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夢,夢特別復雜。亂七八糟的。
這個復雜而奇怪的夢與現實生活的關聯分析,我試著解讀潛意識。
復雜而內容繁多的夢,在我剛剛醒來時還歷歷在目,但由于內容太多太復雜,不禁擔心記不住而不敢睡去,索性記下來,以解忘卻的遺憾。
夢中:
我的鄰居加老鄉,關系緊密的女同學開車帶我去我的母校,她要請兩位老師吃飯,車開到學校的實驗樓下,這是我曾經學習的地方,我們一起等著老師。我內心里有點不愿意碰到自己的導師。
現實中:
在白天遇到了我的這位女同學,她剛燙染了頭發,顯得很時髦的樣子,帶我和孩子們去了書店。
昨天十年不聯系的師妹返校與導師敘舊期間,打來電話問候我,并與導師了解到我畢業后與導師、師妹等并無聯系,也沒有繼續深造,一切如舊,可用不求進取描述,我用了“不求進取”這個詞,師妹,導師及周邊的人也用此語總結我和評價我。我內心并不認同,但我也并不爭論,我認為無需爭論。
夢中:
等著兩位老師,時間很快到了中午,下學的學生很多,紛紛走過,因樓旁有沙堆,可能要改造和修繕,所以顯得擁堵,其間要留意觀察有沒有要請的老師出現,便浮現了兩張男人的臉,眼睛都不大,四方大臉,頭發不長不短的。之后女同學說先吃點東西,就一起來到一個賣江米條的攤位。
現實中:
女同學愛吃這個江米條。
夢中:
江米條的生意很好,很好,很長時間也輪不到我們,我便與攤主聊起來,攤主是個白凈的書生,邊看書,邊做江米條,做江米條的樣子也仿佛在看書,愜意而悠閑。
我說:“再有一家店的話,也會賣的不錯,學生這么多。”
他說;“不然,學生們只認我這一家店。”
“味道差不多的話,學生還是就近原則。學生這么多,不愁賺不了錢。”攀談繼續。
原來車上還有女同學的女兒,而買江米條時,女兒卻沒跟上。一會兒,我倆又變成騎自行車,我問:“女兒去哪兒啦?”她說:“女兒長大了,不用管她,她會跟上來的。”
最終女兒沒跟上來,我們也沒吃到江米條。
現實中:
我的丈夫有點書呆子,賺錢像蝸牛,常常入不敷出,我這個急性子說不得怨不得。近日想把次臥收拾出來讓孩子有個獨立的空間,丈夫卻總是拖拉和不愿意同意我的想法,遲遲不收拾。
夢中:
單位組織大家海邊游玩和開會,我帶著孩子。同事們玩完準備回去做飯,大家就去買菜,有兩人從大卡車上鏟出蛤蜊,我也想買點,因為感覺實惠,可是我上不去卡車也就作罷,就看有些什么菜,茄子,茭瓜,海帶等,但都很貴,我便沒有買。到海邊玩,孩子與孩子們玩的很高興,幾乎忘了我,玩完要回酒店了,卻見孩子與別的孩子爬到很高的樓的外墻上,我看見了卻不敢喊叫,怕一叫孩子,孩子卻害怕了,掉下樓。最后總算有驚無險回到酒店,卻不記得住在幾樓,按三樓,電梯門不開,又到五樓,門開了,原來住在五樓不遠處的房間是同事老宋兩口子,他們雙進雙出,我很羨慕。
傍晚又出去玩,大海邊,我的好朋友,楊姓好朋友與丈夫散步和聊天,我仿佛是搭楊姓朋友的車來的,他倆有說有笑的,我有種想早點回家的感覺,而他倆卻想晚回,最后也不知怎么又回到酒店,他倆還沒有玩夠。酒店五樓不開電梯門,就覺得很怕坐電梯,電梯總有危險和故障,或者電梯有一邊沒有圍擋,總是很危險。后來與一個壯漢一起乘坐電梯,心里又怕他,又覺得需要他。電梯在七樓或九樓開了門,我又找不到房間啦,見同事王姓夫婦在整理回去時帶走的一次性用品,但我覺得他們收拾了不該帶走的東西;又見同事老宋,他很瘦,但他又燙了頭發披著,還帶了耳釘,很奇怪。
現實中:
兩天后,老宋的宣傳委員職責由他推薦讓我接替啦。
夢中:
我也管不了這么多了,就想找個自己睡覺的地方,終于有一個外形精悍的公務員男,今晚要退房,他說我今晚可以住他這間房。我想:他今晚就乘飛機走了,而房間要到明天中午十二點前退都是一樣的費用,那我住這間也很安全,也沒有多破費,便決定如此。
現實中:
我第二天就計劃去買菜的,而且由于新買的電動車很大,是丈夫看好的,我雖然覺得我騎著有點大,但還是順了丈夫的想法,男人總是喜歡大的。由于電動車又大又新、外觀又很酷,我控制是有些困難的,而且也很怕丟,又擔心自己騎不好。
夢中:
又到海邊玩,天很暗啦,大家還是很嗨,浪花的泡沫卻很白,有很大很多人,尤其是大學生在觀海,可他們站的位置很危險,就在岸堤的斜坡上,由大河卵石拼湊而成的河堤上,我真擔心這些人的安全,忽然一人從高處跳下去,我驚呼:“有人跳海!”卻不想一身黑衣跳下去的女孩,竟落在下邊的河卵石上,并不是跳海。于是,我又去找楊姓朋友,卻找不到。海灘上,夜晚來臨,茫茫空無一人,仿佛白雪皚皚。海邊別墅的樓下卻仿佛有很多被遺棄的嬰兒,一排排,但由于被雪覆蓋,只能見大致的形狀而不知其真面目,而靠近海的一邊的石凳上卻有幾個老人,屬于流浪型的老人,蓋著青色的棉衣,安詳的睡著了。
現實中:
這青色的棉衣是因為昨天看京劇《清平方志敏》,方志敏穿的青棉襖被多次提及和講述青棉襖的故事。
近日思考著與女兒分房睡和女兒的教育問題,又想著粉刷房間,丈夫卻遲遲不動,希望丈夫能從內在的小男孩兒長成一個負責任、有擔當的大丈夫。
近日又得知母親的養老問題,母親總想與她唯一的兒子住在一起,整天想兒子,想孫女。而這個兒子卻因為妻子不再想與母親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于是母親獨自回到老屋居住,盡管我和幾個姐姐,作為母親的女兒,都很想讓母親住在我們的家,但母親總是有些想不通,有些情感不快。我雖然覺的弟弟做的沒有什么不對,而且甚至支持弟弟獨立生活,但在情感上我覺得弟弟做的并不好,便有些遷怒于他。
夢和現實的事情大致敘述結束,請大家從心理和更深的認識層次予以點評,不甚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