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修道以觀竅、致曲為先,先止其所,以安其主,而后不離乎道,漸歸于極,此凡修道者不能易也。
“竅”類似于方法論,莊子老人說,修道這條路啊,要先觀竅、致曲,不能什么都想要,先有所止,你才能安神,這樣你就走在成道的路上了,這樣走下去就會越走越純。
致曲,如同一個小小的突破點,先把它搞定,做點事情出來。不要想著這個也要做那個也要做,最后啥也沒做,內心焦慮……致曲,也是在說萬宗歸一,你有啥怕的?很多事情真的那么重要嗎?做什么工作,和誰戀愛,習慣了萬般挑剔+恐懼成習,以為“生活在別處”,以為別處的更好。
《大學》講“知止”,明白了你不是什么都能做;《中庸》講“致曲”,既然你不能什么都做,那就從可選擇的范圍內先做一點小事,用一些方法。既然沒有更好的工作選擇,就先好好做唄,既然有了戀人,那就好好愛唄。致曲,是突破,是行動,是立足當下,是有所為。
蓋自物觀之,則不齊、不一、不通;自道觀之,無可執也,故“有”為“無”之用,“無”為“有”之宗;用歸其宗,修底于成,此大道也、性命也。
道看不見摸不著。如果就事論事,生是生,死是死;有是有,無是無,而從道一層來看,生預示死,有承載無。
“有”如同具體可見的事物,“無”如同事物承載的抽象的東西。“有”是鼻子,“無”就是嗅覺;“有”是腦袋,“無”就是思想。形式為了承載內容,無形乃有形之根本,沒有嗅覺的鼻子,不思考的腦袋和裝飾有和區別?所謂“用歸其宗”便是教我們眼明心亮,不要只看鼻子大小高矮,更要看它能識別多少種氣味,透過器一層,去感受到無形,才能說是走在修行的路上。
故中者自中,和者自和,非為之中和也。為之中和,失其中和,尚何望至于中和哉?
這一句是對大家常說的“自我接納”和“好好愛自己”最好的詮釋了。
你是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當刻意為之的時候,就說明了你本來不是這樣子。這與“誠者自成也”含義想通。表現出的樣子就是本來的樣子,行動即想法,真正想的就真去做。找尋“赤子之心”就是追求越來越純的過程。
《中庸證釋》讀后,體會了那句“我就這樣啊”的怡然自得。把根深埋地下,多大風雨都不怕。
風雨不過也就是天氣變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