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在寫作這條艱辛的道路上,有幸結(jié)識那么幾位貼心的寫友,是我人生當(dāng)中的一大幸事。
在她(他)們的一路陪伴和鼓勵下,我重拾起丟失了十多年的興趣愛好,開始揮筆肆意書寫人生悲歡離合的故事。
猶記得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那天,我收到一個素未謀面的“簡友”發(fā)來一則消息:“以后簡書上發(fā)文了,單獨發(fā)個推薦到微信上,我暫時卸載了簡書。謝了姑娘,加油寫,你是最棒的!”
這個“簡友”,就是子龍路一號。
我寫的每一篇文章,他都會認(rèn)真閱讀,發(fā)現(xiàn)錯字、錯詞,他會及時提醒我修改、更正,甚至連文中的病句,他也會私信我,究竟錯在哪里。
我疑惑地問他:“你為什么不寫了?”
他說:“我不是不寫了,而是我想寫個長篇,寫一部關(guān)于回憶青春的小說,坐標(biāo)在起點中文網(wǎng)。
我說:“那好啊,以后我就去起點中文網(wǎng)拜讀你的大作吧!”
他發(fā)來連續(xù)“傻笑”的表情,爾后,又打出一行字:呵呵,請多指教。
就這樣,他離開了簡書,而我初心不改地堅持日更,每天寫完文章后,我總是早早地分享給他。
子龍路一號的小說,每天都是固定在晚上八點準(zhǔn)時更新。
而我卻在二零一八年年末,回家休假的四十天時間里,與寫作漸行漸遠(yuǎn),有時候,我甚至連簡書,也懶得去打開。
他的小說,每天更新一個章節(jié),看了著實不過癮。所以,我干脆攢它個三、五天,才來讀一次。
小說的情節(jié),總覺得跟生活是那么的貼近,貼近到我都不敢相信,這是一部陌生文友的作品。
我甚至覺得很多細(xì)節(jié),完全高度復(fù)原了,我年少時所經(jīng)歷過、看到過、聽到過的一些人和事。
如今,過去的林林種種,想回,肯定是回不去了,但是懷念一下,卻又是未嘗不可。
我想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將青春年少的時光與小說中的那個年代做個對比。
一
小說中,寫到梁寬從部隊退伍回來,準(zhǔn)備南下粵東投靠姑姑。
在南下的火車上,他遇到了同鄉(xiāng)大哥,男人與男人在一起,免不了一場海闊天空的暢聊,他們聊到了“關(guān)于年輕的話題”。
剛到南方不久,梁寬就收到“初戀”沈亦然發(fā)來的信息,這是一條完全可以摧毀意志的信息:“寬子,我們分手吧!”
短短幾天,天堂地獄,晴天霹靂?。?/p>
此時梁寬的心情,如同一塊板磚從高空自由墜落,他茫然而不知所措。
冷靜下來后,他又曾試圖努力挽救,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他并沒有等到沈亦然的回心轉(zhuǎn)意。
最終,他們徹底分手了。
幾年的感情,敗給了殘酷的現(xiàn)實。從此兩個相愛的人分道揚鑣,你走你的陽光道,而我過我的獨木橋。
這個虛設(shè)的故事情節(jié),似乎復(fù)制了我第一次南下的情形,唯一不同的是:為了弟弟和妹妹的學(xué)業(yè),我主動放棄了讀高中的機會,哪怕我考上了縣里一所不錯的高中。
二十一世紀(jì)之初,在南下的火車上,我遇到了“初戀男友”的前女友。
那個炎熱的七月,表哥委托同鄉(xiāng)將十六歲的我,帶到了南方。
第一次坐火車的經(jīng)歷,時至今日,我還清晰地記得:那一次,在漫長的旅途中,兩個陌生的姑娘為了消除旅途的煩悶,她倆有一句又沒一句地閑聊了起來。
那個叫“蘭”的姑娘問我:“你年紀(jì)這么小,為什么不讀書了?”
