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條單行線,我們走了過來,但走不回去。
感情是條雙行線,我們走了過來,我們能走回去但是卻不愿回去。
關鑫是個走在線上的人。他用黑的白的線把自己五花大綁,越纏越緊變成了一個只露五官的繭。拼命的呼吸著,漫天風沙,陰云密布迷失了他顯得蒼老的眼神和前方的路。作繭自縛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他碰碰跳跳在線上走著就是一意孤行不愿回頭,直到那根線斷掉,固步自封。直到有一天他對我說我再也不會對一個人那么的好了。
物以類聚,人以窮分。說的就是我們。當炎炎的烈日還烤著這片土地,我和他穿著相同的短褲相同的半袖來到這個偌大的城市,不知道去什么地方要做什么車,不知道我們將會遇到什么人,也不知道我們將要被一個叫大學的地方上了。那時候我們什么都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上我的叫工程分院,而強暴他的叫汽車分院。
第一次關鑫讓我見她是我們一起在學校體育館,那已經是大一的上學期期末了,那天我在寢室正在看小說,他給我打來電話說“baby你干嘛呢?”
我說“沒干嘛啊寢室看小說。”
他說“那你來體育館啊,我們三個人沒什么意思一起娛樂一下”
我總覺得他說話怪怪的感覺就問他“哪三個人啊?”
他突然很激動的說“別墨跡你來就知道了,讓你看一下,順便在拿兩個羽毛球拍”
我很傲嬌的回他一句“擦你大爺這是你的目的吧”
當我過去之后,我見到了他要讓我見的兩個女生。一個叫肖也一個叫劉浩。
依然清晰的記得當我們玩誠實勇敢輸了之后我背起關鑫在場地走一圈,他在我耳邊悄悄問了一句“你看那個肖也怎么樣?”
我略懂的笑了一下“嘿嘿,目測一般,身材還行,怎么感興趣了。”
“別這么猥瑣,就是感覺還挺好的。”他說。
我也很正經的“嗯,還沒說幾句話她什么樣還不把握你就先接觸看把,怎么認識的啊”
他看我表態也挺放心“嗯,先這樣,過后再議”
我說“好,晚上飯算你的"
我們會心笑了一下。
我們本可以見到自己的本命星在掌縫劃過,卻選擇了閉上雙眼視而不見。能以為躲過去的宿命那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當初笑得多燦爛,最后哭的就多徹底。
期末考試過后學校放了大學生涯中第一個寒假,關鑫的每日任務就是去她那簽到。每天的一個電話讓他知道了肖也她家在哪,有幾口人,喜歡的食物,喜歡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她喜歡誰。
到了開學沒幾天他倆去上的選修課,我們的選修都是在晚上的,回寢室的兩條路上必須會路過一條橫穿學校的河,學校起名藍星湖。當關鑫幾句簡單的表白過后。他說他聽到了這輩子都不會忘的話。
“其實當我回來下車,你沒有告訴我就看到你來接我,那一刻很驚訝,很感動,但是感動不等于感情,你知道嘛!?”
感動不等于感情。這句話我也一直記得。甚至我一度認為她的語言功底比我深厚。后來才知道她是語出驚人型的。要么不說話一說話就能噎死人。
有很多人有很多微笑,明知道虛偽卻還強擠著笑容。他笑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笑。我能感覺到他的無可奈何。可這個時候除了微笑,也只好微笑了。
當還可以留有選擇的時候那是一種余地,可偏偏有人選擇執迷不悟。
過了兩個禮拜他寢室的老四說 “你和肖也好上了啊?”
“沒有啊?怎么了?”關鑫很吃驚怎么這么問。
老四說“你看她發的狀態。”
“我剛才看到你發的說說了,怎么了,玩誠實勇敢輸了?”關鑫問她
肖也說“沒有,我處對象了別的學校的”
“噢”關鑫掛了電話,第二天我們在一起吃飯便跟我說“我請了一周假”
我說“你這是鬧那樣。我當年遇到這情況也沒跑那么遠啊,咱們緩緩好不?”
