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讀: 西藏之牦牛，在拉薩有牦牛博物館，也到北京展覽過。與人之情感，必非同一般也。
猴年說動物
? 2016年，是猴年。西藏山南地區(qū)有澤當(dāng)鎮(zhèn)，澤當(dāng)是猴子玩耍的意思，那次放假報旅行社去玩耍，車子到了山邊，看到猴子蹦蹦跳跳，猴里猴氣，讓人忍俊不住啊，果然感受到名不虛傳。
? ? 與猴子的聰明相比，那就是老鼠了。今天上午，看到上海同學(xué)說停車難需要排隊，真想逃離城市，我就想到陪閨女聽過的“小老鼠進城”的故事，小老鼠真心不易，感到自己就是個小老鼠。小時候，與我最親近的動物，就是老鼠了。有時候看到老鼠了，正想去抓，他卻躲到了墻根的小洞里，讓我無計可施，用東西捅也捅不出來，用火熏他也不出來。一次發(fā)現(xiàn)一個超大的老鼠，正在抓他，他跑進了大門外東側(cè)的墻壁裂縫里，大長尾巴還能看見。曾經(jīng)故意踩死過小老鼠，善哉善哉！記得夜里，老鼠曾經(jīng)跑過我的床頂，很是囂張。老鼠怕貓。家里養(yǎng)過貓，貓就喜歡鉆被窩睡覺，懶死了。也抓過老鼠，貓逗老鼠玩呢，很是殘酷。有段時間，聽說貓怕老鼠了，貓?zhí)至?，吃的也好，沒心思去逮老鼠了。家里還有只黃狗，那狗跟著車子跑了很遠(yuǎn)，又回來了。
? 猴子聰明，牛憨厚老實，猴和牛的性格中和起來，估計挺好，越是在猴年，就越是懷念牛。牛是農(nóng)村的大型動物了。初中同學(xué)大先生今天說他放牛偷過紅花籽，紅花籽就是紫云英，肥田的，開花以后很好看。我也偷過，看到太陽剛落山，拿了一個籃子去偷，不知道聽了誰的唆使，蹲在田埂上，沒抓幾把就一籃子就夠了，因為紅花籽長得很旺。其實，紅花籽就是肥田用的，不是寶貝，真是沒必要說成偷啊。我們偷了來喂豬。小時候，經(jīng)常提個籃子，拿個鏟子，去挖豬菜。小時候家里現(xiàn)金收入，除了賣糧，就是賣豬了。小時候，集體的牛分下來了，我們四家共一條牛，輪流放，這是一個缺鼻子的牛，不知怎么造成的，那時候村里牛很多。我在田埂上放的時候，它時不時偷吃水田里面的稻葉，這是我堅決不允許的，使命拽牛繩子，看著它的缺鼻子，很糾結(jié)。有一天早上，我在放牛，卻流鼻血了，正好三姐路過，她說她去買個皮蛋給我吃，吃完，我的鼻血就不流了，特別神奇。蚊子經(jīng)常咬牛，它就用尾巴摔它們，但是很多時候尾巴夠不著，夏天有時候我們生點火，用煙熏走蚊子。牛身上還有虱子，我們捉下來，把它掐死。有時放牛的時候，我們帶些干黃豆，帶上火柴，在地上挖灶，想著法子在壩上炒黃豆吃。牛天氣一熱，就去河里游泳，自得其樂。有一天，老?？吹叫∨５暨M池塘了，老牛一下子就沖過來，把小牛從水里頂了出來，整個過程就兩分鐘，把我看傻了。我曾看到很多人圍著宰牛，用繩子套在牛的四個腳上，看了讓我害怕，心想這么好的牛這么殺真是殘酷啊。有個老鄉(xiāng)發(fā)朋友圈，回憶往事，說冬天了，聽說鄰村殺牛了，大家買了牛肉燉了吃，全村飄香，這是沒想到宰牛的場景啊。后來，村里牛越來越少，機械化了。有家人一直留著一頭牛，養(yǎng)的很壯，好多人家也請他家去幫著犁田的活。