我前前后后大致說了個七七八八,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就說起了關(guān)于“文”的一些事來。
“蘭”說:“你怎么會認(rèn)識他?他是我的前男友,不會是你喜歡他吧!”
我呵呵一笑:“怎么可能呢,我們就一面之緣而已。而且,那次我是跟好友一起認(rèn)識他的,地點是在中考的考場上,當(dāng)時面臨考試,我們都緊張得不得了,彼此間也沒說過幾句話?!?/p>
“哦,那還差不多。要是哪個姑娘愛上他,肯定是瞎了眼。”“蘭”說完,隨即破口大罵起來。
我只能望著“蘭”傻笑,我不知道她為什么心里那么恨“文”。
后來,陰差陽錯,我與“文”竟然相戀了。
他陽光帥氣、身材魁梧,他成了我的“初戀”。
我們在那個年代產(chǎn)生的愛情,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
“北上廣不相信眼淚”,在彼此思念的日子里,我們的愛情也不相信眼淚,但我們相信書信和968201的電話卡。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他去西藏當(dāng)兵了,我們的愛情更是倍受考驗。
西藏與南方,在這兩條永遠(yuǎn)無法相交的平行線上,我們依舊靠著書信和電話卡,來維系彼此對那份愛情的忠貞和美好期許。
可惜,一切美好的美好,都定格在了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那一天,他光榮退伍了。
他有他的理想,而我有長女的責(zé)任,我們因思想達(dá)不成共識,彼此還來不及說再見,就毅然決然地默默轉(zhuǎn)身走了。
難道這些都是巧合!
我與小說中梁寬“初戀”的遭遇,竟然是那么的神似。
二
聰明的梁寬,很快找到了一份工作。
他可以借工作之實,來慰籍自己那顆受傷的心靈。
緣分就是如此這般的奇妙,在漂泊的打工路上,梁寬遇到了陳若汐。
讀到這一章節(jié)時,我的腦海里閃出一道光來:這是要戀愛的節(jié)奏?。?/p>
梁寬還沉浸在失戀的情感世界里不能自拔,他關(guān)上了情感的大門,讓自己無法走出來,同時,他也讓別人無法走進(jìn)他的內(nèi)心世界......
兩個青春正當(dāng)時的俊男靚女,在一起呆得久了,難免或多或少會發(fā)生點什么“故事”。
陳若汐曾經(jīng)試圖打開梁寬的心結(jié),可梁寬無動于衷。
那個年代里的女孩子,最大的特點就是“純”,純情的“純”。
即便是平常表現(xiàn)得大大咧咧的陳若汐,她也會有嬌羞、矜持的一面,更會有驕傲的一面。
我也曾試想,當(dāng)初的陳若汐一定和當(dāng)年的我,倆人有一樣的想法:本姑娘對你好,你卻對本姑娘愛理不理的。哼!如果有那么一天,當(dāng)你對我欲有所表示之際,我也要“以牙還牙”的對你,也讓你嘗嘗不被重視的滋味。
陳若汐是保安隊里“一枝花”的存在,如果放在現(xiàn)在,我對她會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在兩人關(guān)系不明的情況下,他倆自然而然成了同事們茶余飯后,談?wù)摵驼{(diào)侃的對象。
保安隊里的一群“單身狗”,有事沒事總會聚在一起跟著嚷嚷瞎起哄,梁寬也順勢而為之,開始慢慢向陳若汐靠攏。
你追我避的日子久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
陳若汐想接受,可又擔(dān)心會受傷,她的內(nèi)心相當(dāng)糾結(jié)。所以有的時候,她干脆像毫豬一樣,豎起背上鋒利的長刺,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我是很想在小說里,看到兩個熱血青年,能有精彩紛呈又跌宕起伏的感情戲發(fā)生,可是......可是,倆人一直保持著若即若離的安全距離,著實吊足了我的胃口。
追讀小說時,我甚至懷疑梁寬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或者是有著某種不可言狀的因素在里面。
天?。「鐐儍?,都說南方是男人的天堂,你有一個大美女在身邊,難道你就這么淡定自如、坐懷不亂嗎?
