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旅——夢醒時分(一)

圖片來自網絡


賈平凹先生在散文《自在獨行》里面有一段話這么說“...尤其患過了多年的病,曾經輸過血,喝過成十個胎盤制成的糊狀飲品,我就感覺我不是一個人,是合眾體,從太陽光下走過,總恍惚著影子也是重疊了。每天晚上,夢總是特別地多,境界中人都無序,忽而將至,忽而即逝,情節繁復,轉換自如,醒來就發怔,我所有的靈魂一起在做夢了?...”

忽而將至,忽而即勢,情節繁復,轉換自如。這十六個字,字字珠璣,描繪了我對夢的所有感覺。有的夢,精彩離奇;有的夢,光怪陸離;有的夢,你經歷過;有的夢,你從未探索;有的夢,你醒來后怎么也記不起來了;有的夢,你醒來后卻像剛經歷過一樣深刻。

不懂得夢為什么會如此神奇,以至于有時到一個新的地方后,會感覺自己在夢里來過;以至于有時不經意做了一個動作后,會覺得自己在夢里預言過這個場景;以至于有時沒有從高空墜落過的體驗,卻在夢里真實似的體驗了一把。

有的人,或許覺得夢影響了自己的睡眠質量;有的人,卻因夢帶給自己無限創意和想象而甘之如飴。而我是一個喜歡做夢的女生。但顯然世上沒有一個人是只圍著自己轉的,故我更愿意把這些奇奇怪怪的夢碎片拾起來,拼湊出一幅畫來分享給感興趣的人看。

1愛麗絲夢境?

我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只是意識告訴我需要跟著前面的隊伍不停地走,走向遠方的深處??墒窃酵镒?,景色越是光怪陸離。讓人產生一種此路不通的懷疑。樹木高高地直插云霄卻也彎彎曲曲地像電波一樣生長著。而且那詭異的模樣就像在嘲諷我們這群卑微矮小的行路人一樣。小路上密密麻麻布滿了長滿五顏六色苔蘚的石頭。空氣濕潤得像吸滿水的海綿一樣稍一碰就能擠出水來,而遠處的景色似被白紗一樣的霧給遮蓋住了,靜靜地等待著我們去撩開。奇怪的是,這像森林一樣的地方卻反常地看不到一個除我們以外的其他生物,也聽不到樹林里鳥兒清脆的鳴叫,配上這灰蒙蒙的霧,真是死一般地沉寂。

到了一個稍寬闊一點的交叉點后,隊伍就停下來不動了。因與他們不甚熟悉,我自覺地把自己挪到一個不惹人注目的位置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這才留意到隊伍里面加上我一共就只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壯壯的小伙子,正一臉不耐煩地繃著面孔瞪著一個高高瘦瘦的小伙子,頓時感覺四周硝煙彌漫。此情此景想來這一路應該也不會太愉快,不禁惆悵。無意間,發現旁邊有條小路。好奇心作祟的我,悄悄地拐了進去,發現這里面又是另外一副光景。樹木是正常地生長,地面是平坦的,長滿了小草和鮮花,偶爾有三四只彩蝶在花叢中勁舞,陽光穿過霧布形成一道道光路投射在綠茵茵的草地上。讓我覺得自己已經從那個奇奇怪怪的世界里爬出來了,頓時覺得心滿意足。

忽而,有個老爺爺一樣的聲音在周圍環響。他慈祥的話語,讓我忽略了里面細思極恐的因素而感覺不到一絲害怕。在他中英文夾雜的奇怪話語中,我理解了好一會才知自己正踩在這位老爺爺的臉上。那一刻,自己也不知那來的勇氣與他發生爭執說我并不相信,還邊說邊偷偷拔了腳下的一根草,證明這并不可能會讓他感覺到疼,證明他說的是騙人的大謊話。然而,拔掉草的那一刻,周圍的樹木草坪都不同程度地扭曲了,還傳了一聲聲憤怒責怪的聲音。我震驚得忘記丟掉手中的草發怔了好一會后才狂跑回原來那個入口。冥冥中感覺只要回到原來那個地方后就安全了。剛到入口,就看到了一輛邊變出鐵路邊朝我開來的火車。隊伍里的人已經迅速跳上了這輛火車,從我身邊疾馳而過。我又往火車開走的方向追過去,身后是變成一堆手的形狀的樹木向我伸開。火車上壯小伙冷眼看著狼狽追趕火車的我,還一臉嘲諷的模樣。心里還真不甘心。幸而最后高小伙向我伸出援手,變成一根彎彎曲曲的長面條把我拽上了火車。得救后,我軟趴在火車的最后一節車廂后面的欄桿上看著那堆像發絲一樣密集的手,心里發麻。

火車在天空上漂浮穿梭,其軌跡終點無處考量。而我感覺自己就像在坐過山車一樣,隨著火車一會高一會低地前行。而正是因為這樣“福利”我才驚奇地發現,這片天空下的住著一個小人國。神奇的是在高空中和在地面中滑翔時,看到的房子竟都是一樣大小。而我一只腳就可以踩到數間房屋。這些被踩到的房屋還能屹立不倒撐著我這個巨人,不可謂不佩服這群小小人的智慧,堪比古埃及人造金字塔。正在我研究入迷時,壯小伙誘惑我說這些房子都是用糖果做的,讓我嘗嘗。我禁不住誘惑與懷疑地拔了路上的一盞路燈來吃。驚喜地發現,壯小伙居然沒騙我,真的是糖果。也驚嚇地發現我可能嘗了下自己腳的味道。更驚嚇地是火車在繞回高空中時突然抖了一下尾巴,把我甩出車外并說我破壞了規矩。我從高空中極速墜落,這種失重的感覺不像是假的,于是全身冒著冷汗。

一個顫抖,醒了,冒著冷汗躺在床上發怔。

題外話:會在夢里繼續旅行~如果感興趣,咱們下次再會。('')??

作者:古詩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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