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歸來之后感覺卸下了所有,回到宿舍坐到椅子上看了眼還亮著的手機,所幸沒有被自己摔碎,碎了個鋼化膜應該還不算不可承受的代價。
總是說自己聽了也看過很多故事,可每當自己成為故事的悲情角色的時候還是會陷進去吧,喝杯酒,散散步,月光下互訴衷腸后愈發覺得人,活著就很好,何必求什么回報。
想從孤獨說起,雖說孤獨再也講不清楚。高中時曾喜歡周國平,喜歡他對于孤獨的描述,也或許是厭倦了再去看充滿了各種意義的小說,但終究對于今晚來說都沒有什么意義,我們曾因愛而不得而悲傷,曾因毫不相干之人而忙得焦頭爛額,曾在最需要得到肯定的時候得到最不敢想象的打擊,曾在最該快樂的晚上在電話里哭得稀里嘩啦。
所以在和昨日沒什么不同的晚上我想如果我真的不望報的話,還會不會有這樣的煩惱,坦白地說,我還沒有得到具體的答案。
如果我之所做最終一無所得,那么我還要去做嗎?我覺得不代表任何立場思考的我真的是焦頭爛額。對于我來說,回首過去的事情,似乎真的找不到一無所得的故事,不管結局是好是壞,總會留下點什么。就像不管花開還是花落,總不是一無所有。只不過有時又的確會有一無所得的感覺,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今天和豪哥一敘,在梳理中發現,大概是別人沒有像我們一樣做出我們自以為的“回報”,我們便會覺得自己一無所得吧。
也刷過很多雞湯,不管是毒的還是沒毒的,你溫柔對待這個世界,卻沒理由要求這個世界以同樣地溫柔待你。世界始終很殘酷,溫不溫柔終究是自己的選擇。原來總以為,只要自己做得夠好,不用多言,總會有人看到,然后其實最終很難發生最期待的那個結果。
為了等待20萬人民幣的失主導致工作遲到被罰500,心里想著失主會給自己1000元作為補償結果換來的卻是一頓毒打和來自四面八方吃瓜群眾冰冷的攝像頭和言語攻擊,所以有苦向誰說?“與你對我好我就要嫁給你嗎?”的邏輯一樣吧,我想不到可以反駁的,對于A來說,付出也好,愛也好,做慈善也好,B都沒有對A做出相同亦或是打折扣的回報,畢竟前者是A的選擇,后者是B的選擇,兩個人的生活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一方的意愿而強行融合。所以我覺得對于那些施了恩便強迫別人給予回報的無異于道德綁架亦或是強暴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我也懷疑,是不是我也在綁架別人?最終發現應該是沒有吧,我的確在綁架人,只不過綁架的是我自己。我自以為做過不少啥事,不同的人勸過我不要做各種各樣的事,在各個時期的各種情況下。最近的一次應該是琿哥拉我走,不要再等一個遲遲來領書的同學,“再等一會兒“于是一個小時過去,天色由明到昏到暗,路上過去了數不清的老師和同學,我們倆大老爺們兒坐在路邊的人行道上數清了對面的創孵里面到底坐了多少個女生,我覺得我也沒什么想法吧,我就是想我為了一個人等一個小時,那么下次以后大概ta應該會心存感激吧,至于有沒有,我愿意相信有。
豪哥講的一個故事蠻真實的。“我會去找她,幫她父母把債還了,以后相忘于江湖吧“
對于“施恩望報“的情結,我覺得可能我覺得還是不要有吧,有了徒增煩惱,對于施恩的人,我覺得還是忘報好,對于得恩的人,惟愿“”望報“,當然,不敢奢求。
對于這些,可能終究是私人的問題,在談論的時候終究要注意對象,對于我,可能過去是自己意淫中的“孤獨“,實則可能是”孤僻“,總是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但我覺得我終究還是會去做那些傻傻的事,只不過要改的可能是”望報“吧,過去只在心里想,以后應該想都不要想。雜亂的情緒,滿是裂紋的手機屏幕-_-__
借用官博昨天的一句:雖然辛苦,我還是會選擇那種滾燙的人生——北野武,愿每一個溫柔對待這個世界的人最終都能被溫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