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漸漸的過去,霍青和樊蒙蒙的愛亦隨著氣溫也在步步攀升,現在的宿舍中已經不是樊蒙蒙取笑于棉,而自己成了大家的開心的對象,每每霍青到了她的窗下,于棉都會在窗戶前大喊:“霍青,我在這呢!”
樊蒙蒙會一邊起身一邊在于棉尚屬豐潤的屁股上踹一腳,說:“又發騷!”
于棉這個時候會慢慢扭過來說:“是呀,人家不是處于失戀的空窗期嗎,怎么把霍青借我兩天?”
樊蒙蒙則微笑著在自己的輕呼的:“滾。”字聲中,落荒而逃,把背影留給肆意狂笑的那幾個瘋丫頭。
霍青拉著樊蒙蒙離開了校園,奔向一輛新款的帕薩特,作為一個學生,擁有車就是很奢侈的事情了,樊蒙蒙沒有想太多,咪咪笑著對霍青說:“誰的車?”
霍青驕傲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樊蒙蒙,他說:“我的,我爸爸送我的。”說著推了一把樊蒙蒙說:“走,上去試試,我帶你跑一圈。”
清涼的風從窗外,絲絲的透進來,兩邊的樹木在向后飛,樊蒙蒙一邊舒適的坐在車里一邊贊嘆的說:“你開的真棒,我怎么不知道你會開車呢。”
霍青一邊靈活的打著方向盤,一邊說:“我早會了,就是以前用我爸爸的車學的,現在自己有了。”他停了一下,給邊上的樊蒙蒙一個甜甜的笑臉,說:“可以拉著你到處玩。”
樊蒙蒙心里好高興,在車上伸了懶腰,說:“好呀,好呀。不過,現在我們去哪里?”
“去我家,”霍青不容置疑的說,“帶你去我家。”說著,車已經駛進在了一個城鄉結合的小型別墅區。
進了霍青的家,一個裝修的很豪華的別墅,霍青帶蒙蒙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個寬大舒服的臥房,太陽光斜斜的照進來,讓這個屋子明媚而溫暖,松軟的床上,淺藍色的床單風雅而干爽。
蒙蒙脫了鞋,徑直走到床邊,四下張望著霍青的屋子,很多的卡通人物和車子的模型,更多的是電腦的盤包括學習軟件還有琳瑯滿目的游戲,花花綠綠的。
霍青跟了進來,笑容里帶了一小勺的曖昧,說:“這房間,好嗎?”蒙蒙回頭看了他一眼,只一望,就被霍青整個的壓住,他突然的把蒙蒙攔腰抱住,只簡單的說了句:“我愛你。”就一下子,把蒙蒙的壓在了床上。
霍青的手,一顆一顆剝開蒙蒙的襯衫扭扣,只一揮手,蒙蒙雪白的肩就袒露了出來,霍青的長發隨著他的臉緊緊貼上了蒙蒙小巧的胸,在蒙蒙緊張的呼吸中,一起一伏。蒙蒙把雙手緊緊的握著霍青的頭的兩側,她隱約中早就期待著這天的來到,只沒想到,就在今天,把自己給他!給這個愛自己的人。
霍青的臉一直倚靠在蒙蒙的胸口,感受著溫柔和綿軟,而他的手快快慢慢間已經讓自己的身體掙脫了所有的束縛,他忽的又起了上半身,扯開阻隔在他的吻和蒙蒙的胸口間的那道防線,雖不是第一次欣賞,卻每每讓他熱血沸騰,他兩眼若加了火,咝咝的只顧著燃燒,而他的吻一路向下,在那如圣潔的冰原一般的肉體上來回的親吻,他要讓自己的每一個吻,每一個都是印記在這絕不曾有人見識過的地方,他好興奮。
褪下了蒙蒙所有的衣衫,一個雕塑誕生了,或者說雕塑一直在,不過是在世俗中無法展示她的美,今天,卻破了禁,第一次的讓人品嘗。
急促的呼吸中,蒙蒙感到口干舌燥,而霍青那堅硬的要闖入身體!也許是怕,也許是憧憬,或者有些微的羞?蒙蒙情不自禁的大聲“啊”了一下。這聲音短促而有力卻又似乎是號角亦或者在霍青耳朵里?到成了休止符。
他陡然的停下,未敢再進一步,就那樣,天地間似乎停了,他膽怯了,他眼神里有了怕,不再似乎剛才那兇猛,他祈求的目光投向了蒙蒙,不知道進退哪個更好?不想失去她,可也不想傷害她,這樣還是那樣?霍青幾乎呆了。
蒙蒙半微閉的眼光還未合攏,他卻怎么停止了攻城陷陣?她疑惑的抬了眼睛,正對上霍青的目光,她明白了,這小男孩怕了,她微微的笑,兩手托起他的腮,用極盡的輕柔說:“怎么了?你不愛我了嗎?”
用眼神告訴我了,霍青的血又一次灌滿全身,特別是自己的那最需要的的地方,他咬緊牙關,狠狠的望前沖鋒,如初上戰場的戰士,并不知道如何的戰略戰術,卻也知道前進,再前進。
好疼!原來就是這樣嗎?這就是愛的最高的那個層次?樊蒙蒙問自己,把自己給他,是早已經下了決心的,既然愛了就沒有那么多閃展騰挪,進進退退是自己說的,而太多的傳說告訴自己,做愛是完美的愛的升華,舒服而刺激。可現在,這青澀的少年在自己身上瘋狂的耕耘,卻沒有帶給自己夢想的感覺,只澀澀的發疼。“可能,第一次都是這樣。”蒙蒙不斷安慰自己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付出,還是因為終于的得到?抑或者僅僅是那疼,她的淚閃了出來,一滴又一滴,連點成線,而自寂寞開始了抽泣。
霍青,看到了那淚,他的心猛然的抽動,自己做了,像所有的男人去占有一樣!去做了,而剛剛的瘋狂,其實已然沒有理智,當時只是要,還要!那聲音,銷魂也激動,卻,一滴又一滴涼的淚,驚醒了他?猛然,毫無預兆的,在這淚中,一瀉千里般的,失控,又失控,他想馬上的離開,忙亂的,兩個人都毫無準備,如果有了結果,他甚至不敢想。他停下,宛如一個犯錯了的孩子,張皇失措的望著蒙蒙,蒙蒙抹開來自己的淚,看著呆呆的霍青,小聲說:“在想什么?”
霍青其實不知道如何應對,而此時何必應對,他輕輕的上去,用他的唇封緘了彼此,一波又一波,兩個年輕的身體,再次依靠的緊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