我看他也吃不進去喝不進去的了“不好。就想走”
我也無奈但是只能讓他走“那好,別忘了帶點特產回來。”
下午他便坐上了通往大連的火車。第一次他一個人去一個陌生的城市。用一個恐高的病癥玩了從未試過的刺激,可是還是忘不了。
也許那只是肖也做的一個梗。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有了男朋友,有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分的手。回來后跟我們關系都很好的小齊說如果忘不了那就一點點感化她吧。或許這樣你有個寄托還能好一些。
天天空間留言的日子開始了。27個月幾千條留言,直到最后不相認的那天。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轉眼五一就是三天假。關鑫和老四去快餐店做了三天工。快餐很忙碌的工作每天12小時沒休息。而那幾天最讓關鑫開心的便是肖也第一次發短信給他,告訴他一定要按時吃飯,多穿點衣服。他是個知足的人,短短的幾句話心里是那么的暖。
他知道肖也喜歡阿貍。便用掙得錢買了一個阿貍。過了一個禮拜,那天晚上自習課前,小浩找到他“你知不知其實肖也也很感動你對她做的這些,你自己也能感覺出來她對你最近的態度和以前不一樣了吧,你知不知你們倆其實就差一個身份,誰都看得出來你對她的好,她這幾天心情很好,在寢室她特喜歡那阿貍。你不如就趁這個機會跟她表白吧。”
關鑫是個沒什么創意的人,不知道怎么做比較好“那怎么辦,跟她表白么?”
小浩說“那當然了,此時不表更待何時啊,來我告訴你”
被傳授經驗的關鑫就那么做了。小浩和她們另幾個室友王超賈輝通了氣帶著肖也算好時間慢慢的在外面回來。關鑫便拿著大束花和一盒巧克力在校門口來個偶遇。
也許學生時代的表白很老土很簡單,同樣也很實用。因為后來肖也說“那么多人在場當時不同意大家都尷尬。”
我永遠都猜不到的兩件事,一件是我不知道買的彩票什么時候能中獎,第二件就是女人下一個決定是什么。
“你說他倆能在一起多久”關鑫寢室老大和王建說。
王建是肖也同學關系也都不錯就說“半年”
老大搖搖頭“怎么也得一年吧”
王建說“那好咱們打個賭。誰輸了,誰請吃飯。”
關鑫說想給王建一啤酒瓶子。但同樣也很明白現實,很多東西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說:那個時候什么都沒想過,只想對肖也好,總是感覺她是一個值得的人,總是感覺她的心會被捂熱。
但最后的結果證明。你感覺的只是你感覺的。
直到關鑫過生日那天肖送了一條七匹狼的腰帶和一個蛋糕和這幾個人說“多久都好,我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但都會堅持下去,值了。”
也許這整個2012年都是在這種值得的滿足中度過。到了12月份馬上又是一個寒假,肖也室友王超和對象去了哈爾濱,劉浩也要去天津,肖也問關鑫”放假你直接回家還是先在長春啊”
關鑫說“你最喜歡的地方不就是北京么,我帶你去”
在八達嶺的巖石上關鑫刻下了“肖也我愛你”
他說要在感情最好的時候留下最深的足跡。
13年我們都是匆匆忙忙的工作中度過的。在肖也在參加工作之前迎來了他們一周整的日子。
肖也在前幾天到問我“增哥,你又沒有年份是2012年的一毛錢啊?”
我說“怎么,一毛錢都要論年份了么?”
肖也說“沒有,我要收集521個一毛錢”
我說“這是干嘛有什么意思么?”
