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憶模糊不清,就給自我欺騙提供了機會。
? ? ? 我沒有見過景子在曼徹斯特的房間,她死的那個房間。作為一個母親,這么想可能有點病態,但是聽到她自殺的消息時,我腦子里的第一個想法——甚至在我感到震驚之前——是:在他們發現之前她那么吊著多久了。在自己家里,我們都一連幾天看不見她;在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陌生城市里,更別指望會很快被人發現。后來,驗尸官說她已經死亡“好幾天了”。是房東太太開的門,她以為景子沒有交房租就離開了。我發現這個畫面一直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我的女兒在房間里吊了好幾天。畫面的恐怖從未減弱,但是我早就不覺得這是什么病態的事了;就像人身上的傷口,久而久之你就會熟悉最痛的部分。
? ? ? 就像人身上的傷口,久而久之你就會熟悉最痛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