大半年相處下來,你竟然只牽了一下小手手。
這個環(huán)節(jié)的設(shè)定,應(yīng)該在一部分讀者的心里,激不起半點浪花來。
呵呵,要我寫,說不定我早就寫到“開車”了。
三
還沒來得及表白,半路又殺出個楚青青。
這讓讀者不得不在心里吶喊:梁寬啊梁寬,你真是命犯桃花??!
走了一個“披蓑衣”的,馬上又來了一個“戴斗笠”的。這一下好了吧,這個“戴斗笠”的還扯得不清不楚,又來了一個“楚姑娘”。
三個女人一臺戲,我看你咋個唱法!
你心里面還住著一個戀戀不忘的“初戀”,后來,又有了一個“西北女漢子”,這還沒完,兩場感情戲等不到“殺青”,斜刺里再冒出個“南蠻的荊楚女子”。
感情戲,越來越復(fù)雜,當(dāng)然也會越來越精彩了。
在姑姑的“強力撮合”之下,梁寬和楚青青好上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倆人之間還沒有理個明明白白。
飛揚廠的龍主任又露出了他“好色之徒”的本性,對待美女,他是想用老套且管用的“糖衣炮彈”來重點攻陷的。
他和姜隊長密謀著第一步:如何將陳若汐調(diào)整到總經(jīng)辦當(dāng)助理。
姜隊長這個“烏龜?shù)啊?,他早就對梁寬有成見了?/p>
他知道陳若汐是梁寬的“軟肋”,現(xiàn)在機會擺在面前,他既可以借龍主任之手,好好敲打梁寬,又可以拍拍領(lǐng)導(dǎo)的“馬屁”。這兩全其美的事,想想都是爽。
他甚至跑到無人的山崗上,仰天長嘯:“梁寬,你個毛頭小子給老子等著,我會讓你痛不欲生的?!?/p>
面對層層壓力,陳若汐稍作抵抗,還是去了總經(jīng)辦。
她太單純了,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救梁寬于水火之中。
可結(jié)局完全不是她想像的那樣......
某一天晚上,三位大小領(lǐng)導(dǎo)邀請陳若汐赴宴喝酒,他們想借醉酒之名,乘人之危,行不軌之事。
可他們?nèi)齻€“衣冠禽獸”哪里會曉得,陳若汐酒量驚人。
或許,這是她從小在母親的酒作坊的熏陶下,慢慢歷練出來的酒量;又或許是,父親遺傳給她的強大的酒基因所致。
凡強盛和姜隊長為了討好龍主任,拼命地給陳若汐敬酒。
三個人輪番敬酒的舉動,早已被聰明的陳若汐洞悉了一切。
這個情節(jié),似乎也復(fù)制了我身邊的一個故事。
我在想,此時陳若汐的腦海里一定會閃出一個念頭來:既然你們喝酒斗狠,那我就干脆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樣的人,才能稱之為‘狠人’!
? ? ? 在我的西鄉(xiāng)老家,酒桌上流傳著一句話:你可以沒有酒量,但是你不能沒有酒膽,只要你敢豁出去,別人都會怕你的。
想當(dāng)年,也的確有個“女漢子”用過這么一招,輕輕松松地解決了一伙“好色之徒”。
借個“地盤”,容我來“復(fù)盤”一下。
陳若汐鼓足勇氣,徑直走到廚房,拿出四個大海碗對領(lǐng)導(dǎo)說:來來來,這樣喝酒不夠爽快,干脆咱們一人一碗,這樣多帶勁!