她說“一周年了送關鑫”
他這么說我就懂了,我也開始幫她收集一毛錢。最后的最后這些一毛錢還是回到了我的手里,加上我自己的五百多個硬幣都買菜了。
關鑫則是負債送給她一部iPhone4S。
在關鑫的朋友里我已經算是和肖也在認識層面比較熟的了。因為我比較幸運從一開始認識她,宋佳倩生日那天和張楠張博來到學校,我正好也沒班就回來了,張博和張楠說沒見過肖也。讓關鑫找到肖也,一起吃個飯。她說她還要陪她的那個室友去不了,出奇的是這三位妹妹竟也沒看好肖也,雖然她們只是互相看了下沒有說話。其實是因為她說她不想和關鑫的朋友在一起。雖然這讓關鑫很為難。
他們在參加完汽博會后,有人想要追求賈輝。便去公園劃船,肖也發了狀態想要一個24小時熱水的家。關鑫最想做的就是可以努力工作提前可以在長春買房子給她溫暖。為了要加深感情好的足跡。先是去了吉林又去了大連,然而始料未及的是關鑫的父親要迫不及待的見見肖也。關鑫和他母親說了他有對象了。只好從大連直接回了老家。
那天我去關鑫家替他送東西,跟她母親都很熟了就聊了很長時間。
他母親跟我說“前段時間關鑫把他對象領回來了,他爸非要見見,還把他叔叔啥的都叫了來。”
我說“姨呀,我知道,關鑫跟我說了,他不想現在就領回來的。"
他母親一臉惆悵的說”是啊,這姑娘也不會說話,給她買的東西,怎么說也是第一回進門啊”
我也沒法太說“可能剛來不好意思吧看那么多人在”
他母親說“這吃個飯,關鑫左一筷子右一筷子的給她夾菜自己也不咋吃,這也太上趕著了,就這樣以后在一塊也好不了啊。后來跟他說他還犟這到咱家來了不好意思啊”
我心想這不就是九牛一毛么,陪她練車天熱綠豆湯天冷優樂美,情人節送個金吊墜,說要什么就給什么這事他還沒有坦白呢。這心照不宣的事當然我也不會說,就因為這只一個照面他母親嘴里就起了一個泡。
自從他倆在一起后,關鑫總是心事重重一臉滄桑的樣子,我們吃飯的時候是不允許提起這個人的,也不允許說勸他的話。那天我們晚上和劉慧在馬路上散散步
。 他總是習慣性的帶上耳機,而總是很入神。以前是喜歡聽BEYOND,可家駒都死了,喜歡Michael Jackson ,然后MJ死了。我不知道他聽的是什么,也許他聽的那些歌當他按下播放鍵,唱的就是曲終人散。
我說“你知不知道你走了我的路。你不是說有了我的前車之鑒不會走我的路么”
關鑫說“有時我也累,可真的不甘心。”
我說“你說了我說的話,你不是說不會說我說過的話么”
他說:“那只是自己還沒遇到。”
劉慧走在旁邊非常不屑“你倆都一樣,全是精神病誰都別說誰”
我和關鑫一起做了個手勢,鄙視她。
我想起了張嘉佳曾在故事中寫起的兩句話。
“這世上有沒有奮不顧身的愛情?”
“說得好像你沒有經歷過二十歲一樣。”
我們都曾奮不顧身的愛過,把“不甘心”作為擋箭牌一直都不肯放手,虎頭的開始蛇尾的結束。以至于我們再也不會奮不顧身的愛一個人了,哪怕是你。
肖也找了工作去之前汽博干過的標致,關鑫則是去了蓮花,肖也的火氣比之前又大了很多。動不動就會發脾氣。關鑫以為她可能工作不順利,才總是吵架,等工作都穩定里就會好一些,他便去了帝豪,可他還是有種不祥的預感,提前三個月就有預感,可能要結束了。
肖也總是會提起她的一個同事,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叫他X男。但是肖也總是會對關鑫提起他特別爺們,對她很好,總是會幫助她。在一個新的工作環境有人照顧可能不會吃太多虧,工作也比較順心。關鑫以為這樣沒在意。跟肖也說幫了你挺多請人吃個飯。然后自己的飯吃不上了。
“今天也沒開會下班早,出去吃個飯啊?”關鑫下了班跟肖也說。
“不想去。”肖也說話也是很直接的。
“怎么了?看起來不太開心呢,去走走看場電影?”關鑫看到她一直都沒有笑容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說了我不想去。我累了。”肖也有些不耐煩了。
“好,那不去,工作不順利么?”關鑫想要哄哄她。
“不是,我累了,我要回寢室了”肖也說。
關鑫也是很無奈,笑了一下“好,我送你回去。”
2周年,關鑫再次負債送她一個金戒指。肖也送他一個錢包。
以為過了兩周年會好一些,過了幾天關鑫打電話給她“干嘛呢,剛才沒接電話,吃飯沒呢?”
