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回程,一小時路程,休息,玩著游戲,聽著歌,閑聊,你將干什么,很多人,很多事正在流失,生命的機遇到底在哪里,嘆天嘆地的不公,有沒有想想自己又能做出什么,只會空呼喚,那張紙薄的很,經不起去觸碰,看著時間在跳,迷茫的眼神看不透遠方,只有模糊的風景,車窗外的人流,店面和車流,自己又將是何種身影,看不透,猜不透,心中的秘密不敢訴說,所有心思難以捉摸,人生何來時光消逝,看著他人的忙碌,何嘗不是滿足,用來填滿孤獨空虛的內心,看著路邊那一草一木,心卻飄向遠方,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遠方,工作的規律,一直不變的方式,反反復復,來來去去的軀殼,一個一個已經沒有不同,風吹葉在掙扎,是要脫落還是在抗爭,還是在拼命的讓自己將要枯黃的不再加快,車速在提升,人生亦在途程,只是個不知道時間的鐘點,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亦不知他多久就會停止,車在停步,心卻更加的波瀾,一字變話語,常常不能自拔,越陷越深,看著窗外反復栽著的綠色,枯萎的已經尋不見身影,人們難到何嘗不是如此。
停停行行,想拋開一切,過客匆匆,一站離去,一站增加,理想和腳步是不可能同步的,有些得到上天的眷顧,更多的只能自己去努力,不管最終的結果如何,都是風塵中的塵土,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尋不見。
你來我往的車流,非要留下轟鳴的汽笛聲,證明他那怒吼般機器的威力,來顯示他那不可一世的存在感,晃動的青絲白發,那是開始和離去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