這不是正合我意嗎?龍主任色瞇瞇地忍不住連連叫好。
可他仨哪知道,眼前的這個弱女子的酒量,不,這里不應(yīng)該叫“酒量”,哪怕是叫“海量”也一點也不為過。
她倒?jié)M四碗酒,按職位高低客氣地端給各位領(lǐng)導(dǎo),面對眼前的四碗酒,三個男人表情各異,有喜悅、有疑惑、有迷茫、有驚訝,還有姜隊長的哆哆嗦嗦......
打鐵要趁熱!
望著面面相覷的三個男人,陳若汐笑容滿面,一臉豪氣地說:不是吧領(lǐng)導(dǎo),我一個弱女子都不怕,你們?nèi)齻€大男人怕什么?如果明天說出去了,搞不好你們會讓同事們笑話的!
龍主任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他咕咚咕咚地吞下這碗酒,陳若汐趕在他之前,一口氣將酒喝完。
做戲要做全套!
陳若汐裝出很難受的樣子,匆匆跑去了廁所,她的后面?zhèn)鱽砣齻€男人一陣鬼畜般地浪叫聲......
她關(guān)上門,使勁摳著喉嚨,她要把酒給摳出來......
為了掩人耳目,她還把水龍頭打開,“嘩嘩”的水聲此起彼伏,她掏出口袋里早已準(zhǔn)備好的“午子仙毫”(這玩意不僅可以泡茶,它還可以醒酒),隨手抓了一小把,放到嘴里嚼它個稀巴爛。
這樣做的目的,在于讓旁人聞不出嘔吐過的味道,也可以讓她有繼續(xù)明目張膽喝酒的理由。
假裝有些醉了,陳若汐嘴里喊著喝酒喝酒,就這樣四個人灌了三海碗......
有了解酒的“午子仙毫”貼身保護(hù),陳若汐自然沒事,她還清醒如初,而那三個“衣冠禽獸”,卻早已被灌得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為了讓他們相信自己醉酒,陳若汐故意拿幾個領(lǐng)導(dǎo)“開刀”,好一通胡言亂語和指桑罵槐。
這個時候,獻(xiàn)計的姜隊長以為她真的醉了,頓時一臉邪惡的表情立即掛在他那張丑陋的臉上,他拉上凡強盛,倆人搖搖晃晃地離開了酒宴。
龍主任對陳若汐說著四五不著六的話,并且,他開始有意識地動手動腳。
陳若汐又倒了一海碗酒,恭敬遞給龍主任,她的嘴里說著奉承的話,一改之前的指桑罵槐。
龍主任的手,可沒閑著,他繼續(xù)做著無恥且下流地動作,可......可他的臉上突然感到一陣火辣辣地疼。
是陳若汐狠狠一巴掌,扇到了龍主任的臉上。
這一巴掌力度十足,扇得非常精準(zhǔn)、非常漂亮、非常響亮。
打了一巴掌后,望著一臉吃驚的龍主任,陳若汐拍拍打到發(fā)熱的手,泰然自若地發(fā)起酒瘋,繼續(xù)“指桑罵槐”了一番后,從容下了樓。
此時,她遇到了等候多時的梁寬。
? ? ? 梁寬見陳若汐那么晚了,還喝那么多酒,心里一時氣憤難平,便開始責(zé)備起來。
陳若汐據(jù)理力爭了兩句,便雙眼含淚,直奔宿舍而去。
被人誤解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四
為了保護(hù)自己喜歡的人,一個弱女子在狼窩里與惡狼苦苦周旋。
為了心愛的人,在狼窩里工作,既要保全自己的清白,又要保護(hù)那個未得實名的“膽小鬼”男友。
可陳若汐得不到一句安慰的話也就算了,她還遭到了“膽小鬼”男友的誤解。
梁寬以為陳若汐變了,變得讓他感到陌生,變得讓他不知道該如何相處了。
而就在此時,楚青青對梁寬格外關(guān)心。
兩段感情擺在面前,梁寬不知道該如何抉擇:是先入為主,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剡x擇楚青青;還是和陳若汐談?wù)?,看倆人的感情還有沒有挽回的余地?
