去看電影,各自拉著我一支胳膊不放,后來兩個女人相互大打出手,撕頭發、抓臉、吐口水……那情景,一旁的我可想而知有多無辜。
后來,我的第一任女友A妹妹去了深圳,接受了她現任老公的追求,結婚,生子。當然,她與現任老公相好之初,偶爾還會回來與我云雨一番。前些年在大街上,與她偶遇,她帶著幾個孩子,她的大兒子,有十幾歲了,面相極像我,我當時就脫口而出:“這個孩子是我的吧?”她說:“就是你的現在也沒你的份。”
至于我與北山女B妹妹是怎么分手的,我也記不太清了,結果同樣是嫁予別的男人生了孩子。
后來我與附近服裝市場上的許多女工都有過肌膚之親的男女關系,但時間都不長久。
我的第三位女兒之身的女友C妹妹,是個四川妹子,長得玲瓏可人。遇見她時,我已過而立之年,比她年長近十歲。我們相逢在隔壁鎮子上一間大型塑膠廠,當時我是廠里的管工,她是廠里從職業學校招來的文員。她進廠不到一個月我就用極為傳統的“傳字條”的方式發動強烈攻勢把她追上了手。
當時廠里的宿舍都是兩個人一間,我每到周末就拿點“碎銀”去打點和她同宿舍的那個已婚女人:“大姐,以后每個周末休息你就回家陪你老公一起過吧,路費我給你包了。”
這大姐笑嘻嘻地,馬上就讀懂了我的意思:“你是不是追我們宿舍的四川妹子呀?”
我的目的直接明顯,這還用問嗎?
戀愛,是醉人的。雖然我不缺女人。說實在,我這四川女友C妹妹,皮膚特別的好,可就是在那方面,她特別怕疼,我很難成功。每每去她的宿舍與她共度良宵,一路激吻、寬衣、癡纏,我挑逗著她的全身上下,她嬌喘連連地發出誘人的呻吟,整個身子緊緊地依附著我,但當我挺身奔主題之際,她馬上夾緊白嫩的雙腿,凝脂如雪的身軀抗拒著發出疼痛嬰吟,淚光盈盈,我是又心疼又欲罷不能。屢試屢敗,我屢不放棄。男人都是這樣,欲是難以成功的,得到和征服的欲望則愈加強烈。我曾經不無矛盾地丈量過自己兄弟的尺寸,這個小女人,這個把我的魂都勾去了一半的小女人,她的一切都該是屬于我的。
一天晚上,已近子夜時分,廠子里大部分員工已回寢室休息,員工宿舍的某層陽臺上接連傳來陣陣男女嬉戲打鬧的聲音。那個巧笑嬌呼的熟悉女聲促使我趕上樓去。到了跟前,我一巴掌朝那白皙粉嫩的臉蛋揮了下去。響亮的耳光……女人的哭聲……散去的人群腳步聲……我的心跳加劇,憤怒充斥著我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我感覺用過力后的右手掌心傳來一陣生疼,心,更疼。
我的心里發出一個質問的聲音:你是我的女人,半夜三更還在這里跟一群男人拉拉扯扯嘻嘻哈哈地廝混,你還把我放在眼里嗎?!
事情的結果當然是我苦苦哀求道歉把這小女人給哄回來。我是愿意和這個小女人結婚的,我在心里思忖著如何把這可心的妹子帶回家如何順心順意地把她給娶到手。
有人說,未來是值得憧憬得,未來也將是美好的,我從來不去思考什么狗屁未來,活著并實在地享樂才是真實有效的活法,因此我處理一切事情都希望簡單快捷,包括結婚。然而,現實往往有著客觀或主觀的各種不遂我意的因素在干擾著我,比如我這四川女友,她家遠在那巴蜀之地,她又是家中的獨生女,當她的父母得知自己剛從學校畢業的寶貝女兒千山萬水走到這南方小城,好上了一個一窮二白的大叔,還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想而知,自然是百般阻撓!當下,她的父母雙親立馬迅速而效率地動用了家族的所有關系在當地聯系了一份像樣的工作,催著他們的寶貝女兒離職后馬上回去。
分手的那一天,我和她坐在一輛公交車上,我不敢和她坐在同排,她坐前面,我坐后面,我們各自都哭得昏天暗地。多年以后,當我和另外的女人談起這個四川小女友的時候,僅不免唏噓感嘆。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這句話并不是至理名言,因為我的超強抵抗力,我幾乎就不需要時間這味藥。因為,我的另一位最讓我在床上有感覺的女友很快就出現了,是個重慶妹子,且叫D妹妹吧。
故事情節的開端與C妹妹略有相似。D妹妹——來自與四川相鄰的重慶,同樣是廠里從學校招來的文員,而我,同樣是廠里的管工。不同的是,我已經從原先的塑料廠跑到了某地的介木廠;不同的是,這個女人比原先所有的女人有著更豐富的性經驗,在床上很會調情,這點讓我甚是歡喜。
我跟這個D妹妹與其說是戀愛,不如說是談情。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們彼此都不談婚姻,不談走在一起,不想走在一起,也不會走在一起。所以,我們之間只談情和欲,我們只盡情享受當前該享受的魚水歡愉。風花雪月的激情歲月只持續了一年不到,我和D妹妹以和平瀟灑的分手告終。
接著經歷的更多女人,我已經把露水情緣的游戲玩得順風順水,也玩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