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之后

這天之后,一年四季又開始了新的輪回,這幾日久違的好天氣似乎也是種預(yù)兆。

從我進(jìn)門開始到現(xiàn)在,我媽一直戴著耳機(jī)沉溺于她的清宮劇之中,并沒有問我吃過晚飯了沒,之前也沒有奪命電話催我回家。如今這年紀(jì),就會有莫名的落寞。

她還是喜歡問我大大小小的實則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我要么糊弄過去,要么用謊言去搪塞。雖然小時候因撒謊被抽過,不過如今的真假是非豈是兒時那般明了。

我嚼著南潯酥糖低頭看書,她突然湊過來問:圣經(jīng)是哪里?我有點懵,這哪里是個地名。又問:古時候的盛京在哪里?沈陽,我不帶思考地回答。有時候,記憶清楚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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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我可以一口氣讀完一本書了,我開始讀到精彩處不再用黑字筆做記號了,我也習(xí)慣看書不折頁而是換做夾一片書簽了。相比于書,更感謝的是這些習(xí)慣,我以為很難改變的東西還是敗給了時間。

我喜歡一切帶有流蘇的東西,也喜歡書簽上張愛玲寫的句子。不過也許我們這些讀者永遠(yuǎn)不會懂,能寫出那些書的人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到底在胡蘭成心里她又是怎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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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慵懶的午后,四人圍一方桌坐下,一起浪費這難得的好時光。如此情景并不只有打麻將才適合,也可以是吃火鍋。

如果用數(shù)字去衡量,人生也不過幾十個春夏秋冬,最后到底什么模樣真的非分個好壞不可嗎?難道不是應(yīng)該在乎現(xiàn)在還可以因為什么去感知快樂?

我一直以懶自居,的的確確是可以懶到冷漠的人。但偶爾也會為了調(diào)到最佳口感的沙拉醬不斷地試味,會為了一個臨時飄過的味覺掉頭回去買上一袋油條,因為不想將就也不想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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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掉下眼淚的 ? 不止昨夜的酒

讓我依依不舍的 ? 不止你的溫柔

余路還要走多久 ? 我攥著你的手

讓你感到為難的 ? 是掙扎的自由

和我在河邊的街頭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改自《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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