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也就是星期六,我被馮老師罰寫了一篇日記。
因為時間的緣故,馮老師本來是不布置日記的。只有兩張試卷。我為了讓自己回家能輕松一點,就在學(xué)校急急忙忙地做起了試卷。這也許是我做試卷最早的一次吧,當(dāng)時我做的非常非常的認(rèn)真,突然碰到了一道不會的題目。我就立即去問了吳旭輝。結(jié)果似乎是因為太吵了,老師剛出去就走了回來。那個時候,我還以為老師在教室里面呢。因為做的太過于認(rèn)真了,我連老師有沒有離開教室都不知道(這是真的)就直接問了,那個時候也沒多想什么,但是,我剛開口問吳旭輝,突然就聽到了馮老師的話,
“剛才說話的人給我站起來!”
說就說了,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我和吳旭輝聽到這句話就直接站了起來。我們和一些講話的同學(xué)站到了講臺上面,我們兩個站在右邊,而老師卻是從左邊開始問話的,我和吳旭輝當(dāng)時那叫一個急呀,心中想,能不能先從右邊問起啊?我要寫作業(yè)啊!結(jié)果,老師剛問完第一個同學(xué),就說了一句話,“這些同學(xué),回家加一篇日記,寫自己為什么講話和講話的過程。”雖然沒有馮老師,我也還是會去寫一篇日記的,但是這種被強行要求寫日記的感覺讓我很難受。當(dāng)老師問要不要把我們拍到群里去的時候,我語氣很沖地說了一句,“拍嘛,你拍嘛!”
誰知道,馮老師又笑了笑,“你叫我拍,我偏不拍。”
我的眼中冒出了些許淚水,但不曾落下來。也還真是可笑,我這個學(xué)期第一次哭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其他同學(xué)回了座位,老師卻把我們兩個留了下來。老師問,
“你們?yōu)槭裁粗v話啊?”
我搶著回答,說話帶著點哭腔,
“我問他題目,第一張試卷的名校提升練第五題。”
老師說,
“問題目是可以的,但是現(xiàn)在在上課。上課的時候怎么能問題目呢?如果你真要問題目,下課可以問,等我回來的時候可以問我。”
說罷,就讓我們下去了。
平復(fù)了一會心情,我卻突然的發(fā)現(xiàn),這事真是我的錯。還牽連了吳旭輝。
以后要問問題就下課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