而陳若汐呢?
得罪了三個領(lǐng)導(dǎo),她深知以后的路,肯定會更難走。
偏偏她又聽說,梁寬跟他的老鄉(xiāng)楚青青好上了。
這個消息算是徹底“炸”醒了陳若汐。
她明白了,自己愛的人,已經(jīng)不需要她的保護(hù)了,自己是時候離開了。
如果繼續(xù)呆在這里,未來會是怎樣?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或許離開,便是最好的結(jié)局。
單憑這一點,我佩服陳若汐。
當(dāng)梁寬得知陳若汐辭職的消息后,這個傻不拉嘰的男人醒悟過來了。
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
五
陳若汐坐上返鄉(xiāng)的列車,離開了曾經(jīng)愛過的人、曾經(jīng)工作過的地方,她回到山青水秀的故鄉(xiāng),她要照顧身體有病的母親。
梁寬為了得到真相、為了一個道歉,他在陳若汐離開一個月之后,也坐火車來到了陳若汐的故鄉(xiāng)西鄉(xiāng)。
幾經(jīng)周折,她到了陳若汐的家。
而陳若汐到家后,就跟母親講起了回家的原因,母親心疼女兒。
可這個傻不拉嘰的男孩子,他居然千里迢迢地來了,陳若汐母親的內(nèi)心好糾結(jié),她想了想:年輕人的事,還是交給年輕人自己作主吧!
吃了臘肉、面皮,又喝了珍藏已久的苞谷酒......
梁寬醉酒,那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
他有幸躺在陳若汐的懷里,品了一杯陳若汐自家茶園里產(chǎn)的“午子仙毫”??上髡f中的“午子仙毫”,它解酒的功效,并不如陳若汐一兩句話來得快。
第二天一早,梁寬在離開時,將兩千塊錢壓在了床下,這是他的一點點心意。
在川高汽車站,他依依不舍地?fù)]手告別了這個曾經(jīng)深愛過的姑娘。
坐在回南方的火車上,梁寬想,也許真正適合自己的那個人不是陳若汐,而是一直默默支持和鼓勵自己的楚青青。
算了,愛過了,也知道了真相,他不后悔。
他想把這段感情埋藏在心底,一輩子。
現(xiàn)實生活中也不過如此,愛過、恨過,時隔多年,又突然間釋然了。
不是我們不夠愛,不是我們愛得不夠深,而是,你有你的理想,我有我的生活方式,既然大家無法達(dá)成共識,也只能選擇從此分道揚鑣,各自尋找真正屬于自己的另一半。
梁寬即便不愿意接受現(xiàn)實,卻也無可奈何!
他只有不停地對自己說:既然愛她,卻又給不了她幸福,還是放手吧!祝愿她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再見了,我曾經(jīng)愛過的陳若汐!
六
人世間,有些人的相遇,似乎是命中注定的,陳若汐和梁寬似乎只是彼此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從陜西回來,梁寬便接受了一心愛著他、支持他的楚青青。
三個月后,梁寬帶著楚青青回到了湖北老家。
在老家,他們舉辦了一場熱鬧的婚禮,從此以后過上了恩恩恩愛愛的甜蜜日子。
久而久之,梁寬也慢慢淡忘了陳若汐。
其實,在讀這部小說的時候,我也挺羨慕梁寬,至少他找到適合自己的那個心上人。他也去了陳若汐的家,知道了分手的前因后果。
午夜的鐘聲響起,我反復(fù)品讀著這部小說,推敲著文章里的每一個人物、每一個情節(jié)。仿佛這一切的一切,發(fā)生在我的周圍清晰可見。
小說中出現(xiàn)過的人,有些人的存在,從劇幕拉開到結(jié)束一直都在;有些人猶如曇花一現(xiàn);有的人十惡不赦,有的人楚楚動人,讓你不得不伸手去保護(hù);而有的人堅強無比,她還想著如何去保護(hù)你,使你不受傷害,比如,陳若汐......
