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個時間寫下這一篇感受是否合適,做不進去英語四級題,以及剛剛看完了同人的《王盟筆記》,網上給出的評價是平淡到哭,的確。
仿佛筆記水到渠成的結束了,故事也是如此,閱讀進度條在秦嶺時候,很煩躁不想讀,然而逐漸接近尾聲,不想變成了不敢,我無法面對結束后內心一片巨大的空白,毛概課上無事可干了。說起來還有點慫,十年之約又過了兩年,我才真正走進瓶邪黑花的故事里。大概是前些年這書名氣太盛,而我也或多或少的聽朋友講過,加之影視劇的上映,讀起來就沒那么大驚喜,甚至結束后還要質問自己一句:如果早些年看,會不會也去赴一赴長白山之約?——那年我們高考,身邊不少朋友信誓旦旦的計劃去接他,事實卻相反。
現在的心情有點激動,又有點平靜,還有一些空,山東、西沙、長沙、廣西都離中原太遠,所以滿滿的距離感。但是得益于每位讀者都應該具有的腦補本領,他們下的每一處地,我好像都跟在后面,遠遠的、近近的看著,不過我會隱身還有防御技能,毒氣熏不到我,尸鱉咬不住我,摸到自己的頭發倒是有些心驚,不知道姑娘們是不是這樣,對霍玲的錄像帶和禁婆恐懼更甚,因為距離感,每天照鏡子梳頭發就想起格爾木的療養院,這的確是種不太好的感覺。甚至有晚熬夜看,寢室姑娘因為熱哼唧了兩聲——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看到小花的出現是很驚喜的,可能是因為那兩天涼快,心情也沒那么煩躁,加上我們姓氏同音,名字也相似,出場還穿了一身騷氣的粉紅襯衫,簡直觸動了我所有的撩點。直到現在寫到這里,我還是站花邪的(在打出這對CP名字時我才發現倒過來就是我名字的諧音)。小哥身上背負的太多,而且我前男友在我之前的女朋友站瓶邪,所以在所有人都選擇功利自私時候,文錦霍玲兩個女人想的卻是如何拯救,看來女人的腦回路的確不一般。
我以為我會寫很多,從每個人入手,畢竟他們的性格在我們身邊都有跡可尋。可是用我的價值觀衡量別人,對嗎?或者說,有資格嗎?鬼神不可怕,那個真正可怕的“它”,消滅不掉的。如果天真乖一點,笨一點,安心做自己的小老板,沒有鐵三角,不,沒有這種可能,三叔本領再大,他控制不了人心。
這本書看得很爽。安心。天真說有悶油瓶在的地方他很安心,胖子的神邏輯也一次次化險為夷,我不必花心思擔心他們三個,也許潛意識里這三個人在一起就意味著生存,活下來。我甚至一直在糾結王盟的身份,猜他會不會突然反水,而后明白,這是別人的故事,看客不該反客為主。我的資歷尚淺,哪怕動了真感情,再多的不舍與遺憾也會滿盤接收,小哥是自理能力九級傷殘患者,沒有過去和未來卻必須背負使命,很多人心疼他。我并不。
而后,一個新的故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