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癡情
筆下暗香
隔著時光的煙塵
遙望蒼涼絕愛
她是舊上海最耀眼的才女
一生似流云來去自由,飄逸中帶著迷幻,堅強中有些許的冷漠。
人生是一場緣,遇見,是故事的開端;錯過,是宿命的缺憾。
她笑,她美,她燦爛。
她嘆,她傷,她釋然。
當我閱讀這本書時,某年某月某一時刻有多少人保持著和我一樣的動作,不管時代如何,人們總是在不停的重復,循環往復地去讀一本書,去了解一個人,然后做著差不多的研究。地球在轉,時代在變,每天都有新的或是重復的東西出現,沒有人會在意被世界遺棄在角落里的某個人、某件事、某種物。每個人都在孤獨且高傲的存活著,這是否代表著體內的悲傷因子勝過喜悅因子。
時光如銹,歲月結繭。
生活日復一日,每一天都是一個靜默的輪回。
如果一個人的后來成就需要用他青春年華來換取,那對于我來說,我寧可不要那成就,也要有一個值得回味,不,是一個平凡中而又不失精彩的人生。我個人認為,人生就是一場又一場不同的交換,當你需要某種需求時,你得用你其它同等價值的東西去交換,最后交換得只剩下一具軀殼。
每一種失去,總會以另一種方式得到收獲。
如果人生是一場電影,能夠把經過的每一處遇見的每一個過客拍攝下來,就會發現,最終與你走進婚姻殿堂的人,可能早在你的人生中出現過許多次。
無數次的錯過,只為了最美的相遇。
張愛玲寫了一系列的“香港傳奇”,包括《沉香屑*第一爐香》、《沉香屑*第二爐香》、《茉莉香片》、《心經》、《玻璃瓦》、《封鎖》、《傾城之戀》等七篇小說,她寫的是感情上屬于上海的人在香港的經歷。
張愛玲20世紀40年代初在上海崛起(1942年),正是在這一兩年的光景里,她一生中大部分最優秀的作品均告完成。
1943年,在上海公共租界里,張愛玲見到了赫赫有名的鴛鴦蝴蝶派代表作家,被稱為“哀情巨子”的周瘦鵑先生。
胡蘭成這個男人注定是張愛玲的一段劫。張在23歲時初遇當時已婚的38歲的胡(相差15歲)。張愛玲內向,不愛說話,感情冷淡,有些自私,不喜關注外界;胡蘭成多情,有雄心壯志,愛熱鬧,愛與人交往,是社交場上的寵兒。可是就是這樣兩個迥異的人在1944年8月結為夫妻。胡蘭成這個男人注定不是屬于張愛玲的,胡先后與周訓德(17歲)、范秀美有染,盡管在1945年3月,胡將他與周的事告訴張,但張由于深愛著胡,堅信著胡依然對她不變,可是張錯了,之后沒多久,胡就找上了范秀美,這一次,張似乎心死了,但是她依然救濟著當時窮困的胡。直到1947年6月10日,張愛玲斷絕了與胡的聯系。
茨威格說:“只有孤獨的孩子才能把全部熱情積聚起來,其他的人在社交活動中早已濫用了自己的感情,和人親切交往中早已把感情消磨殆盡。可我身邊沒有別人,我沒法向別人訴說我的心事,沒有人指點我的命運,就像躍進一個深淵。我心里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你。”
這多像是張愛玲的寫照,看似冷淡、清高、孤傲。實則簡單、孤獨、敏感,她骨子里是自卑的,她不喜與外界交流,不善言辭,不愛有人前來拜訪,看似人情練達,實則世事經歷得很少。他的朋友很少,但一旦認定是朋友,便真心相待;她的愛人也很少,但每次都如飛蛾撲火般,全身心地投入所有的熱情。
如果張不是在1995年逝世,我將會懷疑或許是她的轉世,這想法很荒謬吧。除了在家人這方面與她不同,有愛我的家人,而且家人也很愛我,與親戚之間,也就是姑姑之類的感情非常差;而張卻恰好相反,張的家人是支離破碎的,她沒有我一樣溫暖的家,但她與姑姑張茂淵感情頗好。當然我沒有她的文學天賦,也沒有她的文筆,但在性情上我和她卻是一樣的。也許冥冥中就是安排好的,盡管知道結局會如此,仍然奮不顧身地向那結局撲去。
張愛玲,原名張瑛,出生在上海,兩歲時隨家搬到天津,三歲就會背唐詩了。父親是張廷重,母親黃逸凡,弟弟張子靜,姑姑張茂淵,好友炎櫻,是清末著名的“清流派”代表張佩綸的孫女,前清中堂大人李鴻章的重外孫女。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1945.8至1947.4,張愛玲的名字因為“文化漢奸”一度在文壇上消失。1947年,沉默文壇兩年后出版《傳奇[增補本]》,后寫有《不了情》,《十八春》,也即是《半生緣》,筆名梁京,在《半生緣》中講述了世均與曼楨的故事。
“與君傾城戀,癡噌半生緣”。
長的是磨難,短的是人生。
沒有經歷過戀愛的人,就不知道相思是怎么一回事;沒有經歷過相思的人,就不知道錯過是怎么一回事;沒有經歷過錯過的人,就不知道怎么去面對重逢。
1952年7月,張愛玲{36歲}與陪伴她后半生生活的賴雅{65歲}在紐約市政府辦結婚公證,賴雅的好友馬莉.勒得爾與張愛玲的摯友炎櫻作為證婚人。張愛玲為什么總于大她很多的男人在一起呢,也許是由于家庭的原因,使她患有一定的戀父情結,因為只有他們才能給予張溫暖,讓她有一個依靠。
賴雅與張愛玲的生活是我所期望的,當然我不會去找一個大我這么多的,因為那樣的生命是不同等的,其中一人肯定要提前品嘗痛失愛人的痛苦,所以我不要。
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長流,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相濡以沫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那一年,賴雅76歲,張愛玲47歲,十一年的相互陪伴,是一年的風雨同舟,都畫下了句點。自此,張愛玲一直過著只有她一個人的世界生活。
“可憐侯門繡戶女,獨我青燈古佛旁”,這是屬于惜春蒼涼中的蒼涼;人生遲暮,大隱與朝市,這是屬于張愛玲繁華中的蒼涼。十年紅學的研究,張終寫出{紅樓夢魘}。
1995年9月8日,張愛玲,這一民國的臨水照花人,在漂泊海外半個世紀后逝世。{9月30日,在張75歲生日時,林式同遵從張的遺愿,將骨灰灑向蒼茫的太平洋。}
因為懂得,所以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