看到作者把每一個角色,都寫到活靈活現(xiàn),小女子我差一點就佩服到五體投地了。
從前言到結(jié)束,故事情節(jié)由淺入深,讓人看了欲罷不能。
這是一部屬于“七零后”和“八零后”的小說,也是講述關(guān)于我們那個時代的真實故事。
有多少人,為了能立足于繁華都市,而卑躬屈膝歷經(jīng)常人不感想像的種種艱辛。
有人巴結(jié)、有人埋頭苦干......
又有多少漂泊在外的年輕人,他們在工作中被領(lǐng)導(dǎo)無端批評和指責(zé),甚至遭到惡意欺凌,但為了生活,他們又能如何?
有人選擇頑強反抗,而有人卻選擇忍氣吞聲......
人生就是這樣,必須經(jīng)過驚濤駭浪。
世間哪有什么歲月靜好,只不過是有人比你更加努力而已。
還記得子龍路一號在開始寫小說的時候,他對我說:獨孤若曦,寫到關(guān)鍵的時候,不妨你也露一手,咱們強強聯(lián)手,應(yīng)該會有不錯的效果。
我回答說:哥們兒,還是算了吧,你看就我這“三腳貓”的水平,哪敢上臺面。
他說:說你行,你就一定行!
哎呀,哥們兒,真是抱歉了。
? ? ? ? 小女子不才,讓你失望了。小說都完工幾天幾夜了,我連個像樣的“讀后感”都湊不足一萬字,比不上你的搭檔“天然水”?。?/p>
不過,今晚我算是豁出去了,加班加點東扯一句,西湊一句的,來個“碎碎念”,算是能拉多長,就拉多長吧!
望著書桌上,那剛剛沏好的一杯“午子仙毫”,看著裊裊茶香飄散在空氣中,我的思緒又回到了小說中,梁寬到達(dá)陳若汐故鄉(xiāng)西鄉(xiāng)的那一刻。
我一次又一次地設(shè)想、推敲,直到現(xiàn)在都弄不明白:到底陳若汐對梁寬說了些什么,能使梁寬甘于放下“心結(jié)”,回到南方開啟新的“戀愛篇章”。
其實,我真心羨慕梁寬的。
即使他與陳若汐最后仍然沒有走到一起。
可他為了愛情曾經(jīng)努力過,他坐火車跨越了一千七百多公里,去尋找心中的答案。
讀到大結(jié)局,我落淚了。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到手中的杯子里,淚水與仙毫混搭在一起,此時,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子龍路一號看到這一段時,我估計他一定會問:獨孤若曦,你為何會落淚?有什么值得你去落淚的?
實話告訴你:六年的青春年華我都給了“初戀”,可直到分手的那一天,我都未曾踏進(jìn)過他的家門一步。
擦干眼里的淚水,我放下水杯,呷了一口茶,茶里居然有眼淚的咸味,我繼續(xù)拿起手機,敲打著這篇“讀后感”。
我想,我和梁寬都應(yīng)該用同樣的一段話,來結(jié)束這段看似“曇花一現(xiàn)”的愛情:我現(xiàn)在很好,有了愛人、有了可愛的孩子,我過得很幸福。而你,卻是我一生的遺憾。
本文純屬追完小說《逝去的熱血青春》后,有感而發(fā)。寫得匆忙,請多多指正。
謝謝大家的支持!
獨孤若曦
2019年7月8日
? ? ? ? 你可是簡書官方認(rèn)證的美食主編,大官一個!
雖然你沒有寫到一萬字,我依然膜拜你。
《逝去的熱血青春》故事結(jié)束了,我也“召喚神龍”成功了,再次感謝兩位女主角精彩的“番外”。
子龍路一號
2019年7月8日