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五百年雨打,只愿你從橋上走過。這是我聽到過最美的一句話。
我是如來。大家都稱我為西方佛祖。
世人都知道我尊遠古神祇孔雀彩鳳為母,稱之為孔雀大明王菩薩。孔雀彩鳳本是上圣羽神鳳凰的血脈,一奶同胞的兄弟還有大鵬金翅翻云鳳。羽圣生他們的時候正值天下未定,群雄之亂,為護地脈百獸東奔西走以致動了胎氣所以導致他們兄弟兩個都長得很不像原先的幾窩鳳凰,兄弟兩個長得不同,個性也都獨特不怎么呆在天頂巔的梧桐畔。只和姐姐紫羽金冠凰、哥哥雪腹錦尾鳳有些來往。但是卻繼承了鳳凰的芳華絕代,雖說鳳為雄凰為雌,但是孔雀彩鳳卻繼承了上古神獸雌雄雙身的特點--能生育孕胎的男身。這樣的男子都長得格外出眾,艷壓群芳,雌雄相合,柔中帶剛。這也讓四海八荒流傳了一個萬萬億年的誤解---孔雀是女子。這話其實有些道理---我第一眼見他的時候就驚定了身子,愣愣的看呆了眼。
其實,在我們小時候那輩里,這都不是什么新鮮事,在我之前的小幾千年里,就有一位叫大禹的圣人,腹中產子。那時候九頭蛇相柳一族也沒有完全滅絕。那是一個群雄并起的時代,百靈競爭,萬物生長,很是豐富熱鬧。后來隨著黃帝,蚩尤,神農等蓋世英雄平定天下后,萬萬年 滄海桑田,斗轉星移,許是許久沒有出什么大亂子,現世的生靈都越來越安穩,稀奇古怪的事也越來越少,后世的小仙見識的也就不多了。佛母本就是難得的天生麗質,又是鳳凰羽圣的血脈,出身高貴。普通仙家為表尊重都只能遠觀,我又尊其為母,就讓這個誤解在后來的小仙輩里更加無人懷疑了。只有少數的天界高層,普世圣人知曉真相緣由。
回想那時,我未出家,還是一位國家的王子,本名釋迦牟尼。我出生的時候,父王曾找了位聲名遠播的圣賢來給我洗禮。這圣賢年紀已經很大了,具體年歲不知道。只是我們這里好多爺爺輩的在還追狗斗猴的年紀就聽過他,這圣人給我看了相,說我將來會成為偉大的人物。這個消息自然讓他很是高興,但是緊接著那位圣人又說了一句:可惜我老了,怕也許是無緣了。父王聽聞后憐老惜弱,更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便請求他留下來傳授我學業,也認為有個圣賢啟蒙開路對我家有益更是無上的光榮。
我們這里人人都稱他圣賢,拜師以后他告訴我在他的家鄉,他的法號叫鴻鈞,人稱老祖。在我之前還有些徒弟,但我只見過一位師兄,號稱燃燈。好多時候,我都經常和他一起修煉。彼時師傅已百世古稀,他說自己馬上就要圓寂涅盤升入無妄上道。就這樣跟著師傅修煉了一段不長不短的日子。臨走時,師傅囑咐我盡量不要對第三個人說出他的法號,以及我們的師徒關系。他人老了,想清靜清凈。師傅話說的委婉,但我知道他的能耐本事,也了解他說一不二的性格,我自然不敢怠慢,滿含尊敬的跪地磕了三個響頭以報恩情,就算出師了。
我最開始略有名氣的時候應該是世人傳說我在大雪山將要正果金身之時,與孔雀大戰一場,后來拜其為母。傳說跟事實之間差了些彎彎繞繞的細節。倒也好說,紅塵俗世,男男女女,最爛俗的無非一個情字。我,孔雀,燃燈關于我們三個之間的故事。
我進入佛教的時候,燃燈才是主事人,教內外一切都是他在掌權。我一開始對權力沒什么渴望,直到他出現了--納音,那個風姿妖嬈的男子。孔雀只是他的身份而已,“納音”? 這個名字很少有人喊,除了鳳凰家族以及古神之外,就只有我和師兄燃燈。
再后來,我尊燃燈為過去佛。而他成了佛教名義上的母親,這樣也好。
那天大雪山上面,其實我更本殺不了孔雀,即使我趁機偷襲偷了他的孔雀舍利子金丹。最后迫于無奈,眾佛建議我干脆軟禁他,這才不得不認其為母,尊為孔雀大明王菩薩,讓他留在佛教---當然我也不會承認這里有私心。
我們那時候生活習俗別以為會很正兒八經,就跟現在的年輕一輩一回憶上一輩就德藝雙馨,高風亮節啊什么的。其實不管哪個時代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所以盡管我是和尚,我們是佛教,其實內部爭權奪利,私收回扣,收留年輕貌美的女施主,甚至人獸,仙妖,男男,女女這些事都不少,平常的很。當然,整個世道都這樣。
最開始是燃燈師兄出去化緣,其實不只是討飯,也會順路降妖除魔,結交一些有利用價值的人回來---------就這么碰到了隱去身份的納音。沒辦法,長得太好看氣質又太出眾,師兄也不由得不關注到他。彼時,孔雀還是一個剛離家出走尋找迷茫人生答案的小公子,因為從小被哥哥姐姐保護的太好沒有接觸過外面的世界,想出來游歷人生。
見到的地點很另類,是在妓院。納音被一只花尾狐貍精哄騙以為那里能學到東西,了解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