肖也說“和同事在一塊吃飯呢。”
關鑫一聽也是旁邊有人在“那好,你們吃吧,回去再打。”
其實關鑫剛下班是要找她一起去吃飯的。但是在哪么久的一段日子里,陪關鑫吃飯最多的卻是趙躍程。
已經開始工作后都漸漸離校了,關鑫說要跟學校共存亡不搬。他的寢室住不了了,就去了大哥的寢室,在女寢一樓。肖也她們寢室的都搬出去開始租房子的生活了,肖也也要搬走了。 她的心思也搬得離X男越來越近。
趙躍成去關鑫那閑逛,“肖也她們今天要搬了啊,你咋還在屋呢”
關鑫說“那我干嘛去啊?”
趙躍成說“怎么沒去幫忙呢”
關鑫是笑了“我幫忙,呵。人家不用我。”
趙躍成覺得不對就問“怎么了,又鬧啥啊?”
關鑫說“這事可多了,前兩天說要搬走,和王超一起住,說我不給找房子了,又要她家拿一部分租房子的錢,還跟我說別人租房子都是對象給拿錢。我說我去給你找,她直接來句不用,讓X男她同事給她找的。我他媽也省心了。你看”關鑫看了眼窗外。
趙躍成也看過去。肖也王超和她那兩個男同事在拿東西往外走。
沒過三兩天就是端午節。王超打電話給關鑫讓他好好的,別生氣了,來她家晚上吃飯。關鑫也跟肖也說要是你喜歡別人就告訴我,你知道我最不喜歡就是別人騙我。肖也也表示真沒騙他就是好朋友。王超也解釋說。關鑫很信王超,就沒在問過。
不就關鑫也搬出來了。原來想和肖也他們一起住的。肖也說和兩個女生不方便。他就找了一個離肖也家一街之隔的對面。
一街之隔就是天壤之別。
他們坐公交在外面回關鑫剛租下來的地方。公交上肖也對著電話一直再講。到了地方在關鑫的小屋簡單收拾一下。肖也在和X男打了電話掛了之后。關鑫就問她“和誰打電話啊這么能嘮。”
肖也說“就是朋友,多聊了會”
那一晚上,他在一次問了肖也,最近誰總給你打電話,是不是在追你。肖也說沒有,X男剛和他女朋友分手,她幫著安慰安慰。還說叫他不要多想,關鑫很相信肖也,而且X男他還認識,就信以為真。
但沒想到,劇情往往就是這么狗血。
第二天早上關鑫去她家。她打完電話就把電話放在了桌子上,去了廁所洗漱。突然屏幕亮了來了一條短信,關鑫給她屋收拾一下也沒在意就喊“你來短信了”
肖也說“誰啊”
關鑫看了一眼。他真的感謝自己當初給肖也買的電話是蘋果,要不是蘋果在收到短信的時候會在屏幕顯示出信息他可能永遠被埋在鼓里。已經老婆叫上了。看眼電話記錄都是和X男的。就和肖也說“你不想和我解釋一下么?”可能這一刻所有的言行舉止都是蒼白唯有直接轉身離開。
他接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這時候能想到的只有麻醉自己。直接去了鵬鵬家,慧姐和鵬鵬買了些菜和酒。和大洋雷達幾個人開始喝。給我打電話我還在班上沒回去,到了半夜又給住很遠的宇哥叫去,打車費45塊一直沒報銷。
一個有點酒精過敏一瓶吐的人竟然能喝七瓶奪命大雪花。
這樣后果就是“雷達啊。阿增是個好人吶。你做他媳婦你得好好對他啊。”雷達身高180體重185斤。
我很想一腳給他踢飛。不光是因為雷達做了我媳婦。
第二天肖也打來電話“我們分手吧。”
關鑫說“你不再好好想想了么?”
電話哪都頭沒了聲音。
關鑫深吸了一口氣又說“我們在一起兩年。難到我就是這種結果?”
