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帥彭彭一起把耳朵叫醒》D2 學而思 2017-11-03【Laura小曉】22/23 “打架”
親愛的老朋友霧,很抱歉今天才回話,因為我今天才回聽彭彭的【叫醒耳朵】第二課,才開始對針對學而思的提問“重視”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我給人的感覺總是自信,但我給自己的評價是自卑的。)
的確,我之前一直覺得讀書就要危襟正坐、紙筆備齊。而且只要有條件,我也樂于這么做。在判斷自己學習后是否真的掌握了這件事上,我和彭彭的觀點一致——輸出清晰才算真學到。學后的所以輸出,從來都是我頗為重視的環(huán)節(jié)。
大學以前,我在書本上或其他途徑學到的新知,我都會拉我弟弟過來聽我用自己的話、結(jié)合我們都能理解的事物講解一番,然后我會以他聽懂了作為我掌握新知衡量標準。我也喜歡他有針對性的提問,喜歡我們之間的相關(guān)討論,甚至辯論。
大學之后弟弟不在身邊了,我這個思維習慣卻保持了下來。于是我就只好向筆記本輸出我的所得。所以我記筆記從來都不是摘抄,而是類似于我現(xiàn)在寫學而思,或只針對我感興趣或?qū)ξ矣杏玫挠^點、方法進行梳理,或結(jié)合自己的實際有感而發(fā)。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我都覺得不輸出筆記或者不給人講一番,就不能算把一本書讀透。另外,危襟正坐、紙筆備齊也是為了滿足我的一種儀式感,表達我對書的一種尊重。雖然現(xiàn)在越來越少有機會這樣一本正經(jīng)、安安靜靜地讀一會書了,但每次讀書時,我還會拿一支筆,以便隨時在書上涂涂畫畫,和記錄自己的想法。
而你所說的我寫學而思有理有據(jù)、邏輯清晰、觀點鮮明、善于思辨,(感謝好評,愧不敢當!)想來這應該是與我之前讀書后必須輸出的執(zhí)念有關(guān)。但又似乎不僅僅只與此一條相關(guān)。現(xiàn)在回想起來應該還和我學生時代受到的語文教育有關(guān)。一是我小學時,我的小學語文老師很強調(diào)學生對課文的行文邏輯、整體脈絡的把握,從三年級起就鍛煉我們?yōu)槊科n文畫思維導圖;也要求我們也作文前必須列提綱,緊扣主題思想不允許跑偏,段落之間也要環(huán)環(huán)相扣承接自然。一是我中學以后就開始偏愛寫議論文,寫每一篇論文都盡量做到論點鮮明、論據(jù)有力、論證充分,且思維縝密,邏輯清晰、架構(gòu)穩(wěn)健,讓人讀后有一氣呵成酣暢淋漓之感;而修辭上,我善用大量排比句式,給人一種排山倒海咄咄逼人的感覺,讓人讀后在不知不覺中信服。大學時,我英語寫作課上寫的文章幾乎每篇都被老師當作范文讀給同學們參考,不是因為我寫得辭藻多么優(yōu)美高深、語法多么通順準確,而是因為我的邏輯多么嚴謹清晰、行文多么干凈利落。還有就是和我喜歡讀的書的類型也應該有少許的關(guān)系。我不大愛讀虛構(gòu)類作品,偏愛非虛構(gòu)類,最好實用性強的書籍。
所以說,我今天寫學而思的風格的形成,一方面如你所說,和一直以來的讀書方式有關(guān),另一方面也和我從小在寫作上的刻意練習有關(guān)。但這兩點都來源我的個人愛好,也是我對自身寫作方面的主觀總結(jié),也不一定準確,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也不一定適用于他人,所謂“適合自己的,才是正確的。” 所以,僅供參考。
再次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