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在前面:
一直以來,被一種不可名狀的不滿足感困惑,以為自己簡直有別于正常人。也常問自己,為什么別人做得的工作你做不得,別人愛得的人你卻愛不得,也勸自己,差不多就行了,一味地不滿足,一定會落得人財兩空,但偏偏總是口服心不服。
>>>>正文:
用了一下午時間刷完了《東京女子圖鑒》,出生于小城的女主角綾不甘平凡向上奮斗,如她所愿,她活成了理想的樣子,事業(yè)上風生水起,愛情上也做到了“只要我想,就很容易”,終于成了那種沒有什么想要卻得不到的人,再也不用受那些無論怎樣掙扎也成為不了的女性的打擊。
是的,綾成功了,但這充滿成就感的一生里的辛酸同樣是現(xiàn)實至極,電視是將一個人卯著勁向前跑卻又前路迷茫、掛著淚不知何去何從的人生路預演來給觀眾看,像極了你我。
那些不甘心的女人們,終其一生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呢?
編劇大概是個深諳女性心理的人,在故事的開端,還上高中的綾被問及理想時,編劇就借她之口說出了很多女性的真實想法:
我想成為備受羨慕的人
我們都是這樣啊,并不能清楚地陳述自己想要的,但當遇到某些人或者某些片段時,隱隱地直覺,這不是我想要的,因為它是那樣平凡,那樣隨處可見,那樣觸手可得,并不能為我的人生添姿加彩,不能使別人提到我時,酸溜溜地嘴硬逞強,眼里卻冒著藏不住的艷羨。
對啊,女人終其一生所追求的,不過是每一個與同性的擦肩,都可以報以略過分驕傲的一瞥。
女人們要買房買車要考高學歷,要帥氣多金有內(nèi)涵的男友,要有落地大窗的辦公室,要在三十歲之前吃上米其林,大概,不過是想自己的生活讓人看起來就覺得羨慕。
你會說,虛榮呀!對,就是虛榮,但是又怎樣呢,比起依附一個男人諂媚地討要施舍,這份靠自己獨立打拼來滿足的虛榮,該是值得驕傲的吧!
當綾和同樣來自小城的男友蜷縮在一間小房子里,看見自己起球的內(nèi)褲時,她意識到,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很幸福,這一點她并不否認,但是這種在秋田縣到處都是的幸福,難道不與自己一直追求的東西背道相馳嗎?如果最后的歸宿就是這樣,又何必大費周章地跑來東京呢!
于是,她選擇了離開,或許不是個明智的決定,但這份對于堅持的清醒實在難得。
朋友問我感想,我說綾最后跟一個完全跌破想象的人在一起了,我大概也是有些對號入座,自己一樣是太貪心、不知足,結果把好的人全錯過了,最后的歸宿極有可能就是一個驢唇不對馬嘴的人。
感嘆是會這樣感嘆啊,憂慮也是有的,但如果重來,恐怕選擇依舊如此。
既然心頭那份躍躍欲試的騷動總不能平,也只有迎合心事而違背世俗了。
人哪,誰又何嘗不是這樣的任性,面對不滿,總想要離開。只是想與做之間,就差出了之后的天地。
綾跟男友分手后,搬離了太過平民化的三茶,住進了更加時尚的惠比壽,這里的女人僅僅是看起來都會不太一樣,是那種由內(nèi)而外地精致,隨時可以脫下衣服都不丟人的人。
女人與女人,有時候真是脫了衣服才能看出差距,穿著衣服光鮮,脫下衣服一樣體面,你不得不承認,這才是更高級一點的女人。
這讓我想起一個朋友,剛和男朋友交往沒多久時,一次情到濃處,兩人都來了感覺,她卻推推搡搡地拒絕了,原因是那說不出口的內(nèi)衣上的一個小洞。
當一個女人開始注重內(nèi)衣,無疑是作為女性的一次歷史性成長。
不管什么時候出現(xiàn)都帶著妝容,很多人都以此來標榜自己“精致”,但不管什么時候脫衣服都不露尷尬,恐怕才是真正的優(yōu)雅。
朋友說,那次讓我認識到,自己作為一個女人,需要提升的還有很多。
后來綾又遇到了很多,堅持不婚主義的男友不辭而別,隨即就娶了一個模特;溫柔又多金,能滿足自己所有欲望的男友結果是個坦言不會給予婚姻的已婚人士;找到一個老實人結婚卻又遭遇出軌;憑借財力包養(yǎng)小男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終究還是算不上上層,小男友分分鐘劈腿更高級富婆......
同齡人都結婚生子自己卻經(jīng)歷了一場又一場無疾而終的愛情時,她也迷茫過,心疼過,無助得想要放棄東京過,但最后還是挺過來了,是又一次與同性擦肩時的對視給了她動力,讓她意識到,是不容易啊,但也確實實現(xiàn)了太多的夢寐以求,而自己想要的,還有很多很多。
貪心的女人,百分百不會滿足于眼前的幸福,但又無數(shù)次的勸告自己適可而止,就這樣,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
所以啊,所有心里埋著不甘種子的姑娘,要知道,故事還沒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