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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可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
孤獨是常態。
我時常在尋找,世界上有沒有這樣一個地方:我可以在那里唱歌,畫畫,寫字,看書。沒有任何人來打攪。
是的,我說的是任何人。
我曾經想一走了之,永不回頭。他們都在說我年少任性。究竟是誰規定了對錯,讓世人從此埋葬了情長。
我曾經終日為了“夢想”爭奪不休,直到所有的夢都破碎。我曾經想握緊手心的所有,直到最終一無所得。
三百多個日夜的困頓,我終于可以獲得一點內心的安寧。
我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香樟綠葉罅隙的時候,走過學院林蔭的小徑。在斜陽盡褪之時,踏著暮色歸來。
不亂于心,不困于情,不念過往,不畏將來。
從此世間所有之事,只有我愿意的和我不愿的。
誰沒有一顆想要流浪的心,即使我們終將要與這個世界和解。
年輕嗎?不要緊,聽過幾首歌,愛過幾個人,就老了。
于是,有那樣的詞句:
我遇見誰 會有怎樣的對白
我等的人 他在多遠的未來
或許,在亙古不變的孤獨中,我在祈禱一場遇見。
我是一個行者,永遠在路上流浪。
我有一腔孤勇,只等你開口說帶我走。
我不怕險峻的高山與河流,因為我本來就一無所有。
直到,遇見。
在所有的暮鼓晨鐘里,
我只聞花香,不道悲歡。
我明白你會來,所以我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