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環山古道,
看不見車流人海,
只聞樂鳥聲漸遠,
有時也傳來三兩聲,
水牛的鼾聲。
斜戴蓑衣正冠帽,
背著竹簍手持箋。
半城煙海在農家,
數不盡嘰嘰喳喳。
輕垂是柳枝,
路邊是野花,
腳踩枯枝與枯葉,
耳聽童謠在哪家?
不信天上有仙人,
唯獨卿愛是農家。
一波江水,
三尺地,
繞不進地杰人靈,
看不穿往事朦朧。
只有那點點滴滴,
只要那斑斑點點,
記在心頭,
放進枕頭。
一條環山古道,
看不見車流人海,
只聞樂鳥聲漸遠,
有時也傳來三兩聲,
水牛的鼾聲。
斜戴蓑衣正冠帽,
背著竹簍手持箋。
半城煙海在農家,
數不盡嘰嘰喳喳。
輕垂是柳枝,
路邊是野花,
腳踩枯枝與枯葉,
耳聽童謠在哪家?
不信天上有仙人,
唯獨卿愛是農家。
一波江水,
三尺地,
繞不進地杰人靈,
看不穿往事朦朧。
只有那點點滴滴,
只要那斑斑點點,
記在心頭,
放進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