? ? 在西藏，買牛肉大概有三種吧。一種是通過親戚提前預(yù)訂，買一條牦牛，到了冬天親戚從牧區(qū)開車送來，除了做風(fēng)干牦牛肉，就是凍在冰柜里，吃一年。第二是在小昭寺附近門店買，超市里很少有。第三呢就在一些路邊上，特別是冬天，有人開著車子賣，還賣牛頭、牛蹄。西藏很多人不吃魚，可以吃牦牛肉，為什么呢，據(jù)說是魚籽很多那是很多生命，而牦牛肉很多，相比之下吃牦牛肉好多了。另外，以前牦牛肉固定讓村里一家人來宰，這樣也好多了，這種過錯讓一家人來承擔(dān)。曾經(jīng)遇到一個保安，他家有好多頭牦牛，他說不賣也不殺。
? ? 我小時候最愛看的書是《春秋故事》和《戰(zhàn)國故事》，哥哥買的，放在家里，他肯定沒要求我看，但我看了，估計是封面比較花哨，打開一看，內(nèi)容引人入勝。我今天在網(wǎng)上看了一下《戰(zhàn)國故事》的封面，封面是很多牛。前段時間，我?guī)洼尜I了《林漢達(dá)中國歷史故事集》，這本厚書就是我小時候看的春秋故事戰(zhàn)國故事的再版。這封面的牛對應(yīng)的是里面的故事《火牛陷陣》。故事的內(nèi)容是，燕國派大將樂毅打下了齊國的大部分城池，有人中傷樂毅，燕惠王派騎劫取代了樂毅，去攻占齊國的山東即墨，騎劫的智謀不如樂毅。即墨的守將是田單（重讀之下，感覺我對田單記憶猶新），到了半夜，他武裝了一千頭牛，牛犄角上捆著兩把尖刀，牛尾巴點上火，后面跟著五千名士兵，沖出城墻，沖入燕國的軍營，一下子擊潰了燕軍，乘勝追擊，收復(fù)了被燕國侵占的哪些城池?？磥?，農(nóng)村犁田的牛，竟然能在戰(zhàn)爭中發(fā)揮那么大的作用，這是我小時候不能想到的。
察隅的牛
? ? 今天星期天，我和幾個同事值班。中午一點是飯點，到了食堂，拿了碗筷，從盤子里撥些菜，在高壓電飯煲里盛飯，邊走邊吃，就到了值班室里。同事給我看照片，這是林芝地區(qū)察隅縣一個農(nóng)村去年六月份的景象。從拉薩一天到林芝八一鎮(zhèn)，再利用兩天時間到波密縣、到然烏湖、再到村里，海拔3000多。村子有100多戶。綠色的是青稞和冬小麥，用于做成糌粑和面粉。遠(yuǎn)山上有青岡樹和松茸，松茸非常好吃，富有營養(yǎng)。每家有牦牛兩三頭，另外一種牛二三十頭，每天早上把它們趕到山上去吃草，下午四五點的時候去一個平常集中的地方把它們領(lǐng)回來，個別也有一兩頭牛要去找。牛用于耕種，也擠奶，制成酥油，出售換取收入。村里有小學(xué)，家家有電視機，是大屁股那種，沒有液晶超薄的，經(jīng)濟狀況一般，家里兄弟多的，會到縣里打工，收入會多些。村子附近有“僜人”，習(xí)俗與藏族不太一樣，以前，穿短褲，吃玉米，有寨主，會屠宰一只豬集體享用。這個村子臨近緬甸，這個縣還臨近印度?，F(xiàn)在是三月份，冬小麥綠了，青稞剛發(fā)芽，桃花正盛開。
偶遇動物精靈
? ? ? 1月，出差，拉薩到林芝波密，中午1點出發(fā)，晚上，還在路上，林芝地界，藏香豬沿著路邊走。晚10點，到了波密。
? ? 幾天后，從林芝波密回拉薩，到了林芝八一鎮(zhèn)，天色已晚，路口有些牛，很悠閑，大家稱為土牛，沒有牦牛那么大，甚至沒有內(nèi)地水牛黃牛大，它們脖子上套著紅繩，那是放生的標(biāo)志。林芝八一鎮(zhèn)到拉薩，中間一段沒有高速，遠(yuǎn)遠(yuǎn)看到十幾只鹿過馬路，長長的角，很靈異的樣子，車子停住讓他們先過。它們是晚上從山上下來，過318國道，去河邊找水喝。
打一只羊就很好
出差，路上，有人談起過去打獵的經(jīng)歷，津津樂道收獲不少獵物。聽者說：你打了十幾只羊，你莫如打一只羊就很好，夠吃夠用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