電話那頭也沒有說話。
“你想想吧。”
“好”
撕心裂肺的挽留,不過是心有不甘的表現。事實證明其實關鑫還是在意肖也的。后來關鑫說他在那過后的幾天找過肖也,只是發現自己變成了第三者,不了了之。
這幾天我不知道他是怎么過的,只是瘦了12斤。
不久她和X男住到了一起。
對一個男人來說最重要的是,選擇一個智商徘徊在及格線上的美女,還是選擇一個隨手能寫出幾千字散文的才女.然而他沒選美女也沒看見她寫出過千字散文,但他只選了她。
對一個女人來說,是選擇一個對她好,但是沒有錢得窮光蛋,還是選擇一個有錢,但是對她不好的王八蛋。她選得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好王八蛋但是比他有錢。
這一點就足以致命。
2014年7月又是一年汽博會。
有誰能夠設想自己會在某個場合某個時候遇見某個人。我幻想了所有與你見面的情景,終究沒逃過你擦肩而過,我背道而行。
我不知道是不是三毛說的:某些人的愛情,只是一種“當時的情緒"。 如果對方錯將這份情緒當做長遠的愛情,是本身的幼稚。
我們就是這么幼稚。有人說了實話我們也不愿去相信它是真的。
沒過幾天關鑫便受傷去了醫院關鑫說躺在手術臺上的時候他就在想,外面那么多人,卻沒有一個是他最想見的。他說失落的感覺要比傷口的疼痛更讓人難以承受。
當天晚上。他手握著電話。猶豫了2個小時。給肖也主動打了最后一個電話。但是肖也沒接。后來聽王超說。那天他們出去慶祝汽博會結束了。
白天我吃著肉段他只能吃著土豆絲。
關鑫說“肖也是我這輩子的一個死結。”
我說“我怎么聽這話這么熟悉呢?”
八月份我和老七幫他搬了家。
她把他拉黑。他把她刪除。
最初不相識,最終不相認。
過了很久之后,我們一起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就跟他說:“你還沒跟我說你們怎么認識的呢。”
他跟我說“她們寢室八個人,我是最后認識她的。劉浩賈輝王超她們7個最先認識的,就最后一個沒認識,我很好奇這最后一個究竟是誰。那時也特別巧報社團,都報的心理。那是第一次真正意義認識。第一次說話是在11年10月在體育館,心里社團一共七個人,我跟老七,她和小浩,七個人做成一個圈,他就坐在我對面,那天她穿了黑色羽絨服外套,里面白色小衫,脖子上帶著一個細項鏈。她抬頭時我看到了她的那雙大眼睛,是啊,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呵呵,她的眼睛是那么明亮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我就特想知道她的故事,互相留下電話之后,才明白還有一句好奇害死貓。”
我說:“我記得最后一次見她的時候。你還沒從那小屋搬走的時候,我和你去超市。”
他說:“我們上班單位離得近,看見過她幾回也沒說話。也是那時候分開要搬走,我跟陳也,我眼睛邊貼紗布呢我就說看到一個身影是她,陳也說不是。我倆坐上車后從旁邊過去看到是她,和她那倆男同事往她家走。兩年,真的太熟悉了。就算離的很遠,也能感覺到她的氣息。我跟她在一起兩年多我沒碰她,離開我就跟別人住一塊了。”
我說:“不是你沒想,而是她沒給你機會。這個可是兩個概念。不過這么長時間了想的還挺清的。但只限于想,還要聯系么?”
他說:“怎么樣都無所謂了,想她也好念她也罷但我都不會再去聯系她”
我說“現在恨她了?”
他說“我不恨她,雖然已經分開了畢竟在一起過,我也不詆毀她什么,我已經受傷害不想讓兩個人都受傷害。她過得不好我不會嘲笑她同樣我永遠也不會祝福她。”
真的應驗了張曉風那句“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漠然。”
兩個人就這樣沖散在歲月的洪流中,互不打擾互不侵犯,對方過的好與不好都和自己再無瓜葛。仿佛從未相遇,盡管當初也是那么用力的在一起過。
老大和王建的打賭算是平局。他們都輸了因為在一起兩年,他們都贏了因為最后還是分開了。
只是最后我們誰都沒有再見過這場決定勝負的她。
后記:不過我知道她在干什么,她在看我寫她的故事。而在這平行世界二次元的空間你們又相遇了。就好像我們踩同一片土地,望同一片天空,看同一個故事,還有走過同一個青春。
“愛比愛情更長久”這是關鑫對我說的,他說這句能總結他的故事一定要讓我用這句話做題目。他說“他還愛著,只是不會再有愛情了”
我突然想到那肖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